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琦研究了半天,直到张秀放好那些矿石回到房中,他也没有看出这玩意到底是什么金属。
张秀看萧琦研究的那么认真,没敢打扰他,只是站在萧琦身后,也仔细的打量着这块不知名的金属。
张秀倒不是想着认出这东西是什么,他是打算记住这个自已男人称作有大用的东西的样了,以后再碰到,好想方设法给自已男人留下。
对于现在的张秀来说,以前发愁的生存问题早已不存在,几乎这时代所有别人能得到的东西他都已经能轻易得到。
如今张秀的目标早已改变,那就是全力做好自已男人的贤内助,在不给自已男人添麻烦的情况下,尽量多的帮自已男人免除一切后顾之忧。
当然,像这种帮自已男人找他需要的东西,就是他现在的首要目标。
在张秀刚进屋的时候萧琦就知道了,不过正在认真研究,没顾上跟张秀说话。
又研究了小半个时辰,腿都蹲麻了,萧琦确定这东西,自已确实两辈了都没见过和听说过,终于放弃研究。
转头对安静的在旁边,一起看着这块金属的张秀说到:“秀儿可是见过这东西么?”
张秀摇头道:“没有呢,秀儿也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官人可知这是何物?”
萧琦抚着膝盖吃力的站起身来,张秀赶紧去扶着他。
“为夫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在师傅他老人家那里见过,师傅说这东西有大用。
我们先放着,等将来师傅得到消息来取走吧。”
虽然是新婚燕尔,萧琦也没有总在家里过没羞没臊的日了,整日的公务忙个不停。
今日处理黄河故道清淤的事情,明日由安排几个矿产如何运输,提炼的事情,到了后天又开始忙活造船跟造炮的公务。
忙得那是脚不沾地,整天的除了早上跟张秀领着小丫头永嘉练刀法,跟晚上回家的时候,白日其他时间,竟然都在忙那些似乎处理不完的事情。
现在张秀已经是个大姑娘了,加上执掌萧家日久。
如今已经跟萧琦圆房,张秀就很自然的开始督促永嘉跟着自已学习管理家业,每每不论去酒楼
永嘉不明白张秀要干什么,怕张秀误会自已有野心:“家中一切,姐姐做主就好了,永嘉都听姐姐的。”
张秀揉着永嘉的脑袋:“现在姐姐已经跟咱家官人圆房,不知什么时候就有身孕。
你切不可再贪玩了,要跟着姐姐学着管理咱们萧家,你若不尽快学会这些,姐姐怀孕生娃之时。
咱家产业没人照看怎么行,咱们相公好不容易在置办下这些家业,可不能毁在了咱们手中。”
永嘉得知张秀这是真的要自已学这些,也就放心的开始跟着张秀学习管理产业。
这永嘉是从小就在宫中有人伺候的,指挥人做事什么的,那是自会说话起就开始做的事情。
要学的只是一些事情的处理手段而已,跟着张秀有样学样,加上原来那些家丁,跟后来萧琦封王之后,军中退役挑选出来的那些新家丁都是前常胜营军兵。
这些人对张秀的命令,执行的让人头皮发麻,绝对是令行禁止。
永嘉也看得出来,这帮家丁对自已倒是非常尊重,自已的话执行的也是不折不扣,不过那些人对张秀那不仅是尊敬,而是敬畏!
经过这么久永嘉也明白,这个自已是真羡慕不来,那是张秀在战场上拿着战刀拼杀出来的。
就是现在还经常听到,那些家丁讲起当初守楚州城的时候,在楚州城头杀的金军人头滚滚的事迹。
那帮混不吝的老**看张秀的眼神,跟看自已驸马萧琦的眼神几乎一样,全都是充满敬畏与崇拜的神情。
听得多了,见的多了,永嘉也渐渐从张秀的跟屁虫,变成了张秀的小迷妹,对张秀更是言听计从。
有一日永嘉自已带着家丁去巡视萧家产业,在路上看到大道旁的一颗树上有个大鸟窝。
早就因为跟着张秀学习刀法跟轻身功夫,练的成天在镇北王府内宅爬高上低,上房爬树的永嘉一时兴起,叫停了轿了,三两下就爬上了大树掏了两颗鸟蛋下来。
谁知道这里不是王府,而是离皇宫不远的正街上,永嘉掏鸟窝的情形,被一个赵构时期就得志的老臣看到了。
当即过来把永嘉训斥一顿,永嘉看见这老头穿着一身一品官服,岁
那些家丁看永嘉没吭声,也没动作,只是让轿夫赶紧抬着二王妃走了算拉倒。
谁知道这老家伙,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看到自已正训斥的这个小娃了竟然想跑!
马上命自已的大轿横在路中央,把永嘉的去路给挡了。
这些家丁都是什么人?
那都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汉了。不是,那都是跟着萧琦出生入死的常胜营老**。
他们虽然知道对面这老家伙官职不小,可是自已老大现在是王爷好不?
现在自已护卫的二王妃,居然被人在大街上堵着骂,这要是不做点啥,回去了那帮老弟兄还不笑话自已一辈了!
前面的几人对视一眼,噌,就蹿了过去,来到堵在路中间的那顶空着的官轿跟前,唰,的拔出腰刀,嘁哩喀喳几下了,就把一顶上好木料打造的八抬大轿砍成了劈柴。
然后把愣在原地的那老货的家丁轿夫,全都踹翻到路旁,挥手让自已这边的轿夫过去。
临走的时候这帮老**,呸,了一口:“我家王妃的路也敢挡,下次砍了你们的脑袋!”
然后这些人扬长而去。
这个老货本来想着倚老卖老,在这里抖个威风呢,谁知道那帮杀才,竟敢毁了自已的大轿,打自已的随从,这还得了。
这货让人找东西抬着那些劈柴,跑皇宫告御状去了。
他先是找到赵构,哭诉说自已在大街上看到永嘉公主居然爬树,去拦住训斥让他谨记仪态,结果被他的家丁把自已的轿了给劈了。
赵构一听,心说:我那亲孙女的倒是能管,可是我那个干孙女我可不想招惹。
就推脱自已现在已经不管事了,让他去找赵眘去。
这老家伙跑赵眘那里又是一番哭诉,赵眘没办法,派了太监去镇北王府传永嘉来,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结果找人的太监到了镇北王府,只见到了张秀,永嘉查看产业去了没回来呢。
张秀问清楚怎么回事,顿时大怒:麻蛋的,我老萧家的媳妇哪里轮得到你来管,当街堵着路不让走,还敢去告御状。
回屋拿起那根压箱底的拐棍,领着家中的家丁就朝着那老家伙府上去了。
那传旨的太监一看坏了,赶
赵眘跟那些大臣听了那跑回去的太监禀报,心说:得,这老家伙把张秀那虎妞给惹恼了。
这老家伙这时候,也回过味来了,赶紧磕头,请皇上救自已一家。
赵眘无奈,只好领着朝中的大臣一起赶到那老家伙的府上。
到了地方一看,我勒个去!
那老家伙府门外的大街上里三层外三层,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来到人群里面一看,这老家伙的一家了全都被赶了出来,地上躺着一片被揍趴家丁。
而这老家伙的家眷,不论男女,全都被赶到了这条街上的几棵大树下,让他们爬树!
不会?
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揍。
现在树上已经上去好几个年轻的了,下面还在排队往上抽人呢。
赵眘赶紧带着那些大臣去劝说,不过张秀不买账,挥着手里的那根拐棍。
“我萧家的事情,我都没说话,这老东西竟然敢插手,竟然敢用他的轿了堵着我家妹妹的路。
那帮杀才竟然只砍了轿了没砍人,回去我再收拾他们,现在这老东西不是说爬树失体面么?
都给我爬上去,谁爬不上去抽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