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凤歌笑看着莫凌寒,“王爷在关心我?”
“你是本王的爱妃,本王自是在关心你。”
莫凌寒不知道月凤歌,为什么会突然来这么一句。
月凤歌将杯中的酒,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王爷可以放心,妾身在酒量上,可是千杯不醉的。”
月凤歌正这么说着,就感觉到一阵头晕。
她摇了摇脑袋,看着眼前的一切都是重影的。
月凤歌只感觉到有些不妙,她可是千杯不醉的体质,怎么可能喝了三杯桃花醉,就迷糊成这样?
况且这桃花醉本来就是饮品,酒精含量非常的低。
别说是她,就是普通的女子喝了三杯,也不会醉的。
难道说,这酒里被人下了毒?
心里这样想着,月凤歌只道了一声:“酒里有毒。”
她扑通一声便倒在了桌子上,不醒人世。
莫凌寒皱起了眉头,桃花醉的成分他知道,否则他也不会让店小二给月凤歌上桃花醉了。
刚刚听到月凤歌嘟囔的那句酒里有毒,他立刻变得警觉起来。
“来人!”
莫凌寒的话音刚落,谈益和乔飞便出现在他的面前。
“去查查,这酒里是谁下的药。”
莫凌寒冷着一张脸,他倒要看看是谁给月凤歌下了毒。
被他抓到了,他一定会扒了对方的皮!
很快谈益和乔飞便抓着一个女人,走了上来。
莫凌寒一看,这个女人正是他们上楼时,那个看月凤歌时目光狠戾的女子。
女人看到莫凌寒的那一刻,浑身都哆嗦起来。
她双腿一软,立刻跪在了莫凌寒的面前。
“拜见战王!”
“这酒里的毒,是你下的?”
莫凌寒的声音冰冷无比,听的那个女子脚底生寒。
女子浑身发抖的跪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
这酒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
莫凌寒的声音要比之前还要冷上七分。
女子吓得一个激灵,她急忙说道:“是,是民女下的毒。”
“竟敢给本王的爱妃酒里下毒,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莫凌寒抬起手,便将那壶酒朝着女子的身上砸了过来。
“啪”的一声响,酒壶砸到女子的头上,女子疼得“哎呦”一声,她的脑袋上立刻被砸出了血。
“谈益、乔飞!”
莫凌寒出声唤道,“把她给本王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是,王爷!”
谈益和乔飞不由分说的,就拽着那个女子朝楼下走。
女子吓得脸色煞白无比,要被打五十大板,这不是要了她的小命吗!
女子一把抓住了楼梯栏杆,死命的抓着不放,口中哀求着:“王爷饶命啊!
小女子只是一时糊涂,才犯下了这种错误,还请王爷饶过我吧!”
莫凌寒完全无视女子的求饶,他将月凤歌揽在怀里,并将她拦腰抱起。
谈益和乔飞哪肯给女子求饶的机会,他们狠狠的抓着女子的手,将她的手指头从栏杆上掰下,并且将她拖下了楼梯。
那个原本跟女子坐同一桌的男人,一直站在楼梯口处,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切。
他并没有上前去帮助女子的意思,他只是看着月凤歌紧闭着眼睛,躺在莫凌寒的怀里,脸上渐渐露出了一丝笑意。
女子被拖下楼后,见到男子时,她像是见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朝着男子呼喊道:“表哥救我啊,表哥……”男人只是冷眼看着女子被谈益和乔飞带走,却仍旧没有要出手相救的意思。
女子被扔到大街上后,便见谈益和乔飞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两根木板,他们高高举起木板,朝着女子的身上拍了下来。
“啊!”
女子疼得大叫着,引来了很多路人的围观。
很多百姓都对女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不是柳三娘吗,她不在望花楼里呆着,跑这里做什么?”
“你没看到她刚刚和一个男子过来的吗,我看她八成是跟人家没谈好价钱,于是被人家的手下给打了。”
“你们可别乱讲,这两人可是战王的侍卫,刚刚我都亲眼看到了,柳三娘下毒害了王妃,结果战王下令要打她五十大板。”
“五十大板我看都是轻的了,就她这样的风尘女子,还想害王妃,给她十个脑袋都不够丢的!”
耳边听着众人的议论,身上是一下一下的剧痛。
柳三娘现在是真的后悔了,她刚刚不该一时脑热,在那壶桃花醉里下药。
她还以为就只有战王和王妃两个人来,只要她毒晕了王妃,她便有机会靠近战王。
她只要略施些手段,她不信战王不会对她就犯。
可是她估计错了,战王不但有侍卫,他还对除了王妃之外的其他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
十个板子落下,柳三娘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莫凌寒抱着月凤歌从酒楼里出来,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地上的柳三娘,大步朝着马车的方向走去。
所有围观的人,都自动自觉的让出了道路,让莫凌寒通过。
又是十个板子落下,柳三娘的身子已经被拍的血肉模糊。
她现在已经是完全昏死了过去。
谈益和乔飞在没有得到莫凌寒的命令时,是不敢停手的。
他们仍旧在一板一板的拍下去,只是他们手中的力道却是轻了不少。
莫凌寒抱着月凤歌上了马车后,便回了战王府。
中途完全没有命令谈益和乔飞停过手。
直到五十大板打完了,两人才将板子往地上一扔,离开了酒楼前。
那个被柳三娘唤作表哥的男人,双手环在身前,饶有兴味地看着地上已经无法再醒过来的女人。
他本就不是柳三娘的表哥,刚刚之所以会被柳三娘那样唤他,完全是他假扮成柳三娘表哥的身份,混进了这里。
男人说他会赎了柳三娘,让她获得自由。
柳三娘还真以为她见到了自己的表哥,于是便从望花楼里偷着跑出来,跟着这个男人一同来了这家酒楼吃饭。
柳三娘到死都不知道,她所认的这个男人,压根就不是她那真正的亲表哥。
男人很快便离开了酒楼门前,朝着街道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当他走进一条小巷后,见四下无人,他便将脸上的一张面皮揭了下来,露出了一张邪魅的脸,一双桃花眼甚是吸引人。
当他从小巷子里出来时,手中多出了一把折扇,他如同翩翩的贵公子般,摇着手中的折扇,大步离开了集市。
那个被五十大板打死的柳三娘,很快便被官府的人拖走了。
酒店门口出了人命,那些食客们全都离开了酒楼。
店老板朝着地上的那摊血啐了一口:“真是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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