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芩发出一阵杀猪般哀号。
“啊啊啊——”
在她惊恐的表情里,我勾唇一笑,将她甩到地上,一脚踩上了她被烫的通红的脸,反复碾压。
“不伤得重一点,皇兄怎么会心疼你,又怎么会狠狠责罚我呢?”
“不如我来帮一帮你。”
谢芩近乎失声,她像只恶心的虫子,在地上扭曲的蠕动,痛苦让她只能呢喃出些模糊字眼。
我放肆大笑。
我毫不犹豫捏住了她的下颌,将床上的白袜塞进了她嘴里,阻断了一切声音,深深笑着凑近去低声开口。
“你该睁开眼睛看看这是哪里。”
这是皇宫大内的公主寝殿,都是我的人。
是谁给她的胆子敢上门挑衅威胁!?
我厌恶地松手踢开她,转身直接将门落锁,离开时,谢芩拍门歇斯底里尖叫着。
“今日之事若被殿下得知,他定然会杀了你!杀了你——”
我淡笑。
“放心,在那之前,你会先死在这里。”
谢芩最后的声音淹没在宫殿楼宇之间,堪称撕心裂肺。
我出去后,沿着玉河走到了金水河旁。
岸边阶梯,一张熟悉的脸听到动静回头,顾祈看到是我,满脸欣喜僵在脸上。
“公……公主?”
再次见到他,恶心与赠我在我心间翻腾。
我几乎想冲上去,将他千刀万剐!
但我强行忍住满腔杀意,居高临下,垂眸睥睨。
“怎么?所见之人并非心爱之人谢芩,很失望?”
直到洞房花烛夜,我被扔在床上指指点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当初谢芩还救过顾祈,他对这个女人所有的袒护都是因为爱。
之所以迁就于我,不过是碍于身份,不过是想找机会彻底毁掉我!
顾祈俊秀眉宇蹙起,若无其事无奈笑着。
“公主这说的是什么话?她是太子的宫中的人,我怎会和她有关系?”
我眼中是厌恶是嘲弄。
从前我总怀疑他和谢芩有奸情,但苦于并无证据,我一旦提起此事,顾祈反说我善妒的模样没有半点正室的做派。
而从头至尾,他对我只有利用。
他惦记嫡亲兄长的世子身份,婚事定下、达成目的后卸磨杀驴,转头就在洞房之夜毁了我。
更是和皇兄一起,要替卖惨的谢芩故意报复我,毁我贞、洁。
这样一个下作的男人,和阴沟里的老鼠没有区别。
他许是见我许久未说话,便端着假惺惺的温柔笑意上前,抬手轻搭在我肩膀上。
“公主,你知我心意,只对你……”
恶心。
我不等他说完,冲他笑了一声。
然后对着巡逻禁军的方向惊叫。
“非礼啊!有人非礼本公主!”
顾祈色变。
下一刻,无数凌厉身影顿时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两柄长刀直接架在了顾祈的脖子,把他按在了地上。
金尊玉贵的面皮被压进尘土,撞进粗粝的石子,他的嘴角破开了,吐出一口浑浊的血沫。
大婚那日他是何等的嚣张矜贵、高高在上。
而现在,却像一只挨了打后濒死的狗,在泥土里狼狈的挣扎!
我的眼底闪过刺骨的恨意和畅快的爽感。
顾祈视线惊愕,扑腾两下,哑声叫:“公主……”
我勾唇一笑,眼底情绪肆虐着,忽的上前一步。
抬脚,狠狠地踩在了他的喉咙上,用力往下。
去死!所有欺我辱我的人都该去死!
他眼球外突,血丝遍布,发出“呃啊”的一声嘶喊!
我看着他脸上的那些难以置信,脚上力道不减。
顾祈手脚都被束缚,苦苦挣扎,仿佛一只蛆在灰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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