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世人只知道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三千越甲纵横天下,横扫吴国两万大军,却不知道,这一切都源自于越女阿青传授给三千越甲的越女剑法。”
“如此剑法,你们说,值不值得一窥其中玄妙?”
众人闻言,也是心池荡漾,眼前仿佛浮现了三千越甲纵横沙场的模样。
白行简见状继续说道“世人都知三千越甲的强大,殊不知,和那越女阿青相比,却是天渊之别。”
“当年阿青钟情范蠡,才会传授三千越甲剑法,结果,范蠡心中只有西施,阿青由此闯入王宫,凭借一根竹竿,横扫两千由她传授剑法的越国精锐。”
“韩女侠的越女剑法,便是由阿青演绎,三千越甲所得其中之一儿,再由他们传承下来,恐怕连原版百分之一的威力也没有。”
“不过,便是残招中的残招,影子的影子,到底也能重现其中一丝真韵,冲这一点,越女剑法也不下于当世任何一门剑法。”
众人不知越女剑法还有如此来历,一个个看向韩小莹,像是再看某个稀世珍宝一样。
在众人的目光下,韩小莹有些不自在起来。
干笑两声,急忙说道“便是如此,我武功平平,到底辱没了这门剑法,先生想要,拿去就是。”
说着,便从怀中摸出越女剑法的剑谱秘籍,递给白行简。
白行简也不客气,当即接过越女剑法,仔细翻阅一遍。
翻阅过后,白行简发现,这门剑法的确普普通通,并无什么精妙之处,饶是以他如今的眼力,也看不出什么。
难道越女剑法,真的连原本的一点神韵也消失了不成?
白行简沉吟一声,在脑海中呼唤出系统。
“系统,推演越女剑法,需要多少逆袭值?”
“叮,是否花费三万逆袭值,推演越女剑法?”
听到系统的回答,白行简眼前一亮,果然,越女剑法还是蕴藏了越女阿青剑法中的一丝神韵的,否则,不可能需要耗费这么多逆袭值。
上一个需要花费这么多逆袭值的,还是太极拳经,这次的收获值了。
可惜,他现在逆袭值不够,只有一万多,还不能将越女剑法推演出来,只能等日后了。
想着,白行简将手中秘籍递还给韩小莹。
“怎么了?可是这剑法对先生无用?”韩小莹见状问道。
“哦,这倒不是。”白行简摇摇头。
“剑法我已经看了,的确蕴藏一丝前辈神剑的真韵,不过其中玄妙太过深奥,一时也难参悟,只能日后细细品读了。”
“本答应将独孤九剑给韩女侠,既然韩女侠不愿领受,我也就不强求了,而且独孤九剑对悟性要求极高,也未必适合韩女侠。”
“这样吧,在下虽然未能参悟出越女剑法的精髓,但也有些收获,就传授给韩女侠,希望韩女侠这一次不要拒绝。”
说着,白行简手中渔竿一抖,宛如长剑挥动,演绎出越女剑法的剑招来。
他因为逆袭任务的缘故,除了自创的武功之外,不能修炼其他武功,因此这一套越女剑施展开来,也无内力加成,平平淡淡,有气无力。
可是剑招变化,运转神奇,却让人瞠目结舌。
韩小莹的外号叫越女剑,在越女剑法上的造诣自然不低。
一眼就看出白行简使的虽然是越女剑法,但种种玄妙却让她大开眼界,一招一式,源源不断之下,出如猛虎扑击,蛟龙探爪,守若处子沉凝,巍然不动。
一套越女剑法演示完毕,韩小莹倍感震惊,只觉得大有所获,今日这一眼,足以省去她十几年的苦功。
半个时辰之后,郭靖才行功完毕,韩小莹也重新凝练了自己的越女剑法,实力大增。
之后,丘处机向江南六怪认输,说双方虽然约定在二年后嘉兴醉仙楼让郭靖杨康比武,一决胜负。
可如今,杨康认贼作父,江湖好汉,首重道义,次重武功,杨康贪慕富贵,认贼作父,是他这个做师傅的没有教好,便是他输了。
十几年赌约一朝达成,江南六怪心中悲喜交加。
喜的是终于得胜,可重返家乡,悲的是大漠一行,张阿生彻底离开了他们。
提及杨康,刚刚团聚的杨铁心一家也少了几分欢喜,多了几分忧愁。
随后,众人分道扬镳,马钰是全真教掌教,自然不能一直待在外边,此间事了,便要回山。
王处一身为师弟,自然也要协同。
只有丘处机,有愧于杨铁心一家,决定和江南六怪一起,护送杨铁心夫妇回江南。
原本,郭靖穆念慈也要跟着一起走,但被白行简留下,说要指点他们武功。
众人都知道白行简武功高强,为人脾气虽然有些怪异,但绝不是坏人。
这次如果不是他出现,他们绝对不能全身而退,对此非但毫无意见,江南七怪更是让郭靖把白行简当师傅看待,当执守弟子之礼。
就这样,众人兵分几路,马钰王处一返回终南,丘处机和江南六怪护送杨铁心夫妇去江南。
白行简则带着郭靖黄蓉穆念慈三个小辈,加上一个动弹不得的梅超风,一路南下,往太湖方向而去。
原本不愿意叫白行简前辈的黄蓉,在郭靖对他执弟子之礼后,也不得不改口。
五人一路南下,期间,白行简倒也信守诺言,指点了几人一番。
他历经四世,见识的武功何其多,本身更是达到过先天气海的境界,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他们茅塞顿开,省去不知多少苦功。
便是最开始最不情愿改口的黄蓉,也不得不承认,在武学之道上,他们差了白行简太多。
前辈二字,也叫的心甘情愿的多了。
这日来到长江边上,已是暮霭苍茫,白行简望着大江东去,白浪滔滔,四野无穷无尽,上游江水不绝流来,永无止息,只觉胸中豪气干云,身子似与江水合而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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