“这才来的待了几天就回去?我还说带你去多玩玩呢。”
饭桌上,高玉坤一脸惋惜的说着。
苏城翻了个白眼,根本不相信这小子的狗话!
除了那天的年会之外,高玉坤足足一个星期没怎么和他联系,整个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也就只有张胖子不辞辛苦的陪着自己,带着自己满魔都的溜达。
看到苏城不解自己的话茬,高玉坤嘿嘿一笑,满脸贱样:
“说真的老苏,这次回去了,你就给我搞一套好点的装备呗?要不我这pk都打不过人家!”
“pk、pk,你先想想明年你那一摊子该怎么收拾吧!”
高家成看着自己儿子这没出息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骂了一句。
高玉坤立刻就蔫了,讪笑着点了点头:
“就是一点小事而已,很快就能处理干净!”
苏城挑了挑眉头,疑惑的看着两人。
除了知道高家成做的是私募资金外,对于高玉坤这小子的公司上,他还真不知道是做什么的!
高家成叹了口气,屋子里没有外人,所以他也没怎么隐瞒:
“巨人集团的老施你知道吧?”
苏城点了点头:
“卖脑白金那个?”
“对。”高家成抿了一小口白酒,这才无奈的开口:
“这小子不知道怎么和他搭上了线,打算去做保健品了。”
苏城听完后咂了咂舌,看着表情尴尬的高玉坤,不知道应该怎么吐槽。
这小子运气可以啊!
虽然保健品的市场在未来也会被市场监管,但是等到市场开始监管的时候,脑白金等一系列的保健品已经搭起来了一个规模在几千亿左右的盘口!
早期入行的那些大佬,基本上都赚了个盆满钵满!
“所以您这是不让?”苏城疑惑的问了一句。
高家成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不让,主要是这小子打算一次性投的太多!”
“其实也没多少吧?”
高玉坤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也就是两千万而已,我卖两三家店不就够了?”
“先等等。”苏城打断了高玉坤,疑惑的开口:“两千万是拿到一个魔都的代理权,还是能和巨人集团搭上线?”
脑白金在国内最红火的时候,他还在国外读书。
等回国之后,脑白金这类型的保健品已经得到了市场的监管,以前的暴利场面也消失不见。
所以对于脑白金的发展史他还真不怎么熟悉,唯一熟悉的,也就是对方洗脑至极,哪怕过了两辈子都忘不掉的广告!
高玉坤的表情一黑,没好气的撇了一眼苏城:
“两千万撑死了就是拿一个省级的代理罢了,怎么可能入股巨人?”
高家成这时候叹了口气:“所以我就让着小子再好好考虑考虑,哪知道这货别说考虑了,人家已经把转让的广告登在了报纸上!”
“我觉得是能赚钱的!”高玉坤仍旧坚持着自己的眼光!
苏城磨挲了一下下巴,琢磨了片刻后,笑眯眯的开口:
“高叔,要不这样,我这边出一千万,我们两个一起搭个伙,怎么样?”
“啊?”
高家成和高玉坤两个人齐齐皱起了眉头。
旋即,高玉坤一拍大腿,乐呵呵的开口:
“成啊!那这样咱俩就成了一家人了,一家人要装备,你总不能不给吧?”
“抱歉,不给。”苏城摆了摆手,仍旧盯着高家成。
高家成有些斟酌不定,琢磨了半晌后,他才眯着眼睛看向苏城:
“你也觉得保健品有市场?”
“不是我觉得如何,而是来让市场决定的。”苏城笑眯眯的说着:
“而且他的资金不是不够吗?我这边出一千万,拿四十五的股份就行,新公司还是高玉坤说的算。”
这一次高家成没再迟疑,点了点头,撇嘴开口:
“行吧,你们两个愿意怎么整就怎么整吧。”
他这句话基本上算是拍板了这次的合作,苏城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灿烂了。
无意之中,自己好像又捡了个大漏!
未来的五年是属于保健品的黄金发展时期,基本上赶上了这班车的人,基本上都成为了资产过亿的大佬。
苏城之前也想过拿到脑白金的代理,只不过因为实在没有人手的关系,这件事的心思也就淡了。
不过没想到今天能抓住个高玉坤!
“行,那咱们就说定了!”高玉坤嘿嘿笑着:“你出一千万,我是一千万,我拿五十五的股。”
高玉坤嘻嘻哈哈的说着。
苏城自然点了点头,同样笑眯眯的开口:
“好的,高董。”
他这一声高董让高玉坤整个人都兴奋起来,脚下踩着的地面仿佛也变成了云朵,让他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一旁的高家成不动声色的摇了摇头,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你们两个就瞎整吧,到时候赔钱了可别哭!老施可是破过一次产的人!”
三年前的施玉柱才破产,欠下了两个多亿,到现在都没有还完!
虽然现在重新创业,但大部分基金或者银行,基本上都保持着观望的态度。
苏城笑了笑没再接茬,一顿饭吃完后,让服务生又上了茶水。
刚打算再聊聊未来新公司的发展,包间的门就被人一把推开,张胖子满脸殷勤的走了进来。
看到包间内的高家成时,张胖子脸上明显露出一丝惊愕,随后就是诧异!
高家成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在吃饭之前,苏城就说过一会还要来个朋友。
和张胖子打了声招呼,拍了拍苏城的肩膀:
“那这样,小苏,你先和你朋友聊着,下一次等你回魔都了,直接来家里住就可以。”
高玉坤也跟着高家成站了起来,挤眉弄眼的和苏城说着:
“那一千万你这几天准备一下,我最迟三天内会去找你,咱们把合同一签。”
“尽量保证这个月月底,新公司能直接成立!”
父子俩说完后,都看了一眼张胖子,这才离开了包间。
一
直等包间的门再次关上,张胖子才松了口气,抬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