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后,极北之地。
如今的贸易之区,早已成了云變两国的重要枢纽。
那曾经不值一文的地皮,如今更是千金难得。
李空竹介时所创立的人人作坊,品种越来越丰富的同时,那蓄牧的奶牛牧场,更是成了人人都争相想进之地儿。
如今极北地带所产的奶糖、奶酪、奶油雪糕这些,已成为两国上流社会桌上待客的最佳物品。
除此之外,为着打开更广的销路,李空竹更是将商业头脑发挥到了极致。
比方说这极北之地儿的这些奶糖、奶酪并皮毛一些难得的北方之物,她会再运往南方的同时,更会将南方多品种的罐头并稻米这些又运到北方来相卖。
虽说路途遥远,车行不易。
可这难得的南北之品,却给人人作坊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最高得利。
这三年来,李空竹不但把人人作坊扩大到了几乎遍及两国,更是与着另一人又开起了药膳坊、与美容养身馆。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从了三年前被崔九拦下的那一天说起。
当时在崔九下令拿下他们时,坐在车里的李空竹与着骑在马上的男人,彼时两人都已作好同生共死一起赴黄泉的准备了。
谁知后面既又来了个戏剧性的一转身。
在抓下他们的同时,崔九不但没有以抗旨不遵的罪名处死他们。更是在回到驻军之地,着人放了他们的时侯,来了个一躬到底的捉揖赔罪。
彼时的李空竹与赵君逸一看他这套路,瞬间就有些个懵。
而崔九在给他们赔了罪后,便与他们又另说起了戏弄之事儿。
却原来,在确定赵君逸藏宝藏不是为着留隐患后,崔九便将自已的所作所为,与着他们两口子相处的点点滴滴又重梳理了一遍。
由其是在想到女人赴边治时疫的那一年。
想着华老当时在时疫过后求他继续隐瞒的事儿,那时他便觉着事有蹊跷,总觉心头儿不踏实的认为女人怕是要报复什么。
如今终是想通的他,结合宝藏一事儿,也就不难猜出女人当初的设想了。
虽说结果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可终究是他这个作为帝皇的上位者有错在先。
且在下这一道命令之时,他更是又存了试探之心。
想着以着男人的倔劲儿与女人的舍弃,想最后一试,看看他们夫妻俩最终会以了何种姿态来面对这一危机。
结果显而异见,为着一世安宁,赵君逸选择了隐忍下这口气,听从了女人的安排,愿舍弃不再信任的荣华,与着她远走他乡的再次做回平凡人。
可以说,对于这一试探,崔九是相当满意的。
毕竟,他可不想再留有还有反叛之心的人。
有了妻儿的牵扯,赵君逸这辈子只要不变了心,怕是很难再有与他对抗之心了。
彼时崔九在解释这一行径时,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弄到最后,其既还要不脸的还想要了赵君逸重返朝堂。
结果,当时的两夫妻在听完他那一出解释后,不但心中的怨意未消,相反的,还越演越烈了来。
赵君逸更是当场黑着脸的再次抗旨的拒了重返朝堂之事儿,对于这又是一翻的戏弄,跟死穴被抓的,男人当时展现出的恼意,便是当着崔九的面,一拳将当时坐着的桌椅给劈了个粉碎来。
这一行径,自是又引得一群相护的侍卫少抽刀对峙。
可崔九当时却是相当的气定神闲,偏执的认为男人之所以拒了朝堂,是开出的条件不够。
是以,他随后又开出重拟圣旨的条件。大意是重新召告天下,告诉天下百姓,靖国乃是在他君逸之的带领下,才能成功收回。且为表歉意,他还愿意归还李空竹子七成作坊股份!
他以为这一出出来,彼时的男人一定会答应了下来。
哪成想,赵君逸听完,只凉凉的看他了一眼后,又对于股份的事儿提到了八成,至于庙堂,他依旧不回。
崔九听此不依,硬要他回。
结果,争执得狠了,男人气得是当场一个抽剑比他,双眼冷冷狠狠,声音也是极度冷寒,“若再相逼,此一剑之隔,以着我的身手,不过你死我陪葬罢了。”
彼时看出男人已隐忍到了极限的华老,当即就当起了和事佬,打着圆场双方论着都劝了一通后。
随又对着崔九加以斥责了两句,“做人凡事凭良心,须知有些事儿,你越想达到你所想,就越会向了相反之地儿跑。逼得狠了,急了,连着牲口都会起了反意,又更何况是人?”
老者的叹息相劝,终是令着介时的崔九软了心思。
看着长剑相指之人,见其眼中已经有了决绝之意。
想了想,终是出口答应了男人的所求。
拿到了想要的结果,彼时的两口子在重返出租小院时。
李空竹是难咽心口气的决心要壮大,准备壮大到让崔九都发抖不敢动的地步。
赵君逸对于她这一提议,亦是十分赞同的决定倾全力而助。
得到了丈夫的顶力支持,又扯着皇室的这张大旗,女人终是又重拾壮志雄风的开始了扩业之路。
在扩业的时侯,女人与男人便想过,要脱离崔九的掌控的最好方法,便是另启开辟之路。
至于怎么开辟,如何开辟,两口子在慢慢找寻之时,不想贵人在那时,却自动的上门了。
那是三年前的一个冬至之日。
彼时女人与赵君逸难得的空出一天,领了两小儿前往已经成型热闹的贸易区逛玩。
正当两人停在一摆摊的小贩前,看着那手工匠人做着精致的雕刻之工时。
不想一道清脆的女音从他们身后传了过来,“嗨,好久不见啊!”
陌生的声音,令着当时带着小儿的女人与男人互相对视了一眼,还以为叫错人的他们,本不打算相理之时。
不想那女声既又是一个呵笑出声,“怎么?连着救命恩人都不记得了?难不成你胸口那道疤消了不成?”
一说到胸口的疤,赵君逸立时便记了起来,转回身的同时,见那打招呼之人,还真是当初救他之人。
不同的是,那时的小女孩,所穿之衣,再不是了那破破烂烂的旧棉袄。彼时女孩一身通体鹅黄缎面绣花袄,头梳双丫髻。整个人,显得格外的活泼秀丽。
而李空竹也同样好奇的睁着一双水眸,看着那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想着男人胸口的那道疤痕。
那时她在发现后,又听男人说了经过时,便作了个大胆的猜测,本还想着有机会看看能不能会会这位传奇医女时,不想,既这般有缘的给碰到了。
赵君逸在匆匆打量了女孩一翻后,便拱手捉了个揖,“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姑娘恩情,君某未曾一天忘记,只是不曾深谈,便有些个不记得姑娘的音调儿了,还忘勿怪!”
彼时那医女听罢,用手不耐的掏了掏耳朵,“行了行了,为啥这有点文化的人都爱这般拽文嚼了字儿呢?”说着,其又冲男人挥了挥手,“别介意啊,我只是有些不习惯罢了。”
李空竹听罢,嘴角立时无声的勾起了一个弧,在看着女孩的水眸里,那闪得耀眼的光芒,都能点柴禾了。
那种异国他乡遇故人的感觉,在那一刻,激动得女人眼眶泛泪,差一点忍不住的给当场飙了出来。
却见赵君逸在摆手示意不介意后,又将她给打量了一翻,“姑娘到此可有事儿要做?若有,可有用得着君某的地方?”
医女听得摇头,整了整衣服上的褶皱,她负手而立的转动着眼珠,四下似寻找什么般,大大的眼睛,将这热闹的贸易区给全数的扫了个遍,“前不久给一冤大头割瘤时,那小子给了我一罐子牛奶糖并蛋糕。我看着挺好奇的,就问了嘴儿,说是这贸易区人人作坊做的,就想来看看……”
说着,眼睛便停在一处正冒头烟儿的地方,不动了,伸了指,道:“可是那里?”
李空竹忍着心跳嗓子眼的激动,快速的上前两步拉近与她的距离。眼眶泛红,僵脸扯笑的问道:“姑娘去人人作坊做何?”
“找个故人!”医女看她一眼水巴巴的样儿,直觉鸡皮疙瘩掉一地儿的抖了抖。
一听故人二字,李空竹那眼泪儿是再难忍的给‘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诶~”医女一见她这样儿,吓得鸡皮又是一抖,脚下的步子向着后面急急退行的同时,一双眼更是惊得不行,“那啥?你这是干啥啊!”不过两句话儿就掉泪儿的,难不成这古代女人都是这病西施不成?
想着的同时,医女又转眼看了眼赵君逸。
看着挺威武高大壮硕的啊,却原来是喜欢这种调调的啊。
介时的赵君逸亦是被女人这一动作吓了一掉,见她掉泪儿,皱着个眉的刚要问是咋回事呢。
不想女人既是又快步向前的逼近了医女,在医女又要后退时,更是精准的将之给一把抓住了来。
耸着鼻子,一脸傻样儿的哭道:“我便是你要找的故人,我是人人作坊的老板娘,蛋糕、奶糖、罐头都是我做的。如若不信,我还能说飞机、大炮,呜呜,我靠,还有那潜水艇。除此之外,网络用语,更有狂霸酷炫屌炸天……”
而被她抓着的医女,在她哭着一张嘴时,就已一脸懵逼了来。再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大叫大哭着,更是觉得终是找到了组织般,开始回抱着她,与她一起哇哇的毫不顾形象的一同嚎啕大哭了起来。
彼时两个女人那当街抱头痛哭的模样,弄得来来往往的行人个个好奇啧啧不已,更有甚者,有那想看热闹的,既是开始自动自发的围起了个圈来。
而正沉浸在终于有了伙伴的喜悦中的两女人,是根本就不再乎了周围人的看法。当时的她们,只顾着宣泄着积在内心深处最不为人知的秘密,那种有了同伴的感觉,在那一刻,是任何亲人都无法比拟的。
赵君逸在两人抱在一起时,就已猜出了什么,他身上的小儿与着赵泥鳅看着两人哭,手舞足蹈的急得不像了样子。
终是不愿了女人被人当了猴看,赵君逸当即便令跟着的侍侯的人去找了车辆来。
待车来,捉着两女人上了车后,便着人赶紧离开了那贸易区,由着那两女人一路哭闹回家的同时,各自诉说着来到这异世后的艰难谋生之路。
在经过了长达三四天的哭诉与了解,李空竹知道了那医女在现世时叫做苏诺一,穿到的这具身子,是个无父无母,被村人孤立在后山独自一人生活的孤女。
前世时其家中是祖传老中医,可她因着爱开膛剖肚,就去学了西医。虽如此,可对于中医这一块,因着是祖传的原因,也没荒废的给学了个透精来。
在李空竹了解她时,同样的自已的遭遇,也引得那苏诺一很是不可思议来。
彼时的苏诺一在听完了她的遭遇后,咬牙切齿的并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一边用着手指直戳她脑袋的说她真真是好欺负好脾气,给他们穿越女丢脸啥的。一边又说要换作她的话,看她不把那叫崔九的皇帝给扒层皮来。
末了,其更是作出一副阴狠样的哼道:“你放心,你这事儿姐姐记下了。要有机会,哦不,最好祈祷那厮长年蹲坐龙椅千万可别生了病。就算生病,也得这个时代能治好的病,否则的话~哼!”她眼冒凶光的哼唧了一声儿,“否则的话,不管能不能开刀,姐姐都会在他的肚上划下一道。不然的话,他还真当咱大天朝都是那好欺的主儿不成?”
李空竹当时听了她这话,虽感动,可心头却止不住的摇头。
觉得这叫苏诺一的姑娘,仗义是仗义,可未免有些热血过头,毕竟古人也不傻,在这个时代,哪就能事事都能顺了心活?
话虽如此,可有了她的到来,李空竹又觉着,说不定这是上天给她最好的机会,且自已想翻盘,说不准就差与她的这一哆嗦了。
想着的同时,女人便又跟她说了自已的计划。
苏诺一在听完她的计划后,当即就一拍即合的给同意了下来,并许诺,一定会帮了她!
李空竹得了她的许诺,便决定与她合伙再另开了店铺,且以着苏诺一的医学知识,两人又结合现代的一些中药所用的用途,觉得开酒楼做食肆跟开养身馆赚上流社会的钱,是来钱最快的行当。
彼时的李空竹决定属暗处投资者,让苏诺一当那明面的掌控之人。
在两人筹备之期,李空竹本以为见效会很久。
毕竟当时所在的贸易区,上流社会的贵族,多半是属了云国,因着是暗中进行不好打了崔九的旗帜,是以明面上她们算是没有门路的。
以着李空竹的想法,本准备从小做起的。
谁知当时的苏诺一一听她的解释,当即就起身前往了云国一趟。
三天后回来之时,就见其身后还跟来个气度不凡的小帅哥,且看那帅哥儿虽说明面对苏诺一副很是不耐烦的样儿,可眼中的暖意与情丝,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总会不经意的一个不小心的就流了出来。
偏苏诺一一副毫无所觉的将她们的计划,慷慨激昂的说了个唾沫横飞。
末了,她又一副好哥儿们样的拍了拍那帅哥的肩膀,哼道:“齐煜,你小子若帮姐姐这笔买卖做大了,姐姐保证,以后你云国指定会成为第二个富有的變国。就你们那一带破贫地跟山脉多得绕死人的,还种个屁的庄稼。信姐姐的话,到时跟着姐姐全种了药材。成为药国,虽说大半粮得靠进口。我靠,有钱哪还不好使了?别忘了,这片陆地上,可不止變国一个国家呢。介时咱把咱的养生馆药膳再开到别的国家去。到那时,哼,别说它一个区区的變国有多了不起,姐妹儿我就中拿银子砸,都能砸死了他!你信不?!”
李空竹彼时听得好生无语,不过对于拉来的这位投资者,倒是很是满意,看那帅哥的通身气派,不说是什么皇族,便是个世家,对她们来说,也绝对是的一大助力了。
那小帅哥跟李空竹有同样的想法,对于苏诺一的慷慨激昂虽说无语,倒是对她们的开店却是十分的有意。
且那小帅哥在知道了李空竹的身份后,更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
彼时双方在签订好契约后,那小帅哥也不多留,当即便告辞重又回去了云国。
而李空竹在小帅哥走后,便有意向苏诺一问过一嘴儿那帅哥是什么人。
那时正抱着罐头啃的苏诺一听了,毫不在意的哼唧了声,“好像是云国皇帝最为得宠的小儿子,叫云煜。嘛,也没啥好在意的,毕竟姐姐给他拿了颗瘤救了他一命的,让他回报一下也是应该的。何况,这对于云国来说也是大好的时机。”虽与變国合作能得一时的好处,可谁愿意经济命脉时时被人操控?长期以往,云国难免会变成看變国脸色生活的寄生虫。到了那时,想来云国再想翻身作独立国就难了。
惟有趁着现今,只有将隐患慢慢排除,将来才好有资本与着變国平起平坐。
不过这样一来,倒是给了李空竹最大的好处,便是介时云變两国都有了她所触及的经济。成了两国经济重要枢纽的她,想来两方人马,介时便是再有不满,也断不会轻易便毁了自已所在国的重要经济命脉了吧。
想到此的李空竹,当时心里别提有多爽了,辞别苏诺一去跟男人说这事儿时。更是下定决心的表示,在一天没让到崔九感到难安时,她便一天不再怀孕生了子。
说完这话,见男人一脸便秘样儿,便一个双手插腰的冷哼道:“你那是什么表情啊,你有什么不满不成?”
男人只淡淡的扫她一眼,对于她最近因着有同类到来的关系,那性子也变得越发的难以捉摸了来。虽如此,其依然并不在意的摇了摇头,“无!且放手去做便是,有任何跑腿之活,只需交待一声,我手下有千余人口闲置着。”
千余人口?
李空竹听得一愣,随又喃喃出口的相问,“你哪来的这般多的人手?”
男人看她,哼唧着勾了勾唇,“昔日战死战友的遗孤,我全找了来。他们当中,大多数因着丈夫或是父亲战死,靠着朝庭所发的抚恤艰难度日。我见其可怜,便全招了过来。且闲着也是闲着,有能力者,无事之时,可陪养陪养。将来某天说不定亦是会有壮大之时!”
李空竹挑眉,他这是准备长期伏战?
“陪养遗孤能有多少人?这靖国疫时与着干旱死了多少人,你咋不把那些孤儿全捡了回来呢?”
“正有此意!”男人眯眼,且地点他都选好了,那处险岭朦山,可是天然的练兵好场地。
遗孤他都做好了安排,白天身份工人,夜晚暗卫陪训。
生活在这两国之境,又碰到位如此多疑不要脸的帝皇,和平,怕是永远不可能。
如今居安思危的布置着,说不定某天之时真就能派用上场了呢?
那种手无一兵,被人拿捏的感觉,他赵君逸此生尝此一次便罢。
女人看他半眯的眸中有冷意闪过,知他这是又想到不愉快的事了。
对于他的这翻做为,女人倒是举双手赞成。
那种一世安稳的想法,在被崔九连耍多次后,终是意识到。生活在这皇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你便是再有本事,也得看了那上位者的心情与脸色行事。
心情好时,可与你谈笑风声,便是出再大的错也会恕你一命。心情不好时,你便是再有理儿,再多功,在多疑的上位者眼里,你都会成了心存歹意的谋逆之徒。
谁也不能保证在那种前一秒高兴后一秒败兴的帝皇手中,能长长久久安安稳稳的度过一世。
她没有谋反的心思,也不想再成为手无寸铁,坐等待宰的羔羊。
她如今想要的,一是自由,二便是真当某一日危机再次来临时。她,与着她的家人,不说满贯皆带,但只要能全身而退的隐居世外,也好过被无故砍头。
想到这,女人耸了耸肩,“从今后,我负责赚钱养家,你便负责练兵护家吧!银子不够时,只管开口提。从今儿开始,我要与我那姐妹儿开始走上人生巅峰!”
虽是一翻无语的豪言壮语,不过赵君逸倒是十分相信的点了点头。
在此事儿过后,女人与着苏诺一,可以说就像在创造神话一般。
短短三年多的时间里,那药膳酒楼与着养生馆,不但在云国遍地生花,连着變国各大重要城实,也有了近十家之多。
而这时的云国,土地再不种了那抗旱的农作物。而是依着土地土质质量,开始种起了各种各样的药材来。
三年的时间,那云国药材遍地生金,云国的百姓,更是因此而大大的富裕了起来。
此时的云国也再不叫了云国,而是被周边国家改叫起药材之都来。
有了多余的钱财,百姓也壮大起来的云国,那军事力量,也在暗中悄悄的提升了不少。
可以说,云国因着这一着,给了周边国家带来了不小的压力。
尤其是了變国,在面对成长速度如此惊人的云国,作为帝皇的崔九,不可能不作上一翻调查。
当然,此时翅膀已经硬的李空竹也不惧了他的调查,甚至还着自家男人,故意透了消息给崔九。
当崔九在拿到暗卫所查到的一系列事项后,彼时的他,是悔得肠子都青了来。
想着三年多未见到的两口子,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出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平日里公务缠身,烦忙不堪的他,虽在奏折上每每都有看到有关于贸易区的变化,可他从未有像现在这般,想亲自去堪察一番。
想亲眼见证一下,那里究竟变成了何种模样,又是了怎样的一种繁华。
再有就是,对于那两口子,他还想亲眼看上一看。
想要知道,在这三年的壮大里,他们的野心被浸淫到了哪一步。
是还有原始的初心,还是说会再次心生了报复?
想到这里,崔九立时就是一个眯眼,看着那封信纸,作着不经意的一个揉弄成团,伸指将之给弹远了去。
手指点额的沉吟了半响,就见其又是一个冷哼出声。
“来人!”
“皇上!”
“责令速速安排,朕要便装出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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