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俊明见范丽艳再次被鹿今朝欺负了,箭步上前阻拦。
鹿今朝还真是无法无天。
知不知道上次就是因为她下了套,让范丽艳多花了那么多的冤枉钱,才导致悠悠在学校一直被学生排斥?!
她今天打了范丽艳两巴掌,这一笔账,范丽艳一定会再次记在悠悠头上。
他眼眸之中全是对鹿悠悠的担心。
“鹿今朝,住手!”鹿俊明愤愤开口,他一把将鹿今朝拉到旁边。
鹿今朝冷冷勾唇。
他这个父亲对鹿悠悠好真是好。
刚刚她被范丽艳当众嘲讽的时候,也没有见到他这般担心。
“范同学是悠悠的同学,她说你几句怎么了?你怎么能够动手打人呢?有你这样的姐姐,日后悠悠在学校,还如何自处?”鹿俊明板着一张脸说。
真不愧是鹿悠悠的好爸爸,鹿今朝听了他的话,说不是失望是假的。
之前母亲还没有生病住院,弟弟也没有被诬陷入狱的时候,他们一家还算是其乐融融的。
她也是其他同学羡慕的对象。
可是,自从母亲昏迷,弟弟被害入狱之后,一切都变了。
鹿俊明变得越来越陌生。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鹿俊明还护着鹿悠悠。
鹿悠悠在学校被排斥是大,她在宴会上被人当众嘲讽,就应该无动于衷吗?
她刚想要开口说些什么,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鹿老头,我刚离开一会儿,你就变本加厉了是吧,把我刚刚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吧,三哥,你这个老丈人还真是偏心呢?我现在都严重怀疑,三嫂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司宇航说。
鹿俊明心一紧,他抬眸时,正看到司宇航和司煜白朝着他们这边走来。
司煜白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司宇航那张脸却写满了气愤。
两人一出现,刚刚还对鹿今朝非议的人,立即闭口不言。
鹿今朝瞥了司煜白一眼。
他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
鹿俊明迎上司煜白那双漆黑幽深的眸子,眉头紧锁。
上次他找鹿今朝不痛快时,公司受到严重的损失。
之前和他签订协议的几家公司,都要交付了,临时改变主意。
害得他亏损了一大笔钱。
而那几个订单,之前都是由司氏集团牵线的公司。
他现在不得不怀疑,上次的事情,就是司煜白给他的一个教训。
司煜白虽然对鹿今朝谈不上喜欢,甚至可以说是厌恶。
不过,在外面,鹿今朝毕竟是他的妻子,他终究是会维护自己的面子。
鹿俊明对刚刚说过的话有些懊悔。
毕竟他刚刚所说的话,确实有些太偏心。
他应该早早地察觉到,司煜白就在不远处。
刚刚都是被鹿今朝给带偏了,他才会没有发现司煜白早早地就在不远处。
鹿俊明收回思绪,立即变换了一副嘴脸。
他看向司宇航说:“司少,你这说的哪里的话呢?我只有今朝这么一个乖女儿,我当然疼她,悠悠是素华的孩子,也相当于是我的半个女儿,她从小没有父亲,我怜爱她,想把他父亲缺失的爱,弥补给她,所以有时候会稍稍有些偏向她。”
司宇航勾了勾唇。
他笑着说:“前阵子在学校,听鹿悠悠说她刚买了一套房子,是你送给她的生日礼物?价值三百多万吧。”
鹿俊明一怔,不知道他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是怎么回事。
他眉头紧拧着。
司宇航继续道:“三哥,我记得三嫂当初嫁给你的时候,鹿家配送的是一套小公寓吧,价值多少钱来着?”
司煜白,“一百多万吧。”
鹿今朝一怔。
鹿俊明配送的她那套房子,没过多久,就被鹿俊明骗去卖掉,说是没钱给她母亲治病。
她挺诧异,司煜白竟然会对那套公寓有印象。
鹿俊明的脸色越来越差,他心中升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司宇航盯着他,继续道:“鹿总,亲生女儿结婚的时候,你陪送一套一百多万的小公寓,现在其他人的女儿过生日,你倒是送了一套三百多万的房子。”
“鹿夫人一直昏迷在医院,需要大量的钱,前段时间还听说鹿夫人的医药费欠款了,而鹿总却有闲钱给别人家的孩子买房子,我真的是有些看不懂了,三哥,你呢?”
司煜白点点头道:“我也看不懂,而且那个小公寓,鹿总不是私下收回去卖了吗?”
“鹿俊明究竟是怎么想的?陪嫁女儿,只给买了一个小公寓,还私下卖掉?然后给其他人的女儿花三百万买房子?!”
“他给鹿悠悠买房子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竟然不给鹿夫人治病!”
“鹿悠悠看着挺有心机,鹿俊明该不会是被蒙蔽了双眼吧。”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
鹿悠悠脸色煞白,她双手不断收紧再收紧。
鹿俊明的脸色也不好看。
“大家也不能这么说,当年鹿总给鹿今朝陪嫁一套小公寓,可能是他倾尽所有,现在鹿家公司效益明显上涨,所以他才有钱给鹿悠悠买房子。司少说得也不能全对。”
也有人为鹿俊明辩解。
鹿俊明这时趁机解释:“是的,今朝结婚的时候,我手头确实有些紧,之所以把那套小公寓卖掉,也是为了凑钱,给今朝她妈妈看病。”
司宇航听了这话,唇角笑得更深。
“既然鹿总现在有钱给鹿悠悠买房子了,那现在就弥补上对你亲生女儿的亏欠吧,而且给鹿悠悠都花了三百万,我们三嫂的房子,最少也要五百万起步了吧。”
“而且,现在你这么有闲钱,顺便把之前亏欠我们三嫂的那一百万,也一并补齐了吧。要不然花自己女儿的嫁妆,传出去有些太丢人了。”
鹿今朝看向司宇航。
没想到之前一向都不靠谱的司宇航,现在会站在她这边,为她毫不保留的争取利益。
说实话,她还是挺感动的。
鹿俊明没想到自己给自己挖坑了。
可是他刚刚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覆手难收。
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来的冷汗道:“司少说得对,这次回去之后,我好好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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