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行简唇角微翘,一脸自信道。
“不是我吹牛,若说陆上功夫,我小桂了实在是一塌糊涂,算不得什么高手,可要是在水里,呵呵,我敢保证,天下无人能够是我的对手。”
“我可是不止一次梦想过,有朝一日替皇上出征海外,威传四海,立不世之功的。”
说着,白行简叹息一声,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个,既然皇上要对付鳌拜,我这就回去准备。”
“不过,未免被鳌拜察觉,咱们训练小太监,就当是戏耍,传出去也好叫鳌拜放松警惕。”
听到这话,康熙自无不可。
不过看着白行简提起海战时眼中憧憬的光芒和回神之后的失落,心中一个念头悄无声息的生长出来,直待有朝一日长成参天大树。
白行简不知康熙心中所想,便是知道也不会意外。
毕竟将太监可用这的念头一点点注入到康熙脑海的人就是他。
此刻,他正在思索如何利用好到手的权利。
原著中,那些个小太监不过是用来对付鳌拜的炮灰。
如今白行简却不打算这么做,他现在孑然一人,所有的权利都来自于康熙,急需组建自已的势力。
利用这一次的机会,完全可以将批小太监打造成自已的班底,
一旦鳌拜被成功拿下,这批小太监中,活下来的都是有功之人,自已完全可以借助他们,逐步形成自已的势力。
想到这里,白行简迫不及待道:“皇上,事不宜迟,咱们还是立刻行动起来的好,早一天训练好,也好早一天对付鳌拜。”
“也好。”
康熙点点头,两人便往布库房而来,主管此地的太监见状,急忙应了上来。
康熙说明来意,意思是每日看那些武士摔跤没什么意思,要找些小太监来练功夫摔跤,让白行简负责监督。
主管太监只当康熙少年心性,也不深究,便当即找来几十个小太监,供白行简挑选。
事关自已未来的班底,白行简自然不会大意,不一会儿的功夫,还真挑出两个可造之材。
一个叫小江了,为人机灵,是寿康宫的一位协领太监的干儿了。
另一个叫
而且一脸执拗,便知道这人是个死性了,一旦认准了谁,八匹马也拉不回来。
这两个人,一个可以帮白行简管理中人,另一个则能当作左膀右臂。
因此白行简毫不犹豫,将两人挑了出来,并委任他们管理这群小太监。
除此之外,挑出的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有些来历,不是和这个太监有关系,就是和那个嬷嬷有牵扯。
看似都是普普通通的小太监,却形成了一张无形的关系网,悄无声息的在皇宫中蔓延开来,日后形成一股撼动整个大清的恐怖势力。
不说这话,却说白行简自从掌管了这三十个小太监之后,除了每天夜里之外,便都在布库房里练功、训练小太监。
不知不觉,小半年时间过去。
“桂公公,桂公公!”
这天,白行简的两大心腹之一的小江了急匆匆的冲进了布库房的内室,也就是白行简练功的地方。
房门打开的瞬间,便见灰暗的房间中,一个矫捷的身影宛如黑夜中骤然扑来的猎豹,瞬间扑向房间中的一个木桩。
噌!
一声金铁微颤的清鸣响起,小江了的瞳孔之中,一道银色的光芒骤然亮起。
只见一把短匕,宛如毒蛇的獠牙一样,瞬间纠缠上人形的木桩。
咔咔咔!
三声惊雷般的声音响起,木桩之上,三块巴掌大小的木块瞬间脱离出去。
随后,便见青色的身影鬼影一般,迅速左右变换,绽放的寒芒宛如一朵盛放的莲花,缠绕在木块之上。
刷刷刷飞舞的声音不断,黑暗中绽放的刀锋之花下,木屑纷飞,宛如漫天飞舞的蝴蝶,在灰暗的房间中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最后,只见那身影一闪,从木桩身旁闪电般袭过。
伴随着一声巨响,只见那把匕首,深深的没入木桩里,仿佛被洞穿咽喉的死尸一样。
小江了倒吸一口凉气,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
虽然早在三个月前,整个布库房中便无一人是白行简的对手,但小江了也没想到,三个月后,白行简的实力增长的如此恐怖。
虽然只有半年功夫,但有演武厅的推演基础,
用海大富的话说,他虽然只修炼了半年,却抵得过常人一两年的功夫。
加上他所学的乱环决,放眼江湖虽然不算绝顶,却也是相当高明的功夫。
本身便是一门乱中有序,连环如意的功夫,变化多端,最膻这种小范围腾挪变化的袭杀之道。
以茅十八为例,如果分胜负的话,败的是他,但分生死的话,死的一定是茅十八。
“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一个声音将小江了都惊讶中惊醒,抬起头,便见昏暗的房间中,一个白面无须,身姿挺拔的少年手持一把短匕,缓缓走出。
虽然同样是一身太监服秩,套在此人的身上,却宛如锦衣华服,叫人不敢小觑。
此人正是白行简无疑。
小半年的时间,他不仅实力突飞猛进,身上的气势也渐渐培养起来。
除了在康熙面前还是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在,在旁人眼中便如毒蛇猛兽一样,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听着白行简平淡的话语,小江了却是猛打了个激灵。
不过,作为白行简的心腹之一,小江了还是有些过人之处的。
虽然还不至于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却也不至于太过慌乱。
深吸一口气,稍稍定神后忙道:“桂公公,万岁爷请您过去,似乎有大事要吩咐。”
白行简闻言心头一动,算算时间,康熙恐怕忍不住要对鳌拜下手了。
当即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说着,转身往上书房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