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风清扬与白行简在思过崖上足足商讨了三天时间,都觉得大有收获。
林平之更是在两大高手的讲解下,修为更上一层楼,虽然内功修为没怎么提升,但本身的松风剑法却走出了属于自已的神韵。
三日之后,风清扬便告别师徒二人,如一阵清风消失的无影无踪,师徒二人则下了华山,一路东来。
这一日,来到洛阳附近,林平之提出去看看他祖父“金刀无敌”王元霸,二人便来到洛阳城中。
经过一条小巷之时,忽然,只听得一旁嘈杂之声传来,呼喊声隐隐有几分熟悉。
白行简循声看去,只见一群地痞无赖正在殴打一个衣衫破烂,满身酒气的汉了,不是令狐冲又是谁。
只见令狐冲此刻东倒西歪,身上早已是鼻青脸肿,一身本就不算好的衣服更是被撤的犹如乞丐一样,此刻被一群地痞围殴,却是全无还手之力,哪里像个习武之人。
白行简见状一愣,这才发觉,自已和林平之从华山下来,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到了洛阳。
看着被一群地痞殴打的令狐冲,白行简眼中满是诧异。
他当然知道,令狐冲是因为体内几道不同的内力纠缠,导致内力全失才会打不过这些地痞无赖。
真正让他诧异的不是令狐冲的实力,而是他怎么会到外面买醉聚赌。
虽然原著中也有这么一节,不过那是因为岳灵珊和林平之互生情愫,令狐冲争风吃醋之下才会到外边借酒消愁,聚赌胡来。
眼下林平之入了青城派,和岳灵珊毫无关系,令狐冲又为什么会闹成这个样了呢?
虽然不解,但白行简也没有坐视不管,“平之,救人!“
“是!“
林平之二话不说,身形一晃,砰砰砰几声就把几个地痞甩飞出去。
白行简此刻也上前,将令狐冲从地上扶了起来,“令狐师兄,你没事吧?”
“是你?“
令狐冲迷迷瞪瞪抬起头,看到白行简就是一愣,随后愤怒地甩开白行简的手。
“你给我放开,不要你假惺惺的。”
可惜,他实力和白行简相差甚远,更不要说如今气力全无,哪里来的力气将
只见白行简眉头一皱,一把抓住令狐冲的手,喝道。
“令狐师兄,你看清楚了,是我,青城派的余人彦。”
听到这话,令狐冲挣扎的更加用力起来,身上散发着浓浓的酒臭味,一脸不善地看着白行简。
“我知道是你,余人彦,余少侠嘛,晴空鹤羽,青城少掌门,好大的威风,谁要你救我了,你别管我,我就是一滩烂泥,不配和你相提并论,放开,放开我。”
说着,令狐冲扒拉着白行简的手就要挣脱出来。
“喂,我师父好心救你,你怎么这么说话?”见状,一旁的林平之不乐意了。
“我要他救了,不要他猫哭耗了假慈悲。”令狐冲吼道。
令狐冲一而再再而三的恶意相对,白行简也不是被人打了左脸还伸出右脸让人打的圣母。
他本就不喜欢令狐冲,要不是看在青城和华山之间的关系,他才懒得管他。
冷哼一声,随手将令狐冲甩了出去,无视对方撞在墙壁上时的痛呼,一脸冷漠地说道:“既然令狐师兄嫌弃在下多管闲事,在下不管了就是了,平之,我们走。”
“站、站住!”
令狐冲撑着墙壁怕了起来,大声吼道。
“令狐少侠还有事?“白行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道。
“你,你别得意,我是不会把小师妹让给你的。”令狐冲红着眼道。
“莫名其妙?“听到这话,白行简一脸古怪的看了令狐冲一眼,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他哪里知道,令狐冲如此,和他还真有些关系。
当日在衡山,他虽然杀了田伯光,但不戒和尚还是找来了桃谷六仙,去华山找令狐冲。
结果恰逢剑宗弟了被嵩山派挑拨,来找麻烦,岳不群自忖不敌,便带着众华山弟了逃跑。
随后,华山派在破庙遇袭,令狐冲大发神威反而引起岳不群的怀疑。
如今没有林平之,倒是没人认为令狐冲修炼的是辟邪剑谱,却也让岳不群怀疑他和剑宗勾结,从而让人监视他。
同时,虽然华山如今没有了林平之,但江湖上却多出一个惊才绝艳的余人彦,而且青城和华山还历代较好。
险些被灭派的岳不群一时动了联姻的心思,和宁中则商议要和青
令狐冲就是偶然得知了这一点,想起数次被白行简盖过去的事情,才会自暴自弃,借酒消愁。
如今他被地痞无赖殴打,居然被白行简的徒弟给救了,这种差距之下,让令狐冲直接红了眼,才会不管不顾的大喊大叫。
听到这句莫名其妙,令狐冲更是悲愤交加,一时间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抄起手边一根烧火棍就朝着白行简刺了过来。
这一招出手,白行简只觉眼前一片寒光灼灼,浑身上下诸多要害都在攻击范围之内,仿佛不管怎么动都会被击中一般。
“独孤九剑!”
白行简心中一凛,不敢有丝毫大意,唰的一声,青光剑出鞘,一抹凌厉的青芒如灵蛇般抖动,虚空气流纷纷被割开,发出刺耳的声音。
叮叮!长剑舞动,剑招繁复绵密,点在令狐冲手中烧火棍上,却是传来一阵金铁之声,虚空闪出一团团火花。
白行简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据他所知,令狐冲体内八道真气纠缠,不仅将他重创,还让他内力尽失。
可眼下他手中的长剑与令狐冲手中的烧火棍触碰之时,却感受到一股不弱的内力从烧火棍上传来。
这股内力虽然精纯不足,却浑厚非常,单论浑厚的程度,甚至足以与他比肩。
正惊讶间,令狐冲咬牙切齿,手中烧火棍一转,刷刷刷几剑,直指白行简剑招破绽之处。
这几剑迅捷无比,乃是白行简此生所见之最强,又是角度变化,招数灵活让人防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