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戎翰的脚踝虽然受伤,如果催动身法行走也无大碍。他只是为了迷惑众人,故作姿态地骑马而行。
通过这个事件,王德厚和王振宇父子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跌入冰点。他对于王家父子的怨恨加深,心里怒气难平。
如果说他以前对王家父子还抱有一丝的质疑,现在已经上升到了恨。哪怕是对于黎百里,他也没有这种感觉。
你们找我不痛快,不礼尚往来是不给你们面子!他打定主意,利用国安身份,团结一切可以团结之人,调查王家。
当天晚上,在基地招待所王德厚的房间里,王振宇等参与挑衅萧戎翰的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将白天的情况汇报一遍。
“脚踝受伤?”王德厚闻言,他默默嘀咕一声,陷入了沉思。
他沉吟半晌之后,抬起头来,若有所思地说道,“按你们的说法,他恐怕参加不了接下来的选拔考核了吧?”
“我觉得参加不了!”王振宇脸上洋溢着喜悦,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他望着王德厚谨慎的神色,不以为然地说道,“爸,他的脑袋着地,被白马疯狂拖拽了几公里,谁受得了?”
“他的嘴巴虽然很硬,从外表上也只看见了脚踝肿胀和身上擦伤,可内伤呢?绝对不轻,我肯定他已经失去了考核资格!”
“我同意队长的意见!”一个少校队员在旁边附和一句。
他琢磨一会,接着说道,“其实,就算他参加,也不一定能过关。就算能过关,咱们也还有其他机会!”
“我担心的是他的狂言,一是他究竟是何门何派,竟然能将人化为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恐怕还真是难缠呢!”
“把人化为水?”王德厚闻言,露出一个质疑的神色。
他思忖一会,若有所思地说道,“难道是南疆的毒弥勒蒙伯川?他可是在十几年前就归隐,金盆洗手了!”
“首长,还真有这么个人吗?”一个中校队员十分好奇。
他不置可否,认真地分析道,“他既然有那种功法,为什么不使用?我认为他作为南疆人,只是知道毒弥勒的名字而已!”
“爸,毒弥勒是什么情况?”王振宇的兴趣大增,直言不讳地询问一句。
“他,也算是个传奇!”王德厚边思考边琢磨地道出一句。
他仰靠在沙发上,开口介绍道,“他的辈分比我们还高,却从不与官方和军方的人员往来,我们也没有交集。”
“据说,他的一身毒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举手投足之间就能下毒,而且无形、无色、无味,让人防不胜防。”
“如果被他的毒龙掌击中,身体就会留下一个绿色掌印,掌印会随着时间而渐渐地扩展,直到覆盖全身而亡。”
“如果被他的断肠秘诀击中,最严重的情况就是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一直全部化为水消失,十分恐怖!”
“不过,他虽然被称为魔头,却不是滥杀无辜之人。凡是被他所杀者,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死有余辜。”
“当然,他从来不会承认,警方也拿他没有办法。因为,他没有杀人动机,被下毒之人也许十天半月才死,他也不在现场。”
“这……?”一个少校语塞,被这恐怖的景色震慑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脸色苍白,支支吾吾地说道,“那我们还要……首长……还要……继续与这个萧戎翰挑衅……吗……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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