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卫,天山的海边码头。
由几十艘战舰排成的舰队,慢慢从海面驶入。
天空上,上百架飞机低空翱翔。岸边,军旗如云,数不尽的坦克和成千上万手持枪械的士兵整齐排列,等待着。
十万勇士皆披甲,世上哪人不识此英雄?
“热烈欢迎叶帅胜利归来!”
数万人口同声高呼,声音直冲云霄,每个士兵的眼中都闪烁着狂热的敬仰。
舰船靠岸,一位身着训练服的年轻男子,在四位龙卫的护卫下,走下甲板。
他,是大夏士兵的精神支柱,也是活生生的传奇。
几年前,境外敌国十万大军压境,他单枪匹马,于万军之中斩敌首,使得敌国多年不敢东顾。
叶凌天望着眼前数万士兵青涩的面孔,不由回忆起八年前自己入伍时的情景。
八年前,叶凌天还是个只爱逛歌楼听曲的少爷,直到一个雨夜,父母遭人暗害,蓄谋已久的伯父趁乱夺权,随后将年仅十八岁的他流放到南美洲,途中却被人口贩子卖到矿场做苦工。
正巧那时发生叛乱,叶凌天借着叛军攻打矿山的机会逃脱,却不慎被流弹击中昏迷。
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床上,旁边坐着一个少女。
“大哥哥,我们在路边发现你受伤了,就送你来医院了。”少女歪着头,纯真地说:“这个玉佩送给你,爷爷说是他在战场上的战利品,可惜断了,这半块给你,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
她们是来旅行的,不料遇到叛乱,被困在此。
三天后,大夏国的撤侨舰队抵达港口,叶凌天随撤侨队伍回国。
伤愈后,叶凌天看着手中的半块玉佩,心中萌生了参军的想法。
八年间,叶凌天从一名普通士兵,一路浴血奋战,建立了赫赫战功,成为了今日的护国战神。
五年前,在执行一次针对倭国的任务中,遭遇敌人埋伏,中了奇毒“合欢散”,与一名陌生女子共度一夜,却意外发现她胸前挂着另一半玉佩...
“叶帅,暗卫报告,夫人现在在顺天卫军区医院。”紧跟叶凌天身后的青龙快步上前,在叶凌天耳边低语。
“她病了?”
叶凌天瞳孔微缩,显得有些紧张。
“夫人没生病,是薛家老先生旧伤复发,现在在医院情况危急。”
“青龙,立刻备车,陪我去医院,其他人留下。”
“是!”
...
“老三,顺天卫的陈少爷一直倾心于芸若,陈家多次向老先生提出联姻,而且陈家的人脉能请到京城最好的医生为老先生治病。”
顺天卫军区医院,重症监护室内,薛仲书苦口婆心地对妹妹薛仲成说。
薛仲成皱眉:“大哥,这事还是问问芸若吧,我...”
“还问什么?嫁给陈少爷还委屈她了?一朵残花能得到陈少爷的青睐,是她几世修来的福气。”薛仲书粗鲁地打断,冷哼一声,接着说:“我告诉你,我已经和陈少爷联系好了,这婚你结也得结,不结也得结,家族大事岂能由她拒绝?”
作为薛家老三,薛仲成性格软弱,本来就不得老先生喜爱,加上能力平平,若非薛芸若争气,他薛仲成早就被两位兄长赶出家门了。
家族的重担压得薛仲成眉头紧锁,沉默了。想了想,他拿出手机拨打陈天顺的电话,走向病房外,背影满是落寞。
“我说过了,我不会嫁给陈天顺的,大伯你就别想了。”
薛芸若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职业装,完美勾勒出身材曲线,美丽的面容未施粉黛,此刻清冷的脸上却带着一丝嘲讽,语气冰冷。
“混账!你嫁给陈少爷,我们家不仅能更进一步,还能救老先生,一举两得,有什么不好?难道你还等着五年前那个大头兵?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薛仲书愤怒地斥责。
“我不可能,也不会嫁给陈少爷...”
啪!
薛仲书面露狠色,威胁道:“你算什么东西,现在老先生病重,我就是一家之主,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薛芸若脸上留下了一个巴掌印,紧紧咬着嘴唇,倔强地看着薛仲书。
“大哥,陈少爷那边已经说好了,他会马上安排赵院长过来。”不久,薛仲成小跑回来,气喘吁吁地对薛仲书说。看到薛芸若脸上的巴掌印,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痛楚,随即转过脸去。
...
顺天卫军区医院院长办公室内,赵院长站得笔直,额头上大汗淋漓,对着电话连声说“是,保证完成任务”。
同时,在重症病房门口,一名穿训练服的年轻人出现。叶凌天挺拔地走来,不慌不忙。
叶凌天走得很慢,但每一步似乎都踏在旁人的心上,引人注目。
气氛异常安静,叶凌天手捧一束玫瑰,缓缓走到薛芸若面前,轻声说:“芸若,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看着薛芸若难以置信的表情,叶凌天微笑,将玫瑰递给她:“给你的。”
薛芸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子,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不顾周围惊讶的目光,她扑进叶凌天怀里,呜咽起来,边哭边骂:“浑蛋,这么多年都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薛芸若仿佛在哭诉这五年所受的委屈,五年前全家在日本度假,就是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她的房间,夺走了她的初夜。离开前,留下了半块玉佩和一句“等我”。
叶凌天温柔地擦去她的泪水,突然看到薛芸若脸上的巴掌印,顿时杀气腾腾,冷冷地看着旁边的薛仲书,冰冷地说:“你打的?”
叶凌天穿着普通的训练服,没有身份标志,除了气势逼人,薛仲书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反而不屑地撇嘴,鄙夷地说:“你就是五年前和薛芸若鬼混了一夜的那个大头兵?我告诉你,她现在已经和顺天卫陈家的公子订婚了,你这个癞蛤蟆趁早滚远点!”
叶凌天眼中闪过寒光,直接一巴掌把薛仲书扇飞。没错,是扇飞,薛仲书落地后半边脸肿得像猪头。
叶凌天冷冷地看着倒地不起的薛仲书,冷声道:“我问你问题,你只需回答是或不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欺负。”
“叶帅,金针我已经拿来了!”
这时,青龙拿着一个古朴的木盒走来,叶凌天接过,冷冷扫视堵在门口的薛家人,说:“让开,别妨碍我救人。”
周围的薛家人被刚才那一巴掌震慑,纷纷让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进入病房。
然而,叶凌天刚进病房,走廊里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领头的是赵院长,一路小跑而来。
“赵院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薛家人一看是赵院长,连忙迎上去。
赵院长擦了擦额头的汗,能让顺天卫一号人物亲自打电话的人,我能不来吗。
“有人听说薛老先生的病情,特意打电话给我,让我亲自来看看。”
听赵院长这么一说,薛家人立刻明白,在顺天卫能有这等能量的只有四大家族,肯定是陈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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