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心柔心想你无能是你的问题,不过能帮助她一起对付祁蔓臻,她求之不得。
祁心柔笑道,“原来在你的心里,一直都没有放下当年的事情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像在祁昱骁面前说的那样,放下了当年的事情了呢。”
祁连安一双眼睛喷出愤怒的火焰,“我怎么可能忘记当年的事情,祁蔓臻她害我这辈子都做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过她。”
想到当年的事情,祁心柔眸光一闪,当年那件事情的起因,她比谁都清楚,因为就是她一手策划的,原本以为能让祁蔓臻栽在祁连安的手上,没想到祁蔓臻就是个疯子,她居然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直接爆发,费了起祁连安。
虽然祁连安受伤严重,甚至这辈子都没办法做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了,但是他心怀不正,想要强暴祁蔓臻,所以这件事即使闹到了祁昱骁的面前。
祁昱骁已经二话没说,直接把祁连安赶出了祁家,反而为了安抚祁蔓臻让她进入了祁氏集团,跟在祁昱骁的心腹的身旁悉心教导。
这也是为什么祁蔓臻即使知道祁昱骁根本没办法对她有任何回应,当年已经爱祁昱骁爱的死心塌地的原因之一。
哪个少女会不喜欢从天而降的王子,护自己周全呢?
从童年开始,祁蔓臻就在祁昱骁的保护下长大的。
虽然受祁昱骁保护的人,不只是祁蔓臻一个人,但是祁蔓臻却因此深深的爱上了祁昱骁。
虽然这份爱情中,更多的是一份敬重。
祁心柔可不管这些,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合作伙伴,一个可以跟她一起铲除祁蔓臻的合作伙伴。
祁心柔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对,换成任何人,都不可能就这么放过祁蔓臻,就像我,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抢,祁蔓臻却抢走了我的一切,她甚至把祁烁都抢走了,凭什么属于我的东西,都被她抢走了?我不服,我一定要亲手抢回来。”
祁连安挑了挑眉,“现在想要铲除祁蔓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祁心柔还不知道祁蔓臻现在已经不在帝都了,她冷笑一声,“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让祁蔓臻死,哪怕拼上自己的姓名都在所不惜。”
祁连安:“可惜了,你现在就是想拼命,都找不到祁蔓臻了。”
祁心柔:“你什么意思?”
祁连安:“祁蔓臻去了北欧,据说是因为工作需要。”
祁心柔立刻就想到了什么:“她跟祁烁分手了?”
祁连安冷笑一声,“你倒是很聪明,据传他们两个人确实出现了问题,你不会要改变策略,听到祁蔓臻跟祁烁分手,想重新回去把祁烁追回来吧?你可别忘了,你为什么会被关进监狱?如果不是祁烁的证词,你根本不可能被关进监狱。”
提起这个,祁心柔就心寒,她自认对祁烁不错,当年祁烁还坐在轮椅上的时候,可都是她陪在他的身边,虽然她另有目的,但是她陪着他这是既定的事实。
没想到祁烁居然会那么的狠心,连她偷来的救命之恩都不顾了,直接帮祁蔓臻将她送进了监狱。
祁心柔攥紧了拳头,狠狠的吐出了两个字,“祁烁——”
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她不义了。
祁心柔冷冷道:“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办。”
更何况,就是她这会儿回头去找祁烁,祁烁也会眼都不眨的将她重新送回监狱。
她祁心柔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去冒险呢?
祁连安这才放心的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合作啊,你说是不是啊?”
祁连安一边说着,一边摸上了祁心柔的脸。
祁心柔冷冷的看他一眼,伸手打掉了他的手,平心而论祁连安身上留着祁家的血,长相不算难看,但是他身上那股子猥琐感,真的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
也怪不得当年祁蔓臻就是拼了命也抵死不从,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出一把铅笔刀,断了祁连安的命根子。
被祁心柔打掉手,祁连安有些不高兴,他嗤笑一声,“怎么,外面的那些男人摸得,我就摸不得了?”
祁心柔“呸”了一声,骂道,“你可别忘了,我们两个人是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你要真动动手隐,去找被人,我可不喜欢乱伦。”
祁连安冷笑一声,收回了手,递给祁蔓臻一张名片递给祁心柔。
祁心柔接过来的同时问道:“这是什么?”
祁连安:“你不会是打算顶着这张脸去报仇吧?”
祁心柔低头看着名片上的名字,不自觉的念出了声,“整容医生?你想让我去整容?”
祁连安说道:“你先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好好想一想,祁家的人难道不会调查你无缘无故暴毙的事情吗?而且,尸体又突然不见了,虽然后面我帮你把这个谎言给圆过去了,但是祁家的人可不傻,你觉得他们会相信吗?”
祁心柔低头看着手中的名片。
祁连安说的没错,这些事情都太过离奇,祁家人不可能不起疑。
祁心柔:“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这个整容医生可靠吗?”
祁连城笑道:“放心,非常可靠,而且,你现在只有这一条路可以选择,顶着现在的这张脸,这辈子都只能过躲躲藏藏的日子,想要出国报仇几乎不可能。”
·······
北欧国际机场,祁烁下了飞机,直接走出了机场。
这次因为出行之前没有任何准备,于欢必须留在公司替他处理公司的事务,所以他只能自己一个人来到北欧。
不过好在于欢帮他通知了在北欧分部的员工,希望对方能够在祁烁有需要的时候,提供帮助。
祁烁刚出机场,就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举着一个牌子朝祁烁小跑过来。
祁烁看了眼对方举着的那个牌子,用华语写了“祁烁”两个字。
对方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是典型的北欧长相,头发微卷,用英语笑着问祁烁,“请问您是祁烁先生吗?”
祁烁点点头,伸出了右手,“你好。”
对方也热情的伸手跟祁烁握手,同时把牌子收了起来:“你好,我是您的员工,我叫艾文。”
祁烁拿出手机,找出一个酒店的照片,递到艾文的面前,说道,“麻烦你带我去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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