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染听到这里,心底一怔,下意识的伸手抱住了司玄墨,她从来不知道司玄墨还有这样子的身世。
更不知道司玄墨在家里面面对的是一个这样尴尬的局面。
只是,他妈妈到底是谁?
他爸爸怎么可能不知道??
司玄墨落在她的怀里,低声地道:“小时候我问过爷爷我妈妈是谁,我自己长大之后也调查过,只知道当年是一个环卫工人在马路边上捡到了我,上面写着司家的地址,环卫工人就把我送了过来,除此之外,我从哪里来,谁把我送到那马路边上的,我的母亲是谁,都一无所知,没有任何信息,查不到任何的消息。”
叶染十分震惊,她没有想到司玄墨竟然是这样出现在司家的,只是,到底是谁把司玄墨给送回来的,他妈妈到底是谁?
难道他爸爸也不知道吗?
不可能啊,肯定是跟他有关系的女人才会生下来司玄墨的,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司玄墨又道:“其实,我也问过我爸,我也调查过他,我可以肯定,他应该是没有说谎,他是真的不知道我妈妈是谁。”
叶染彻底的呆在了那里,她知道司玄墨的本事和手段,他既然是这么说,那十有**,可能他爸是真的不知道他妈妈是谁?
只是,这怎么可能?
她看着眼前的司玄墨,突然之间想到重生前的她,她清楚的记得,重生前最开始发现叶家对她的利用和叶家从未曾真心等她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是最惨的那一个,怎么会有那样的父母?
可是当后来她认识越来越多的人,见识也越来越多的时候,她发现并不是最惨的那一个。
世间众人,皆有自己的苦。
只是她没有想到看似高高在上的司玄墨,竟然也有这般的苦,甚至是连他自己的妈妈是谁他都一无所知。
而且看着他所说的话,只怕他爸爸不知道她妈妈是谁还真的有可能。
可这怎么可能???
叶染心底十分的复杂,她抱紧了司玄墨,低声问:“那你现在还想找到她吗?”
司玄墨笑了笑,说:“想啊,一个人从哪里来,父亲是谁,母亲是谁,认不认是一回事,但总要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
叶染明白那种感觉,她说:“那我陪你一起找。”
司玄墨抬头,看着眼前女孩那认真的样子,他点了点头:“好。”
叶染揉了揉司玄墨的脑袋:“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小时候也这么惨。”
司玄墨用力的点了点头:“是吧,我很惨的,你是不是很心疼?”
叶染一听这话,噗嗤的一声笑出声来,她说:“心疼,心疼。”
司玄墨也忍不住的嘴角上扬,伸手一把把她抱在了怀里,低声地道:“其实小时候有爷爷,现在有你,我就觉得我很幸福了。”
叶染低声一笑:“说来,我们很像,小时候我有奶奶,现在长大之后有你。”
司玄墨一听,抱紧了叶染:“所以,我们天生一对。”
叶染笑了笑,靠在了司玄墨的怀里,想到他所说的他身体的异样,又问:“哎,那你什么时候开始在月中的时候就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内的暴躁因子的?”
司玄墨说:“大概是三岁之后吧,小的时候只是每到月中就会生病发烧,不过司家财大气粗,又跟陆家关系非同寻常,请了不少医生替我医治倒也能控制得住,就是三岁之后,我体内的那种暴躁因子便再也无法控制住,需要不断的发泄。”
“为此,我爷爷给我找了各种武学的老师让我好有一个发泄的渠道,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只是我在武学上的天份无人能及,每一个老师,不过就半年的时间便再也不是我的对手,也因此,我体内的暴躁因子越发的难以控制。”
“当时,因为我的病因特殊,在陆爷爷的建议下,爷爷与陆爷爷建立了一个实验室研究我的病情,当时,负责研究我病情的一对夫妇,也就是颜惜月的父母,他们在医学上有很高明的医术,查出来我体内可能是一种遗传性的病毒,暂命名为99。”
“后来根据这个病毒研究疫苗,只是那疫苗并不能根除,每个月只能稳定我的病情,且随着我的年龄缯长,病毒也会不断发生变化,所以疫情也要随时进行更换。”
“陆爷爷和陆长安以为长此以往不是办法,一直在寻找研究能彻底的医治99的病毒的方法,同时因为我体内病毒来的奇怪,查阅了不少野史古书,发现在战国时期有一个家族有我这样的病例,后来其子孙用一块玉能压抑住体内的暴躁因子,最后查明那一块玉是来自于古玉国的传承之宝阴玉,所以这些年来我一方面让陆长安研究99的疫苗,一方面派人四处寻找那传说中的阴玉。”
叶染听到这里,彻底的明白了司玄墨和司爷爷为什么会问想来阴玉的事情,她想了想说:“可是这毕竟只是存在传说当中,历史当中也都没有记载,都是一些野史上的传说,能信吗?”
司玄墨说:“我别无其它的办法,99的疫苗从爷爷发现我的病起就开始研究,研究了二十几年,除了能克制我体内的暴躁因子之外,别无其它的办法,而且伴随我的年龄的增长,那疫苗的作用已经不大,且需要随时调整,我这才是开始想其它的办法。”
“后来爷爷无意之中的考古队的人说,他们的老师曾经跟随考古队在西南之地考古的时候,发现了战国时期的一个墓穴,根据当时守陵人说起来墓穴的主人发现其也跟我有一样的病,我爷爷怀疑我母亲可能是其后人,然后调查了一下,发现那墓穴之主后来偶然之间得到了一块阴玉压抑住了这个病,最后便查到了这个古玉国。”
叶染一怔,想起来奶奶曾经说过的那个墓穴,她下意识的问道:“那墓穴是秦国左丞相甘茂之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