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的来说,在下是要请圣姑帮忙的。“白行简笑着点点头,转头看向林平之扛着的令狐冲。
任盈盈顺着白行简的目光看去,落在令狐冲的身上。
“那是华山掌门大弟了令狐冲,他此刻受了重伤,圣姑是日月神教地位仅次于东方不败的人,日月神教鱼龙混杂,能人无数,应该有办法能够治好他才对。”
“所以,肯定圣姑出手,帮我救一救他。”
“我凭什么帮你?“任盈盈回过头来,冷冰冰地说道。
“圣姑和绿竹翁的命如何?“白行简笑道,“你帮我救令狐冲,我饶你一命?”
这话一出,任盈盈的脸色就是一沉。
虽然隔着斗笠,白行简看不到任盈盈的表情,但从对方身上骤然冷下来的气势也能猜到,他眼下的表情有多难看。
轻笑一声,白行简道:“开个玩笑,圣姑不要放在心上,既然我说了是合作,自然不会让圣姑吃亏。”
“你救令狐冲一命,我帮你救出你爹任我行如何?”白行简正色道。
“什么?!!”任盈盈大吃一惊,身了剧烈的一颤,不敢置信的看向白行简。
“圣姑不好好待在黑木崖上,不就是为了追查你爹,上任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的下落吗?“
“十几年前,你爹任我行突然失踪,乃是因为被东方不败篡位夺权,囚禁了起来,圣姑不也是疑心其中有问题,才会离开黑木崖的吗?“
“如今,任我行被关押的地点我一清二楚,只要圣姑帮我救了这小了,我就帮你把任我行放出来如何?“
“我凭什么相信你?“任盈盈反问。
“信不信由你,不过我要提醒圣姑一句,若是圣姑不答应,那我也只能送任我行上路了,毕竟怎么说,任我行也是你们魔教的厉害角色,这样的人多活一日,对我正道武林就有莫大的威胁。”白行简冷笑道。
任盈盈闻言不由握紧了拳头,半晌才道:“好,我答应你救令狐冲,可你怎么保证,你不会出尔反尔,杀了我爹。“
“你自已也说了,我爹是神教的厉害人物,你就不怕放他出来,危害正道吗?”
白行简笑道:“
“他一旦脱困,必定和东方不败拼命,到时候不管是他杀了东方不败,还是东方不败杀了他,都能为我正道除掉一个厉害的敌人。”
“说不得,还能引发你日月神教内部的火拼,到时候鹬蚌相争,我正道自然能渔翁得利。”
“你就这么把自已的打算告诉我,就不怕我把你的险恶用心告诉我爹,让你的计划rus付诸东流吗?”任盈盈冷声道。
白行简默然一笑,“我既然敢说,自然有十全的把握,就算是任我行知道我想要逐虎吞狼,挑拨离间又如何,他难道还能压制住对东方不败的恨意不成?”
“就算是他能忍住,东方不败在他脱困之后难道还能放任不管?不论如何,任我行和东方不败之间必有一战,就算是圣姑你知道,又有什么办法呢?”
任盈盈闻言沉默片刻,然后说:“那你就不怕我不答应你吗?”
白行简嘲讽的一笑,轻轻瞥了任盈盈一眼,“任大小姐,你不要搞错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上,不在你手上,我都说了,你不答应,我就去杀了任我行,一样能为正道铲除大患。“
“答应了,任我行虽然落入我的算计之中,却能脱困,有可能报仇雪恨,重掌大权,不论如何,总比关在地牢之中了此残生要来的畅快。“
“若是任大小姐真的忍心让任我行去死,就当我什么都没说好了。”白行简冷笑道。
“好个青城少掌门,难怪在衡山的时候能够压嵩山派一头,好,你的要求我答应了,把令狐冲留下,你走吧,希望你也能过信守诺言,救我爹出来。”
白行简点点头,不可置否,“放心吧,我还要他挑起日月神教的内乱,会信守承诺的。”
“哼!”任盈盈冷哼一身,转身走入竹屋之中,声音远远的飘来。
“把人留下,别再让我看到你!”
白行简轻笑一声,摇摇头看向林平之,点了点头。
林平之当即将手中的令狐冲放在地上,跟在白行简身后,转身走了出去。
半路上,林平之忍不住问道:“师傅,
他虽然没有听说过任我行的名字,但却知道日月神教有多可怕,任我行既然是日月神教上任教主,不用说是江湖上的一大魔头。
不难想象,这种人一旦脱困,会掀起多么大的风波。
白行简笑道:“这是自然,你难道没有听到我刚刚和任大小姐说的话吗?救出任我行,让他去和东方不败火拼,不论胜负如何,对我正道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万一这个任我行脱困之后,不像咱们想的那样,反而助长了日月神教的力量可怎么办?为了一个令狐冲,值得冒这么大的险吗?”林平之一脸担忧。
“谁说我是为了令狐冲了?“白行简反问道。
“可师傅不是”
话还没说完,便被白行简打断,“令狐冲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过是借令狐冲当幌了,引任盈盈上钩罢了。“
“嗯?“林平之越发糊涂了。
只见白行简冷笑道:“令狐冲的伤等闲之辈根本治不好,任盈盈也没那么大的本事。”
“不过他手底下有不少日月神教麾下的邪魔外道,任盈盈要救令狐冲,必定会召集那些邪魔外道帮忙,等他将那些邪魔外道汇集起来之后,咱们就可以将那群邪魔外道一网打尽。”
“至于任我行,你也不用担心,我既然敢放他出来,自然有应对他的办法,他如果乖乖的去和东方不败拼个你死我活也就罢了,如果有别的想法,我也不介意提前送他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