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男人睁开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他从来没有相信过谁,这是第一次,他对一个少女感兴趣,甚至想要把她带回去,然而没有想到,这个少女竟然会给了他致命的一刀。
“你自己找死,可怪不得我。”
季清梨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在M国边境能够活下来的少女,怎么可能是什么良善之人。
他要了她第一次,她给了他致命的一刀,俩清了。
从包厢里走了出来,找到了经理,开着池先生那辆库里南大摇大摆的离开。
男人开了包厢的灯,白色的沙发上,有她的血,也有他的。
经理发现不对劲进了包厢,就看到胸口还在流血的池先生。
“池先生,谁伤的你?那个小姑娘吗?”经理不可置信的看着。
要知道眼前的这位爷可是在M国都呼风唤雨的人物,可是却被一个小姑娘伤成这样了吗?那是心脏的位置吧!
“还不叫医生过来?”
小姑娘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不过,他的心脏的位置和别人不一样,所以这会儿才没死。
医生很快到了“诱惑”,快速的给裴西池处理好了伤口。
“找,把这个小姑娘给我找出来,不许伤害她。”裴西池一双眸子里都是嗜血的锋芒。
手里,摩挲着小姑娘遗落的一个手镯,手镯的内部刻着一个“梨”字。
经理立刻派人去找,以池先生在M国的势力,不出一天,肯定能找到这个小姑娘。
然而,他们把边境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那个胆大的小姑娘。
而此时的季清梨,已经换了一辆车来到了华国的边境。
边境上,一对人马已经等在那里,为首的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男人五官十分出色。
季清梨一个漂亮的甩尾把车停好,从车上下来。
把一个迷你优盘递给了年轻男人。
“跟我们回去吗?”年轻男人忍不住问道,她在M国已经待了五年了吧!
“东西交给你们了,可别再丢了。”这东西关系到整个华国的网络安全。
听她这么说,年轻男人点头。
“你放心吧!就算是我死,也绝对会守护好。”
季清梨点头。
年轻男人立正站好,对着季清梨敬了个军礼。
而他身后的十几个年轻男人也齐刷刷的做了同样的动作。
“回去吧!”
季清梨摆了摆手,潇洒的转身离开。。
晚上,季清梨回到了母亲所在的疗养院。
看到季清梨,母亲的情绪一下子癫狂起来。
“梨梨,到妈妈这里来,有坏人。”
“别怕,妈妈保护你。”
“季明翰,我没有,我没有偷、情,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我没有杀人,我没有疯,你们别碰我。”
“我不是神经病,我是顾家大小姐,啊啊啊啊……”
季清梨紧紧的抱住了母亲,不让她继续伤害自己。
母亲一米六八的身高,却不到八十斤,瘦骨嶙峋,让人心疼。
“妈妈,我是梨梨,你别怕。”
“你放心吧!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季清梨一双好看的眸子里盛满了无边无尽的恨。
五年前,她和母亲被最信任的人陷害,成为整个江城的笑柄。
而小三和小三的女儿登堂入室,霸占属于她和母亲得一切。
五年过去了,她也该回去拿回属于她们的所有。
把母亲哄睡,季清梨打车回到了出租屋。
急着把东西送走,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洗澡。
季清梨把身上的衣全部脱下,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之后,拿了医药箱给自己包扎伤口。
想到昨夜的那个男人,季清梨的眸子里染上薄怒。
那男人像是没有碰过女人似的,一次又一次,丝毫没有节制。
到现在,她下面还红~肿着。
真后悔没多给他几刀。
不过那一刀是在心脏的位置,那男人百分之九十是活不成了。
季清梨直接收拾了东西去了机场,上了飞往江城的飞机。
才下飞机,手里的电话就响了。
“梨梨,我在T2出口等你,你出来了吗?”
“在等行李,你不用进来了,我马上出来。”
看到她的行李箱,季清梨弯腰取了行李箱,还没转身,就被人一把捉住了胳膊。
“季清梨?真的是你?”
季清梨蹙眉,看向了捉住她胳膊的女人。
“松手。”
季清梨冷声警告。
见真的是季清梨,谢斯琪的眼里都是鄙夷。
“季清梨,你早不回来晚不回来,赶在我哥和清月订婚的时候回来,怎么?你还没死心吗?”
“五年前,你不要脸的跟在我哥身边,死皮耐脸的缠着我哥,那个时候你才十五岁吧!就那么不要脸了。”
“不过也是,你妈都把人带到家里来睡了,你从小跟着你妈没少学勾搭男人的本事吧!不过我听人说,你和你妈同时睡一个男人……”
机场里人来人往,谢斯琪这么一闹,已经有人在围观了。
“谢斯琪,我还没去找你算账,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五年前,谢家的这个二小姐可没少造谣她和母亲。
季清梨反手一折,只听到咔嚓一声,谢斯琪顿时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啊啊啊!你干什么?松手!我手断了。”
“要说到伺候男人的本事,可没人敢跟你谢家的二小姐比,你和你们家司机的儿子不是早就睡了?”季清梨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照片我手上还有呢?你说,江城的记者会不会感兴趣呢?”
谢斯琪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那只是年少无知犯下的错。
如今,她可是好不容易搭上了帝都的裴家。
如果让裴家的人知道这件事,她这门婚事还能保得住吗?
“道歉,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