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洲一走出电梯,悠扬的钢琴声从客厅传来。
他走出几步,只见白冉冉坐在那台胡桃木色的古钢琴前弹奏,表情温柔又略显惆怅。
傅淮洲都想不起自己多久没有听她弹琴了,这一刻再次听到属于她的琴声,心里莫名踏实。
双手抱臂,他依靠在她身后的白墙上。
安安静静地听她弹琴,她不停,他也不会去打扰她。
半个小时后,琴声渐停。
啪啪——
傅淮洲拍手,走向白冉冉,俊朗的眉眼勾勒温柔浅笑。
白冉冉听到掌声,下意识转身望向身后的男人,傅淮洲一身浅蓝色西装,裁剪贴身,他迈着大长腿,俊朗英挺地走向她。
一个星期不见,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得体英俊。
傅淮洲没有跟她说话,只是走到钢琴旁边,一手揣着西装裤,另一只手随意按着琴键。
那首轻快的致爱丽丝传入白冉冉耳朵,她有些诧异。
想不到这个男人还记得这首《致爱丽丝》怎么弹,她还以为他早就已经将她教的东西全部还给她了。
“是这样弹吧?”
傅淮洲虽然弹了几个音节,但已经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弹了,像个好学的孩子询问曾经的老师。
白冉冉点点头,“你没弹错。”
傅淮洲扬起薄唇,“那我再试试?”
白冉冉张了张嘴,还没有来得及拒绝,傅淮洲已经很不客气的挤到她旁边坐落,双手放置在钢琴上,开始表演。
略显生疏的欢快琴音在偌大的客厅里回荡。
白冉冉认真听着,不由想起傅淮洲刚学钢琴时,怎么教都不会的憨傻模样,越想越觉得好笑。
傅淮洲一边弹琴,一边用余光观察白冉冉。
那张白皙的脸庞已经消肿,恢复往日的美丽,她粉润的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好看又惑人。
傅淮洲突然停了下来,好奇发问:“你笑什么?”
闻言,白冉冉连忙收敛唇角,轻轻摇头,“没,没笑什么。”
傅淮洲伸出手挑起她的下颌,幽深的瞳眸,极具侵略感地凝视她。
这样一看,她那张脸蛋被养得莹白透粉,樱色的唇柔软丰润。
略显粗糙的指腹,轻轻触上她小巧的唇珠,指尖忍不住在她的唇上来回摩挲。
“这几天,过得怎么样?”傅淮洲一边摸着她的唇,一边跟她聊天。
白冉冉眨了眨眼,往后退了半寸,想躲开他的手,突然,又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他捏得很紧,紧到根本甩不开。
“冉冉,回答我。”傅淮洲说话的声音很轻,语气却异常霸道。
“还行。”避不可避,白冉冉只能回答他。
傅淮洲轻笑出声,“我觉得你过得挺好的,都胖了。”
“我哪有?!”白冉冉听不得这两个字,下意识否认。
不过她这些天吃了睡,睡了吃,也不能出门……
难道她真的胖得这么明显?
“不信?”傅淮洲松开她的下巴,手探向她的蛮腰,“过来,我抱抱就知道了。”
说着,他长臂一伸揽过她的腰,直接将人抱上自己的大腿。
傅淮洲的手在她腰间游走。
白冉冉瞬间意识到自己掉落了他的陷阱里。
他就是故意这样说,然后趁机吃她的豆腐。
“傅淮洲,你……”
“叫我名字。”傅淮洲打断她的话,下颚抵在她的肩膀上,又开始转移她的注意力,“说好了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要叫我的名字。”
“……”
白冉冉皱眉,掰扯腰间大手的小手又被他紧紧握住了。
“你回来就是为了做这些事吗?”
他都离开揽月行馆五天了,一回来就又抱又摸,应该是想要做了吧?
傅淮洲蹙起俊眉,俊容上的神色泛着冷意,随后,又明知故问:“这些事,是什么事?”
白冉冉迎上他冰冷噬人的眸光,粉唇轻抿。
她拍了拍腰间大掌的手背,理所当然道:“做爱做的事。”
傅淮洲脸色阴沉,冷哂着发问:“我抱你就代表我想做爱吗?”
白冉冉:“不然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你。”
不为任何事,他就是单纯的,很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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