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君听了,不免有些疑惑,但她走商多年,见多识广,又对秦蒙深信不疑,不觉也是担心起来。
“秦蒙,那怎么办?不如,让人快马加鞭去追,就地销毁货物,如何?”
秦蒙想了一下,摇头道:“如果真的让人盯上,估计现在早就被扣押了。派人去弥补,肯定是是来不及了。这样,你跟我回京兆府,记住,不是我邀请你回去的,而是我以京兆府尹名义,拘你至京兆府接受调查的。”
刚说到这里,就听新文礼说道:“大人,咱们身后有一哨人马,正飞速赶来,看样子,能有二百余人。”
秦蒙眉头锁到一起,说道:“这么快?新文礼,可曾看清,来人穿着如何?”
新文礼策马出去,选了个观察视线良好的地方,手搭凉棚,看了一会儿,催马到秦蒙身边道:“大人,看清楚了,好像是京畿卫戍守备大营的人马。”
“守备大营?他们来干什么?”秦蒙愕然,李刚提醒他小心林可君这边的事情,估摸就是内府监想要对林可君动手,这守备大营的人出来,让秦蒙有些摸不着头脑。
莫非,内府监和守备大营联合行动?
这种可能性,不会很大。
秦蒙略一思索道:“不必惊慌,所有人听着,让开大路,也许,守备大营的人是别有公干呢。”
说话间,那一哨人马已经到了近前。
“吁——”为首一名军官,到了林可君一行人旁边,勒住战马,一摆手,他身边的骑马小军官指挥手下士卒,迅速展开,将林可君秦蒙一行,团团围住。
秦蒙稍稍想了一下,轻声道:“可君,你先问问,是怎么回事。切记,无论对方说什么,不要还嘴,一切有我在呢。”
在情况未明的时候,秦蒙是不方便出面的。
毕竟,秦蒙是地方长官,碰上军旅,双方不是一个职能系统内的,有什么话,也说不上,不如静观事情进展,没事最好,有事再说事不迟。
林可君上前,冲着那为首军官盈盈一拜:“这位军爷,不知所为何事,将我们拦住?”
那军官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昂首道:“你这女子,可是清河林可君?”
林可君一惊,对方能准确说出她的籍贯和姓名,就说明今天发生的一切,对方就是有备而来。
“这位军爷,民女正是清河林可君。你不知道您……”
那军官冷冷哼道:“如此说来,那就是找对人了。林可君,接到加急军情通报,清河林氏,倒买倒卖朝廷严令管控物资,责令所有接到通报军旅,协同抓捕始作俑者林可君,呵呵,现在,跟我走一趟吧。”
说完,那军官一摆手,马上过来两个士卒,就要拿林可君。
“慢着!”秦蒙在一旁,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知道这个时候,不出手不行了。
那带队军官顺着声音一看,不觉愕然:“你是什么哪里的官员?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京畿卫戍守备大营的!你少管闲事啊,不然,冲突起来,让你没了面皮。”
秦蒙身上穿的是官服,这军官居然不认得京兆府尹的服装,说明他地位不咋地,最起码,是没见过世面的。
新文礼大怒,他可是追随秦蒙在军旅中混了有段时间了。
在府衙当中,新文礼还知道,万事不能由着性子。
可见到军旅中人,那就是谁敢在我面前横?谁敢在我家长官面前横?
“兀那小子,你是何身份?也敢对我家长官大呼小叫!”
那带队军官横是横,但在新文礼,这位威风凛凛的大将面前,就像是有种血脉压制的感觉一般,被人家一声断喝,气势立马矮了半截。
不过,带队军官毕竟是带了二百人出来,怎么也不能就这么怂了。
那军官定定神,对新文礼喝道:“你这厮好生无礼,可知道我乃守备大营百夫长蒋树,正在带着兄弟们执行军务,你可知阻挠军务是多大的罪过么?”
新文礼哪里容得一个百夫长如此叫嚣,一催马,就已经到了蒋树面前,巨臂往前一伸,就探到了蒋树胸前。
蒋树也是有些手段的,眼见新文礼伸手来抓,出手格挡,想要给新文礼来个反制。
谁知道,新文礼一身神力,蒋树的手倒是搭上了新文礼的手腕,但他使出的力气,就如同蜻蜓憾柱一般,没有半点作用。
新文礼一把抓住蒋树的胸前绊甲绦,单膀微微一用力,已经将蒋树拽离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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