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不然应该叫什么?
我爹也没教过我啊。
沉默半晌,我试探性的开口,“要不我给您当女儿?”
“哦?”皇上笑了,“你认我做父亲,丞相他能乐意吗?”
我一本正经的回答,“我可以当没有那个爹。他说我进宫以后就不要出去了,估计跟他是这辈子都见不到了。”
为了展现我的诚意,我再次跪地,脆生生的喊了句,“皇上爹爹!”
“女儿明火是为了给您做叫花鸡!您要不要尝尝?”
“赵丞相还真是养了个有趣的姑娘。”皇上饶有兴趣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有心,那就把那什么叫花鸡呈上来,让朕瞧瞧?”
“好!”
我点头用一下,从土坑里刨出了那只叫花鸡。
可三皇子死命的挡在我面前,“小花猫不要!”
……
后来我爹被叫进了宫,我就在墙后面偷偷地看着。
他瞧见我,腿都软了,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过来。
咬牙切齿地问道:“听说你昨天要毒害皇上?”
我有点委屈,“我没有……我都是跟你学的呀……”
跟你学的怎么做叫花鸡。
我爹倒吸了一口凉气,“所以,你跟皇上说是我教的你毒害皇上?”
我猛地摇了摇头:“我可没这么说,但是……他们好像是这么认为的。”
我爹倒吸一口凉气,“你没再说别的大逆不道的话吧。”
我抿着嘴唇,“没有了,我就说了你送我进宫是想让我当太监。”
“我什么时候说让你当太监了!”他哀嚎着,险些跪在地上,“完了,全完了!我怎么就送你这个蠢蛋入宫了?”
我不蠢的,看他的表情,我就能猜出来,事情闹大了。
但我作为宫里的人不能怕事,认真的跟我爹说道:“爹,你不要怕,我有人脉,我拿糖葫芦贿赂过太子。等你被砍头的时候,我去救你。”
我觉得我说的挺好的,可我爹突然怒了,嘴里骂骂咧咧着走了。
其实我也挺担心的。
昨天的叫花鸡并没有想象中的成功,跟我爹之前做得一点都不一样。
还把皇上,皇子们吓了一大跳脸都变个颜色。
估计这一次就我爹进宫,就是要跟他算账的。
我在外面等了很久,从白天等到晚上。
肚子叫了三次,我爹终于从殿里出来了。
还好,脑袋还在。
我跑过去问,“爹,皇上咋说的?你要被砍头了吗?”
只见我爹满脸泪水,瞪了我一眼,转身就走了。
这是啥意思啊?
到底是砍头还是不砍头啊?
晚上我回到院子里时,曹嬷嬷笑得很开心。
她说:“安平郡主好。”
我看了看自己身后,也没有别人了啊。
曹嬷嬷拉着我进屋,“小郡主别看了,叫的就是您。”
“今天皇上和赵丞相,商量了许久,将您封为郡主,封号安平。这样一来,您和各位皇子算是平级了,以后见到他们也不用行礼了。”
我很满意,看来我爹的脑袋保住了。
可我想不通,“那我爹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这个……”曹嬷嬷犹豫半晌,“您昨天带着六皇子在御花园和泥巴,挖了十多个大坑,把很多刚种下去的珍贵花种刨了出来。圣上说,修复的费用需要赵丞相承担。”
……
那老爹确实会哭。
我还是当什么都不知道吧。
第二天一早,曹嬷嬷就给我梳妆打扮。
她说身为会郡主,就应该打扮得精致。
簪子插了满头。
金的啊,全是纯金的啊。
我出了院门,就将那些簪子都拔了下来,用牙咬了一下,才心翼翼的藏在衣兜里。
曹嬷嬷说,太子他们现在都在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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