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在发笑的江云亭,脸上表情还是板着的在。
人被抱住暂时无法离开,江云亭挣扎几下,听着耳畔沉沉的呼吸,叹了口气。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两人分别前,对方可没告诉自己这一出。
将沈遇按在椅子上坐好,江云亭撩开对方的衣裳,看着对方右臂上方的纱布。
拉拉扯扯中,纱布变得松松垮垮。
伤口是处理过的,能闻到药味,血腥味也不重,可这种“不重”在江云亭鼻息下非常明显。
“药在哪里?”她问着,垂着眼,让沈遇一时半会分不清江云亭的心情,乖巧指了指个地方。
找到药物后,江云亭将纱布重新解开,几圈后,就露出胳膊上的伤口。
约莫巴掌长,有点深,边缘的血肉呈现一种苍白色,已经敷了药物,这会还在微微渗血。
江云亭将伤口重新处理着,下手很轻。
而对于沈遇而言,这种疼痛他早就该习惯的,这会看着眼前女子紧紧抿起的唇瓣,和脸上的疼惜,让沈遇的心不自觉就软了下来。
痛感一瞬间放大。
“阿梨,我疼!”
左手拉了拉对方的衣袖,沈遇眼巴巴的看着对方,一点脸皮不要的撒着娇。
“疼死你算了。”江云亭瞪眼,不过嘴上如此,手里动作又轻柔很多。
处理好伤口,止血撒药,这个过程江云亭做的很熟练。
沈遇微微靠着椅子,侧着脑袋看着眼前人。
屋子里光线很好,暖色的光调中,一身烟色的江云亭,像是一朵俏生生的海棠花。
长而卷翘的睫羽在她的脸上洒下青影,晃动着,像个小刷子,让人心痒痒。
白皙柔美的肌肤,近距离看着,肤如凝脂,没有半点瑕疵,滑嫩到让沈遇想要上手触碰。
想着,也就伸手了。
探出的手指,像是生怕惊扰眼前人,小心翼翼靠近,在江云亭看过来的眼神中,沈遇笑笑,指腹碰了碰她的脸颊。
蜻蜓点水的一下,便让沈遇心中旎念得到满足。
“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没了刚刚故意的示弱,沈遇这次是真心的。
“我不是不告诉你,而是我带着他进入皇宫后才发现的不对。”
他给江云亭解释着。
“什么意思?”
说的那个他,自然是柳乘嗣。
一个被大张旗鼓从汴京城带走的棋子,又被人丢弃到他们手中,期间那些人试图杀人灭口被他们阻止。
照理来说,柳乘嗣应该会恨上背叛他的那些人,从而和他们达成合作。
事实上,双方也是这么商定的。
沈遇带柳乘嗣来,就是准备让对方在帝王面前一五一十交代。
只是当他带着人踏入皇宫中,意外发现了点不对。
纱布重新包裹后,江云亭系了一个蝴蝶结收手。
抬头整理对方的衣服,期间不小心碰出过对方胸膛的肌肤。
沈遇的身材看着修长清瘦,实则是脱衣有肉的类型。
常年习武的身材,让他肌肉发达流畅,又不似那种大块的突出,很完美。
胸肌饱满,手指触碰,能感觉到下方的力量感。
之前知道对方是使用美男计江云亭还能心如止水,可这会,对方安静坐在椅子上任由她摆弄,她反倒有点不自在了。
快速将衣服弄好,江云亭坐到一边。
她低着头,脸部绷紧,看着似乎还在生气。
可沈遇见到对方发丝中红的滴血的耳垂,他的阿梨害羞了。
那雪白的珍珠耳铛和那抹霞色碰撞,看着看着,呼吸渐深,让沈遇又起了收藏对方耳铛的心思。
“咳咳!”收拢着自己心中那不正经的想法,沈遇也移开了目光,镇定开口,就是耳尖尖有点发热。
互相诱惑的两人,藏着心中色心,继续谈着正事。
“你还记得当时对方的条件吗?”
说的是两人分开那天,柳乘嗣和他们商量的。
那时对方喉咙上的伤虽还没大好,但是能开口了,就是声音很难听。
“我可以全部都交代,但是我要见到燕皇再说。”
燕皇,说的就是现在燕国的皇帝,在柳乘嗣的心中,他是前朝的人,不可能轻松对现在的皇帝俯首,甚至是一声皇帝都不想喊。
当时沈遇琢磨一番是答应的。
这个理由能理解,毕竟是覆灭了自己国家的仇敌,见一面也是应当。
而这次,他本该是秘密进宫的,知晓的人不多。
可去面见帝王的路上,却意外遇到一个小太监。
那小太监似乎是刚来的,很不懂事,冲撞了过来,虽说很快被人隔开。
可沈遇是什么人啊。
他可不相信是什么巧合,当时就让人追了过去。
同时他也留了一个心眼在柳乘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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