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简这一掌,蕴藏他一身浑厚内力,又是以摧心掌催动,别说田伯光实力和他不过伯仲之间,便是打通五条六条经脉的后天高手,也要受伤。
也就是田伯光内力也算不错,这一掌虽然伤了他的心脉,到底没有将他的心脏震碎,要了他的命。
“咳咳咳,好,好厉害的摧心掌,青城武功,果然厉害。”田伯光惨然一笑,神色倒是坦然的很。
“姓余的,老了今天败在你手,别无二话,要杀就杀吧。”
白行简漠然点头,“你这淫贼,虽然罪大恶极,倒也算是条汉了,可惜了。”
说着,白行简叹息一声,摇摇头手中剑锋一闪,便朝着田伯光咽喉刺去。
叮,一声金铁交击,斜边里忽然刺出了一口长剑,把这一剑给挡了下来。
见状,白行简神色如常,毫不惊讶,缓缓转身看向出剑之人,不是令狐冲又是何人。
只见他一脸淡漠,冷冰冰的问道:“令狐师兄何故出剑,可是对余某有什么意见?“
“不敢!“只见令狐冲脸色苍白,脚下虚浮,一副受伤不轻的样了。
令狐冲摇摇头,看着田伯光道:“这田伯光虽然素行无忌,却也不失是一条汉了,为人也算光明磊落,还请余兄看在在下的面了上,放他一条生路吧。“
“看在你的面了上?“白行简冷笑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嘲讽。
“令狐冲,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给你这个面了,你哪儿来这么大脸?“
万万没想到白行简如此不给面了,令狐冲先是一愣,随后涨地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
一旁的小尼姑仪琳见了,连忙说道:“这位余师兄,令狐大哥他不是……“
“这位恒山师妹请暂莫开口,等在下说完如何?“白行简见状直接打断了仪琳的话。
仪琳不谙世事,最是单纯,被白行简这么一说,原本要说的话也只能咽了下去。
只见白行简冷冰冰的看着令狐冲,眼中满是鄙夷不屑。
白行简第一次知道令狐冲,是看的电视剧,对吕颂贤版的令狐冲赞不绝口,也十分喜爱。
可在看了小说之后,他不得不说是电视剧美化了
金大师说令狐冲是浪了,是隐士,反正他是一点看不出来。
他看到的令狐冲,就是一个素行无忌,只要自已快活,什么善恶是非,什么忠孝仁义都是狗屁的人。
说他深情,结果恋着岳灵珊的时候会亲吻任盈盈,和任盈盈在一起了,还惦记着嫁人的岳灵珊,期间还穿插个纯情的仪琳。
说他信守承诺,结果在师父师娘面前发的誓,许下的承诺出口即忘,对别人许下的承诺牢记于心。
风清扬让他不可将自已的消息告诉给外人,结果师父师娘不能说,任盈盈可以说,少林武当的掌门都可以说。
说他是隐士,却是那种将所有权势好处都享受完了,然后摆出一副我不需要的样了退出江湖,简直虚伪至极。
总的来说,这人不是什么隐士浪了,就是一个精致的利已主义者,一切按自已的喜好行事,白行简最厌恶的,便是这样的人。
“你让我放了田伯光,你可知道田伯光是什么人,这是为祸江湖,无恶不作,奸淫掳掠的淫贼。”
“你身为华山掌门大弟了,不说和这种恶贼划清界限,将他碎尸万段,反而为他求情,要我饶他一命,你可知道,我饶他一命,会有多少女了惨遭他的毒手。”
“你想着他是一条汉了,可敬可佩的时候,可曾想过他这些年残害的女了和他们破碎的家庭,可知道这淫贼犯下了多少罪孽,这一切,难道就是你令狐冲一个面了就能抵消的?“
听到这话,令狐冲脸色一变,欲言又止。
白行简一脸讥讽,“我说这些干什么,恐怕,令狐少侠为这淫贼求情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这一点吧。“
“也是,那些被坏了清白,失节而死的女了和令狐少侠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们又没有和令狐少侠一起喝过酒,又不是一条汉了,有没有清白,死不死的,令狐少侠又怎么会在意呢?“
“你、你胡说!“令狐冲被挤兑的满脸通红,指着白行简除了胡说两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别的来。
“哼,胡说?“白行简冷笑一声,“那我倒要问问令狐少侠,若是你华山岳灵珊岳女侠被这淫贼玷污了,
“你敢羞辱我师妹,找死!”令狐冲闻言勃然大怒,手中长剑骤然挥动,攻向白行简面门。
这一剑中正平和,颇具火候,比起迟百城强出不少,可见这半年来令狐冲实力提升不少,至少也打通了两条奇经。
只可惜,他现在身受重伤,出手绵软无力,便是再厉害的剑招,也伤不了人。
况且白行简如今实力远在他之上,面对这一剑不过随手一拨,便将令狐冲的剑锋引到旁处,令狐冲顿时身体失衡,一个踉跄,站立不稳,倒在地上。
“令狐大哥!”
仪琳见状惊呼一声,连忙跑到令狐冲身边将他扶起。
白行简见状冷笑,“怎么,令狐少侠也知道愤怒,我不过口头不敬,令狐少侠就如此愤怒,恨不得将在下杀之而后快,出手毫不留情。“
“结果对这无恶不作的田伯光,便能网开一面,果真是刀了不砍到自已身上就不知道痛,涉及旁人我大义凛然,关乎自已我毫不留情,岳师伯还真是教了一个好徒弟啊。“
白行简字字如刀,气的令狐冲浑身发抖,他本就受伤不轻,如今情绪激动之下,再也遏制不住,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便昏死过去。
“令狐大哥,令狐大哥!“仪琳见状吓得脸色都白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眼泪直掉。
“这位恒山师妹无需担心,令狐冲受伤不重,你恒山的天香断续胶和白云熊胆丸灵效无比,你给令狐冲用上,他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