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
妇人紧张的说道。
“抽不出这么多血,万一我儿子手术时供血不足怎么办?”
妇人眼神变得凶狠。
“我不管,一定得把血抽出来!”
“嗯。”贾仁义点了点头。
“抽还是抽的出的,就是这孩子会受点罪,很疼的,说不定还会晕过去。”
“晕过去就晕过去,她疼关我屁事,别死了害我儿子没心脏换就行!”妇人无所谓的说着。
一条烂命而已,她又怎么会在乎。
“那就继续。”
贾仁义继续将针管后头的抽血阀往上出,瞬间秦以沫就忍不住大叫起来。
“叔叔,疼!”
“好疼!”
“疼你也给我忍着,你不想见你爸妈了是吧?”
贾仁义凶狠的威胁,秦以沫连忙闭住了嘴。
随着针管的血越来越多,秦以沫的眉头已经皱成一团,冷汗刷刷从额头流下,小脸蛋越来越苍白。
好在一管血很快抽了出来。
秦以沫瘫在床上,她此时连动一动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冲着贾仁义微微笑着。
“叔叔,以沫可以见到爸爸妈妈了对吗?”
“嗯,马上就可以见到了,只要你把心脏给这个弟弟。”
贾仁义笑着举起了麻醉针。
“放心,这一针下去就不会再用痛感了。”
贾仁义拍了拍秦以沫手上的血管,就在针头要落下的那一刻,一只柔软的小手抓在了贾仁义的手腕上。
“贾医生,我听人说打麻药会影响到心脏的活性,这麻药还是不打了吧?”
妇人冷冷说着,贾仁义皱眉转过头去。
“是会有影响,但这影响微乎其微,基本没有什么副作用……”
“基本?”
妇人眼神变得凶狠。
“贾医生,你要搞清楚,这是我儿子的心脏,又不是这贱民的心脏,一点点影响那就是天大的影响,不准打麻药!”
妇人命令完,转身看向自己的儿子。
她轻轻拍着儿子的胸膛。
“棋儿,等会打麻药会有一点点疼,你忍一下。”
“嗯。”
床上的男孩看了秦以沫一眼,满脸不屑。
“我用她的心脏,也算是她的荣幸了。”
“那肯定,我棋儿是谁,看的上她的心脏,她祖坟都冒了青烟。”妇人疼爱的说道。
“叔叔……”
台上的秦以沫用尽了最后一点点力气,嘴巴张张合合,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贾仁义叹了口气。
“小朋友,不要怪我,很疼,忍着点,我尽量刀快一点。”
贾仁义挥舞着刀,只是一下,那薄薄的破旧衣服就被割破。
再一刀,第一层皮被硬生生划开。
“啊!”
“疼,叔叔,好疼!”
秦以沫控制不住大叫。
妇人皱着眉头,从包里掏出一块丝巾,缓缓捂在了秦以沫的口鼻上。
“呜呜!”
秦以沫瞪大了眼睛,不停挣扎着,可妇人却是没有松手的意思。
她看了眼拿着刀没了下一步动静的贾仁义,眼中闪过不满。
“这小朋友嘴太吵了,我已经捂着了,贾医生还不动作快点?”
面对妇人的狠毒,贾仁义吞了口唾沫,连忙再次举起了手术到。
很快,秦以沫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呼吸不到新鲜空气晕死了过去。
妇人嫌弃的将丝巾丢在地上。
“真脏。”
……
慈善孤儿院。
一台奔驰猛的停在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秦天一脚踹出。
“轰隆!”
门猛的倒下。
映入眼帘的是一群去胳膊少腿的儿童,而此时院长正在揪着一名男孩不停殴打。
院长猛的反过头来。
“你有什么事情吗?”
院长说话之时,院内十几名护工已是朝着秦天围了过来。
“以沫在哪?”
秦天冷着脸发问。
院长残忍的笑了一声。
“你找她啊,她现在在地下室,只不过这个时候怕是已经被开膛破肚了。”
“这小孩啊,老值钱,被一个富贵人家看上,人让我照顾五年就给了我整整五百万呢,你就是那小孩的家长?”
院长突然凶狠的一挥手,十几名拿着棍棒的护工同时朝着秦天冲了过去。
“小子,你今天看了不该看的,就留在这里吧,我也当为那富贵人家免去一个祸害了。”
院长大声笑着。
“你们,真是该死!”
秦天怒不可遏的挥出拳头,一拳,一条道路直接被清空出来,而在拳风之内的十几名护工直接暴毙,血肉洒落一地,就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剩下。
“还有你。”
秦天身体爆射而出,其速度已是拉出阵阵残影。
不等院长反应过来,一只大手已是压在他的脸上。
“砰!”
脸猛的砸入地面,院长的头瞬间被鲜血覆盖,已经只剩下一口气。
秦天一脚踩踏在院长的双腿上。
“咔嚓。”
双腿断裂,秦天头也不回的朝着地下室走去。
“你的命,我等会来取,我不可能让你死的这么痛快,不可能!”
很快,秦天就来到了地下室的入口。
看着阴暗的楼梯道,秦天杀意纵横。
“以沫,一定要等爸爸。”
秦天喃喃一句出口,快速朝着地下室的门冲去。
临门,秦天再出一脚。
“轰!”
足有十厘米厚重的钢门轰然倒地!
尘土飞扬,秦天一人屹立在大门口,当尘土散去的瞬间,满屋子的仪器映入眼帘,接着就是那个躺在床上面无血色的小小身影。
鲜血从秦以沫胸口涌出,在那胸口已经出现了一个大裂缝。
“你们,该死!”
秦天一步踏出,一手抓在贾仁义的脸上。
“不,不,别杀我,我也是听命于他。”
贾仁义恐惧的说着,手不停指向妇人。
妇人淡淡的看了秦天一眼,站起身。
“你最好放下他,要是我儿子因为缺了医生而导致这次手术失败,你的九族都会受到你的牵连,所有人都得为我儿子陪葬!”
妇人傲慢的看着秦天,见秦天眼中怒意更甚,她不屑一笑。
“怎么,怀疑我的实力?”
“也是,像你们这种生活在小城市中的井底之蛙,又怎知道头顶的那一片天有多大。”
“电视总看过吧,知道咱们大夏的体系吧,内阁你也该知道吧?”
“我是内阁阁老的夫人,你可以叫我郑夫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