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您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他孙康堂堂男子,居然嫉妒一个奶娃娃,还在背后辱骂长公主!”
泰和帝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中杀意弥漫:“你说的不错,这孙康的确是狗胆包天!他算什么东西?朕的亲妹妹,也是他能骂的?”
姜骋连忙又说道:“还是姐夫厉害!一眼就看出孙康不是个东西!您说他连长公主都敢辱骂,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泰和帝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口中却淡淡说道:“此人胆大妄为,包藏祸心,的确应该好好查查。直接下狱吧,让黑麒卫好好审一审,看看他都做过哪些好事,莫要遗漏了。”
姜骋一听,连忙又是一顿彩虹屁。
正说着,陈皇后来了。
她是听说陈绶出事,特地赶了过来。
泰和帝得知她在偏殿见了陈绶,特地赶了过去。
姜骋也厚着脸皮跟了过去。
一进偏殿,泰和帝就看见陈皇后担心地望着陈绶,正在默默垂泪。
不过他一到,陈皇后便赶紧擦了眼泪,快步来到他面前,屈膝行礼:“臣妾参见陛下……”
泰和帝连忙将她扶住,不让她继续行礼。
还轻轻捏了捏她的手,以作安慰:“别担心,陈卿并没有大碍。那孙康太过混账,朕已经命人将他下了狱,仔细审问。他敢如此欺辱陈卿,朕绝不会轻饶!”
陈皇后听他说到“欺辱”,脸色就是一沉:“臣妾谢陛下隆恩,只是此事到底关系到兄长名誉,臣妾求陛下莫要宣扬出去。”
泰和帝连忙安慰:“梓童尽管放心,朕会下令知情人封口,定然不会让人在外面胡言乱语。”
说罢,还特地警告地看了姜骋一眼。
姜骋连忙保证:“姐夫您放心,我绝不会在外头乱说!您是知道我的,我这张嘴最是严实不过了!”
陈皇后眼眸低垂,遮住了眼底的冷意。
此事,她绝不会善罢甘休!
姜骋嬉皮笑脸,冲着陈皇后跟泰和帝就是一通赌咒发誓。
但陈皇后只是淡淡笑了笑,并未多说什么。
泰和帝嫌他碍眼,便说道:“行了,你记在心里就好,要是敢出去胡说八道,让这事走漏出去,朕一定唯你是问!让人在宫门口狠狠打你板子!”
姜骋一听,吓得赶紧捂住了屁股。
打板子可是要脱裤子的,他可不想光着屁股在宫门口挨打!变成全京城的笑话!
他笑得一脸讨好:“姐夫,您是知道我的,我一向最听您话了,哪可能出去胡说八道?”
泰和帝冷哼一声:“少在朕面前装乖卖巧,没用!去见见你姐姐吧,省得她总是担心你在外头闯祸!”
姜骋连忙应下:“是是是,我都听姐夫的,这就去见姐姐!”
说罢,他又分别跟泰和帝,陈皇后行了礼,然后跟陈绶道了一声别,便麻溜地退了出去。
到了华清宫,姜贵妃早已在等候。
她已经知晓泰和帝那边的消息,所以并不着急。
见姜骋进来,她挥手让宫人退下,然后才皱眉问道:“你仔仔细细跟我说清楚,不许有任何隐瞒,今日究竟是怎么回事?”
姜骋没敢隐瞒,乖乖说了所有实情。
姜贵妃听他说起陈绶被孙康压在身下,还扯掉了裤子,表情顿时变得格外诡异。
但她没有打断,直到听完之后,方才看着姜骋的眼睛问道:“你实话告诉我,你去孙家,当真只是为了偷听他们聚会时的议论?”
姜骋心虚地转了转眼珠,一阵干笑:“姐,我真就是去偷听的,只是……只是顺便偷看了一下孙康小妾的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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