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人一直等到上午八点多,童鑫磊才姗姗到来。“你大爷蛋的,你死哪儿去了?”刘文宗没好气地骂道。
“哈哈,接了你的电话,头一歪又睡过去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这位是弟妹吧?”童鑫磊打着哈哈,很快把话题转到了刘晓霞那边。
“是。都安排好了吧?”刘文宗问道。
“好了。我昨天就给我爸说过了,弟妹就去跑沪城的客车上工作,月薪三千,另外还有提成。”童鑫磊笑道。
“那就好了。谢谢啊,兄弟。”刘文宗道谢。
“谢你妹啊谢,咱两什么关系。对了,你准备找啥工作,怎么偷摸跑回家了?”
“我不准备在这边找工作了,我回去种地。”
“种地?脑子烧坏了?”童鑫磊吼道。
“烧没烧坏,过段时间你就知道了。对了,你在这里没事,帮我联系中药材收购商,过段时间我有一批板蓝根要卖。”
“中药?卖中药你找张敬啊,他原来不是说过他有个叔叔就是搞中药材批发的嘛。”
“不是批发大米的吗?”
“张敬老爸是批发大米的,他叔叔是批发中药材的。”童鑫磊纠正道。
“那就好了。我一会给他电话。”
三个人找了个早点铺吃了点早饭,便赶往了黎阳市汽车站。到了之后,童鑫磊把刘晓霞介绍给他父亲以后,事情也就差不多了。不过,刘文宗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毕竟刘晓霞长这么大还没出外过,生活上还是个问题。
刘文宗留在了黎阳,帮助刘晓霞租了个房子,然后购买了一整套生活用品,把手中的一点儿钱几乎花光了。一切搞定了之后,刘文宗在第二天才回转家里。刘晓霞已经跟着车子出发了,她现在还不能独立,需要跟在老员工后面学习几天。
刘文宗回到家,开始忙碌,每次都趁着天黑种植果树。果树种完之后,他就直接休息在小龙山的龙嘴里。虽然山上有点儿凉,但经过神水改造过的身体根本不怕这点儿凉度。
第二天早上刚回到家,却发现家里来了几个陌生人。看到刘文宗回来,几个陌生人急忙站了起来,向刘文宗问好。刘文宗下意识地回礼,却不明白这些人是干嘛的。
“这就是文宗吧?”一个四十岁的大叔站起来笑着问道。
“是我?你们是?”虽然问着陌生人,可刘文宗还是把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一边的父母。
“他们是找你看病的。”父亲说道。
“看病?我不是医生啊。”
“你上次治好周大龙儿子的事情我们都听说了,听说你手里有老中医配置的神药,什么病都能治。”中年大叔说道。
“呃?有这么神奇吗?”刘文宗有点惊讶,这传言传的有点儿离谱啊。他就治好了一个肚子痛的病症,却被传成了什么病都能治了。
“周大龙说的。”
“好吧。你找我看什么病?”刘文宗问道。
“那个你能到我家里去看看嘛?我女儿的病不能见风,不能见光。”大叔无奈地说道。
“你家是哪个村的?”
“就是隔壁的三兴村的。”
“行。可以。”
吃过早饭,刘文宗坐上了中年大叔起来的摩托车赶往了三兴村。三兴村不远,也就七八里路的样子,摩托车二十分钟也就到了。
路上,刘文宗知道这位大叔叫做徐峰阳,今年四十岁,有一儿一女。大儿子今年已经大一了,还有个十六岁的小女儿。不过这个十六岁的小女儿从八岁被水淹过之后,就患上了一种怪病。
不能见光,只要被太阳光照到,浑身上下立刻就开始红肿溃烂,相当的恐怖。她也不能见风,只要见风,浑身的皮肤就会往一起紧缩,有时候严重了都能把自己给憋死。
除了不能见风不能见光,这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一切正常。不过她的活动范围就在自己的房间里,其他地方都去不了。听徐峰阳的叙述,小姑娘叫做徐烟儿,从小长得漂亮可爱,聪明伶俐,可因为这个病被困在了家中,不能上学,不能交朋友,更不能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让人觉得分外的心疼。
刘文宗见到徐烟儿的时候,小姑娘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安静地看着书。小姑娘自己自学,听说已经读了数之不尽的书了。据徐峰阳所说,以前可以租书的时候,一毛钱一天的价格,他都租了好几千块钱的。
后来租书这个业务消失之后,他只能买书了。徐烟儿的房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刘文宗大概的扫了几眼,发现大部分都是文学类的书籍。看来这个小姑娘在文学上的造诣应该不会差啊。
徐烟儿长得确实好看,跟刘晓霞的颜值相当。不过刘晓霞是纯纯的感觉,而这个徐烟儿却很可爱,双眼非常的灵动,根本没有那种长期困居一个空间的抑郁和愁闷。
刘文宗可以想象,这个小姑娘之所以能在病中还能如此可爱灵动,书籍肯定起了非常的大的作用。看到刘文宗这个陌生人进了她的房间,徐烟儿睁着好看的双眼盯着刘文宗,满眼的疑惑。
“烟儿,这位是刘大哥,替你治病的。”后面的徐峰阳上前说道。
“刘大哥你好,你能治好我的病吗?”徐烟儿期盼地问道。
“可以。”刘文宗笑着说道。虽然是医科大学毕业,但在治疗疾病方面的能力还是欠缺的,不过,小锄头改造过的神水可是有洗髓伐经的功效,治疗人类身上的疑难杂症应该问题不大。
不过,上次替周大龙儿子治疗是为了打出名气,这一次他需要慢慢地来了,不能一下子就治好,有点惊世骇俗了。“那个,徐叔,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吗?”刘文宗把徐峰阳支出去,不能让他看见待会儿拿出的小锄头啊。
徐峰阳很听话地走了出去,带上了房门。虽然他有点小担心,但是为了治好女儿的病,他也只能选择听从刘文宗的安排。“烟儿是吧,你躺回床上,我帮你把个脉。”
徐烟儿点了点头,斜靠在床头。刘文宗学得是西医,哪里会把脉,纯粹属于做个样子,糊弄人而已。手指搭上徐烟儿那白的过度的手腕,出手柔软温热,手感不错。小姑娘盯着刘文宗看,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不知道再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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