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鹤辞和苏娇娆还是不同的。】
【江鹤辞是人,苏娇娆不是。】
陆晏时的心被陆璃几句话搅拨得七上八下。
他幽怨地看了女儿一眼。
小九啊,以后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
是人的话,那还是勉强可以考虑考虑。
只不过八足大蜘蛛什么的,听起来怪吓人的。
想到蜘蛛的样子,陆晏时胳膊上起了一排鸡皮疙瘩。
【啊,糟了,江鹤辞回来了。】
【他听到他们跟二皇姐说他的事情了。】
陆璃坐直了身子。
陆晏时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
“姑娘,你打听这些做什么?莫不是也被他的皮相迷惑了?”媒婆痣大婶还没发现江鹤辞回来了,还在和陆琦聊天。
“婶子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嫁男人不能只看脸,你得看他有没有银子,能不能对你好。贫贱夫妻百事哀。”
“没关系,我不在乎他有没有钱,反正我有钱。”陆琦不以为意。
最重要的信息她已经知道了,江鹤辞是个人就行。
而且他会读书会做饭会织布,似乎还有操控蜘蛛的能力。
这样的人才,放在公主府里管家好像有点浪费了?
倒不如带他上战场,说不定那些蜘蛛也能出奇制胜呢。
陆琦越想越心动,江鹤辞简直就是为她量身打造的驸马。
媒婆痣大婶和王婶都被她这财大气粗的话给震惊住了。
“那,那你是要让他当上门女婿吗?他可不一定会同意哦。”媒婆痣大婶都结巴了。
没等陆琦回答,江鹤辞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王婶,杨婶,你们怎么来了?”
王婶和媒婆痣杨婶都吓了一跳,两人眼里露出了惊慌的表情。
陆琦不慌不忙地开口:“我嫌呆在屋子里无聊,昨天就跟王婶约好了,今天让她带个人过来陪我聊天,解解闷。”
“对对对,就是这样。”杨婶跟着点头。
“江公子回来了,他陪我说话就好,你们回吧。”看出两人的紧张,陆琦开口让他们离开。
“嗯嗯嗯,我们这就走。”杨婶点头如捣蒜。
但临走之前,她没忘了找陆琦要银子,毕竟这可是说好了的。
万一江鹤辞要报复她,她也得留点银钱给孩子傍身。
陆琦依照约定给了她们两颗珍珠以及一些碎银子。
江鹤辞看着她这大手大脚的模样,皱起了眉头,但什么也没说。
“中午吃什么?”陆琦扭头看向了江鹤辞。
江鹤辞从背篓里掏出了一条鱼,冲她温柔地笑了笑。
“你想喝鱼汤还是吃蒸鱼?”
陆琦想了想,开口道:“喝汤吧。”
“好,我这就去给你做。”江鹤辞没有提起刚刚的事情。
陆琦点点头,笑道:“多谢。”
她习武,耳力比两位婶子好,江鹤辞推门而入的时候,她就听到了动静。
显然江鹤辞刚刚已经听到他们的对话了。
但他不说,陆琦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这话。
说这些,还太早了。
她想多和他待几天,等他对她也有好感了,她再提出让他当驸马。
她可不希望江鹤辞拒绝她。
但是她想得还是太美好了。
陆晏时从陆璃的心声里得知这事后,立刻让陆璃带着他来和明村找人了。
她和江鹤辞单独相处的时间,不久了。
……
陆晏时一行人再次开始赶路。
趁着陆璃入睡,陆晏时把曲扶风找过来询问。
“爱卿,蜘蛛能有什么用?”
曲扶风一愣,好端端的皇帝问这做什么?
“不管什么方面,有用就行。”陆晏时再次强调。
曲扶风微微思索后开口道:“蜘蛛有什么作用我不知道,但蛛丝这玩意,很有用。”
“爱卿速速道来。”陆晏时眼里染上了一层兴奋。
“蛛丝的韧性很好,可以用来制造防弹背心。还能做帐篷、睡袋等等东西。对了,蛛丝还可以应用在医学上,比如止血带、缝合线还有人造肌腱。”曲扶风绞尽脑汁把自己记得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陆晏时眼睛更亮了。
虽然曲扶风说的很多东西他都不知道是什么,但不妨碍他明白了一件事:蛛丝,有很大的作用。
这么看来,江鹤辞给琦琦当驸马也不是不行。
难得琦琦有个喜欢的对象,他这个当父皇的,还是不要当坏人拆散他们了。
陆晏时满意地挥挥手,让曲扶风退下,找来了孟山川。
“咱们还要多久才能到和明村?”
“四爷,按照属下的预计,咱们抵达和明村还要三个时辰。”孟山川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一听还要这么久,陆晏时决定回马车上和小九一块躺着,等到了再说。
……
那边,陆晏时和陆璃正在赶路。
这边,陆琦和江鹤辞已经吃完了午饭。
两人四目相对,江鹤辞莫名地想要逃跑。
“我去洗碗,然后把衣裳洗了。”
他想要离开,却被陆琦叫住。
“江公子,你陪我聊会天吧。不然挺无聊的。”
“晚点吧,我先把这些事情做完。”江鹤辞不敢看她,冲出去把家务活都干了一遍。
陆琦也不催他,就这么看着他慌慌张张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了。
“现在有空陪我聊天了吗?”陆琦再次开口。
“好,你想聊什么。”没有了借口,江鹤辞只能认命地坐到她面前。
他有些害怕面对她。
陆琦听到杨婶说他是人妖结合生下的怪物,会不会厌恶他?
还有陆琦最后能那句“他有没有钱不重要,反正我有钱”是什么意思。
他这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但却理不出一丁点的思绪。
他这样的怪物,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江公子,我可以不叫你江公子吗,听起来有点太生分了。”陆琦冲他浅浅一笑,露出了可爱的小虎牙。
“可以啊。那你要叫我什么呢?”江鹤辞赶忙回答她的话。
“我喊你阿辞好不好?这样听起来比较亲近。”陆琦眨巴着眼睛看向他。
江鹤辞听到这话,脸陡然变得通红。
“好。”他微微颔首,心底生出了一丝丝窃喜。
她喊他阿辞。
是不是意味着,她不讨厌他,甚至还有一点点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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