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扬古更是高兴的给她写了一封亲笔信,信里信外夸宜修这个女儿温柔,善良,懂事。
宜修接过信后,不屑的团成了一团。
费扬古是大臣,虽然身份不如自己的好用,可他若下定决心要去请太医,也未必请不出来。
只不过是觉得柔姨娘不过一个妾室,不愿意费这个心罢了。
但也正好成全了自己,上辈子乌拉那拉家,只有乌拉那拉恒安一个继承人,可是现在不同了,宜修如今还有一个弟弟。
世家大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宜修可以厌恶费扬古,厌恶觉罗氏,厌恶乌拉那拉恒安,厌恶柔则,但是她都不能厌恶乌拉那拉家。
柔姨娘出身不好,能依靠的也只有费扬古的宠爱,若是没有自己的帮助,柔姨娘的儿子怕是很难坐上乌拉那拉加家主的位置。
自己已然下定决心要杀了觉罗氏和恒安几人,那自己还必须为这柔姨娘,好好打算一番。
宜修想了想,让剪秋告诉了四阿哥一声后,便带着绘春几人去了乌拉那拉家。
现在四阿哥对宜修不仅仅是尊重,更有信任,还有一种因为宜修不只是他的福晋,还是他的盟友。
…………
“阿玛,你怎么能这么对额娘?那个什么姨娘不是没事吗?”
乌拉那拉恒安看自己的亲生额娘被人压在地上,立刻叫人解救了觉罗氏。
费扬古瞪着眼前的儿子说道:“你的好额娘要害死你的亲弟弟,儿啊,你可是乌拉那拉家的子孙,怎么能如此糊涂?”
乌拉那拉恒安冷笑一声,糊涂,他可不糊涂。
自己的亲生额娘,再不好,那也是向着自己的,可是自己这个弟弟生下来,可是要抢自己家主位置的。
如今,他已然同宜修撕破了脸。
宜修现在不是那个当初任人拿捏的小庶女了,她是王爷的嫡福晋,皇孙的生母,那是上了皇家玉蝶的。
自己从前或许可以仗着是乌拉那拉家唯一的男丁,倚重一下费扬古和德妃。
毕竟有他们两个人在,不管自己做了什么,哪怕为了保住乌拉那拉家最后的血脉,两个人也不可能看着自己真出事。
但是现在有了这个孩子………
“阿玛,儿子如今在军中颇受器重,若是此刻传出来,您要休弃额娘的事情,儿子在军中还能立得住脚?你这是要拿乌拉那拉家的前途当儿戏吗?”
没办法,乌拉那拉恒安只好用了最好用的办法,用乌拉那拉家说事。
费扬古是乌拉那拉家现在的家主,就算他再喜欢柔姨娘,再心疼自己的小儿子,可他不能拿乌拉那拉家开玩笑!
就当费扬古迟疑时,外面突然传来了宜修的声音。
“正是因为恒安兄弟如今在军中更得器重,才要约束额娘的一言一行。毕竟恒安兄弟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个残害子嗣的额娘吧!”
觉罗氏看到宜修后,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就是这个贱人,若不是她,自己的柔则不可能会受这么大的罪。
“小贱人,在我跟前哪有你说话的地方!赶紧给我滚!”
还没等宜修开口说话呢,她身旁的剪秋便凑近了觉罗氏,狠狠的扇了她一耳光。
“放肆,你居然敢辱骂四福晋!皇家威严,岂容你等冒犯!”
剪秋这一巴掌,就是要告诉觉罗氏现在的宜修,再也不是那个任他拿捏的庶女,而是堂堂正正的亲王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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