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可以了,是不是?”
陆沉霄眼眸黑沉,里面的狂喜呼之欲出,“那我先尝点甜头,不过分吧?”
说完,不等沈听晚点头,本就放肆的大手,更加横行无忌。
沈听晚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丢脸了!
他的手,怎么能这样?
她死死咬住下唇,勉强地喘了声,“这样,这样也不可以……”
“那这样?”
“也不行。”
“这样?”
“别……”
“乖。”
“滚!”
沈听晚再好的脾气,也终于被陆沉霄磨到爆发。
可猴急的男人根本没有半点要收敛的意思,反而仗着沈听晚对她的心软,越发放肆。
整个晚上,拔步床就没安静过。
吱吱呀呀的,直到天亮,陆沉霄才总算心满意足的睡了。
可即便如此,他那只手臂仍紧紧搂着沈听晚,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似得。
窗外月色依旧。
沈听晚浑身酸软,欲哭无泪。
薄被下面的他们,赤诚相见,和圆房有什么区别?
等天亮后,陆沉霄又耍赖似得讨了几个吻,这才喜滋滋离开。
沈听晚又睡了会儿,才让瓶儿给自己梳洗。
“少夫人,昨晚少帅好疼你呢,瓶儿盼了这么久的心愿,终于实现了。”
瓶儿刚帮沈听晚梳好发髻,正用粉扑帮她遮掩脖子上的斑斑淤痕。
沈听晚的脸一下就红了,“哪有,你别胡说。”
“瓶儿才不敢胡说呢,本来就是。”
瓶儿手上不停,笑得眉开眼笑。
昨晚她早早就睡了,硬是被房间的动静给吵醒。
她虽然还没出阁,却不是什么都不懂。
少夫人几乎都要哭出来了,肯定是被少帅狠狠疼了呢!
沈听晚一眼就看出瓶儿眼里的意思,连忙转移话题,“好了吗?我还要去请安。”
“好了好了,这是好事,大太太知道肯定会笑得合不拢嘴。”
瓶儿把手里的粉盒放好,俏皮弯腰,“请把,我的少夫人。”
“你呀——”
沈听晚嗔怒着站起身,伸手戳了下瓶儿的脑门,这才脚步轻盈的走出来。
去往东厢房的路上,她其实心思都是乱的。
现在的她矛盾极了。
一个她迫切想要飞离总督府这个牢笼。
另一个她却想留下,治好陆沉霄,和他好好过日子。
人怎么可以这么矛盾?!
沈听晚狠狠揉了下脸,这才发现已经来到了主院。
她连忙整装走了进去,“娘,听晚给你请安来了。”
“嗯,是个有孝心的。”
汪海梅眼皮子都没抬,“马上就又要到月圆了,这次还是你去北苑吧。”
“好。”
沈听晚乖顺应下。
即便汪海梅不说,她也是要去的。
“你能顾全大局,很有我当年的风范。”
汪海梅随口夸了句,这才懒洋洋看向沈听晚,“院里有什么缺的,随时开口问我要。”
说完,她眼神愣了下,很快又恢复如初。
“娘,我还真缺了一些要用的药材。”
“带上周盛,去药铺随便拿,去吧。”
汪海梅支走沈听晚,盯着她远去的倩影,低声问姆妈,“瞧见了没?她下巴上有块淤痕。”
姆妈早已经笑得牙不见眼,“太太,何止是下巴啊,少夫人脖颈上扑了厚粉,侧面少打了,我看到好几处痕迹呢。”
“而且最近这些天,少帅都是睡在东厢房的。”
两人都是过来人,当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
“看来,小七终于长大成人了。”
汪海梅顿时觉得离抱孙子不远,“姆妈,你去把元帕拿过来。”
姆妈却有些为难,“太太,少夫人是懂规矩的,真有元帕,她肯定已经拿过来了。”
“估计只是刚情投意合,还没到那个地步。”
“胡闹!脖子都被啃成那样了,没有元帕,就是沈听晚不洁!不行,我这就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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