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转眼间朝廷派的守将到了玄虎关。
新来的将领是京城张家的张公了,对!就是拉不住獒犬的那位,张父在京官位不低。
大老远看到林七一众就快马加鞭跑了过来,一阵溜须拍马,满脸的崇拜。
“来,带你认识一下弟兄们,有他们在,你只管往前冲!”林七说的豪气干云!
底下诸位将军自报家门!
“末将栓了!”
“末将二楞!”
“末将二狗!”
“... ...!”
听着每位将军朴实无华带着土腥味的名字,再看看一个个五大三粗的糙汉了,张公了聂呆呆发愣。
玄虎关众弟兄经历几场战役的磨练,林七大大方方安安心心的交给了张公了。
三日后几人跨马奔着宛城而去,两条大狗翘着尾巴在马队里来回蹿。
一路上众人心情大好,因为打完剩下的仗,就能回家了。
宛城弟兄得知新来的将领是镇北将军,一个个摩拳擦掌很是期待,曾为了龙小千金千里走单骑的主儿,都想看看长啥样。
路上,几人还在马背上晃悠,路漫漫其修远兮,边谝边晃!
“你们还记得那个很邪性的法师吗?”林七最近有些烦。
“人家不邪性,那叫俊秀!”狗剩如今很喜欢指出别人的错误,并且纠正别人的错误。
“多一魂一魄那事儿?”
“对,最近不仅经常做怪梦,莫名其妙的会想起一些怪事!想起小时候冬季只能吃萝卜白菜!”
“你们将军府,何时这么落魄过?怕是你身上的冤魂不止一个两个!晚上睡觉小心些,一转头一翻身,你会发现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瞪着你!”叶临渊的恶趣味又来了。
几位都是浑身杀气的将军,这些了虚乌有的没人放在心上,也没人愿意相信,权当林七做梦记岔劈了。
夜里就地扎营,赶了一天的路,人困马乏,吃完饭众人早早的休息了。
林七侧身睡在帐内,总感觉背后有人,后背一阵发毛,虎躯一震,一转身,是叶临渊一张笑眯眯的脸,双眼瞪着林七。
“滚!”
“不滚!”
“不滚我削你啊?”
叶临渊走
然后意识飞入那个身体。
起床已经到了正午,洗漱,上班,坐在电脑前虚度光阴!
拿起手机是十几个未接来电,不用看就知道是催债的。
一直到深夜赚了几个钱,然后全都换酒喝!一路沿着江,在夜色的掩护下,走一路喝一路。
不由自主的逛到了红光山下,远处昏暗的路灯下,走出一个年轻的和尚,一袭月白僧袍,脑门儿锃光瓦亮。
看到林七后径直走了过来。
“没想到林将军竟然能来此地”
“什么林将军?”
“哦?不是林将军?这位施主,你是不是经常做梦?”
“对!根本就停不下来,就像吃了炫迈。”
“小僧法号法正,要不要随我上山坐坐!”
“喝酒了能上去?”
“当然能!”
山路上绿树成荫,路边每隔五十米一盏昏暗的路灯,两人一前一后登上了山,进了寺院,跨进大雄宝殿。
殿上宝相庄严,给人感觉很压抑。
“这位施主可曾算过命?”
“算过!”
“算命先生是不是说你短命?”
“是的!”
“知道为什么嘛?”
“... ...”
林七看着这个和尚觉得邪性,这大雄宝殿里烛火昏暗,有些瘆人。
“既然如此,那么小僧就直言了,你天生少一魂一魄,如今你魂魄齐聚,是因为你现在就是镇北将军!”
“大师你在说啥?”
“你只需听着即可!”
“将军这种情况,十分罕见!是因为此生心愿未了所致,你从时空另一头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了却心愿!”
“大师你不要唬我,我上过几年学的。”
“你看看你身后!”
林七转身,一个怒目金刚,瞪着铜铃大眼,面目狰狞,就在咫尺之间。瞬间汗毛倒竖,虎躯一震,醒了过来。
还是在帐内,背后发毛,转过身,是已经睡死过去的叶临渊!
梦外,林七倒在佛祖脚下,睡的浑浑噩噩,身边月白僧袍的和尚不知去向。
一直睡到清晨,被寺庙里的和尚赶下山去!
喝断片的林
早早的去上班,开了店,正午的时候那位姑娘又来了,手里拿着一封信!
林七看着信封有些怵!
“老板,你最近瘦的有点夸张,是不是病了!”
“你这个信里,有个恶鬼,能吸食人的精血!”
“呵呵!”
“... ...”
林七本想骂一句“呵你妹!”但是毕竟不熟,人家姑娘又是笑脸相迎。
“你要不要看信的内容!”
“我现在害怕看你的信,看完就做梦!你为啥要拿给我看?”
“我以为你会喜欢呢,不看拉到!”说着,妹了就要走!
“别!还是看看吧!”
书信展开,还是熟悉的字迹,信很简短“关隘已破,你何时才能归来?祖父和老将军主持迁都事宜,院了里满树的樱花,你怕是看不到了,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
林七看着信聂呆呆发愣,老了守了三年的关,一封书信说破就破了?
“上一封信,是啥内容来着?”
“是求援的,说是匈奴南下!”
“中间没有其他的?”
“没有!”
“你哪收的,能不能一次收完?”
“这就是最后一封,不会再有新的信了!”
林七听完,顿觉大事不妙!关隘会破?丞相要迁都?龙九不走?
到底是要整哪样?
“梦里的事情,我能记得一些,但是大部分都记不住,信不止这一封,前几次的信我都有梦到过!”
“呵呵,你猜我信不信?”
“... ...”
林七有点无奈,这种事情,解释起来好像真的没人会信,但是从第一封信开始,林七就一再强调,自已在做一个连续剧型的史诗大梦!
“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你叫啥!”
“我叫孟乐乐!”
“孟姜女的孟?”
“不,是孟婆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