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泗一看,就乐了。
“柒哥,还是你有办法。”应泗大剌剌,明晃晃地冲着楚柒竖起大拇指,夸赞。
楚柒没好气,“少来,你都提前来踩过点了,会连这么明显的地方,都没发现?”
应泗只是笑。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当着几个黑衣保镖们的面,朝着大树的那个方向走去。
赫然就是不让他们走楼梯?行啊,那就不走楼梯,该成爬阳台。
他们两个都没有为难他们了,黑衣保镖们要是敢再阻拦为难他们两个,那后果,可就得掂量掂量了。
只是,他们两个就这么当真他们几个保镖的面,爬阳台,他们都看到了。
那他们老板还在上面呢,他们是通知呢?还是不通知呢?
几个保镖面面相觑,一时间,谁都没有动弹。
余光都瞄见楚柒和应泗人已经爬上了阳台,有人轻咳一声,“咳!刚才你们看到有人走过吗?”
马上有反应快的黑衣保镖接话,“没有吧?我反正没看到。”
“我也没看见。”
“我们几个往这里一站,谁没事敢靠近啊?这不没事找事呢?”
。对对对……
几个黑衣保镖想了各种理由推脱责任,绝对不承认他们怂了。
这只不过是他们从心而已。
楚柒和应泗动作利落地跑上二楼,然后再二楼楼梯口的保镖们震惊又呆滞的目光中,继续往上爬。
用同样的方式,他们两个人仅用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就顺利站在了夏鸿才死前待着的病房门口。
病房门口,同样站着几个黑衣保镖,他们看到从阳台一跃而下的楚柒和应泗时,刚要掏木仓。
几个保镖们的手机同时响了。
他们的动作微僵,出于安全考虑,全都默默地,慢慢地缩回了放在腰间的手。
因为不用看手机提醒,他们也认出了朝着他们走来的两个人的身份。
楚柒,单爷的夫人,DDC基地的八大教官之一。
旁边那个男人,也是DDC基地的八大教官之一,是个狠角色。
这两人同时出现这里,又是从阳台那里爬上来的,他们是傻了,才会这个时候冲上去阻止他们呢。
楼下的几个兄弟肯定早就放弃抵抗了。
所以,当楚柒和应泗他们两个走到病房门口时,几个黑衣保镖们不约而同的……往旁边退开一步,让出了位置。
“柒哥,泗哥,你们请。”
“还挺客气。”应泗笑道,伸手拍了拍那个说话保镖的肩,率先走进了病房。
而病房里,几个白大褂正围在一个穿着一身板正西服的男人身边,滔滔不绝跟他分析,导致病人的离奇死亡的可能性。
几人说话太过投入,以至于并没有发现病房里突然冒出来两个不速之客。
等那个板正西服男人发现时,楚柒已经将病房都快转完了,只剩下白大褂和板正西服男人他们这片区域的位置,还没看。
“借过,让让。”楚柒双手插兜,站在其中一个白大褂的身旁,语气不冷不淡的。
那名白大褂听了,脚的反应,比大脑更快,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时,他就已经让开。
嘴里还道:“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等出声了,这名白大褂才猛地反应过来,看向说话的女生,慢半拍地问,“你们两位是谁?这里是私人病房…:”
“起开!听不懂人话啊?”应泗懒得废话,一把将白大褂推开,顺带将其他白大褂一起推远了些。
板正西服男人一看,这莫名其妙出现的两个人,态度嚣张不说,还蛮不讲理,刚要张嘴喊人,“……啊!”
应泗抬手就给了那板正西服男人一巴掌。
把板正西服男人要说的话,全部都打了回去。
“郁宏爽,别以为你的名字里带个爽字,就真想体验一把老子有你爽不爽。”应泗一边用手背拍钱宏爽的脸,一边阴测测地警告。
郁宏爽,京城最末流的豪门世家郁家家主,听说从前机缘巧合之下,无意中投靠了夏鸿才,才带着郁家走上了人生巅峰。
他有个儿子,名叫郁文斌,京大大四医学生,和楚柒还是一个实验楼的实验小组呢。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
夏鸿才没被深挖出来之前,楚柒都不知道,原来像郁文斌那样,看起来斯文有礼的人,背后家族,竟然也跟秘密实验室有关。
那些人盘活的棋盘还真是多样化啊!
只要能被他们拉拢,他们是把能背责任的人,一个两个的,往身边拉。
别说,主打一个人多势众,法不责众。
郁宏爽被应泗这么威胁着,也不敢吱声了。
他也认出这两人的来路了。
这不是楚柒么?那个据说害夏鸿才一夜之间变成一个瘫子的狠人。
郁宏爽目光惊惧地看着应泗,又看到楚柒将病房里里外外转悠两圈,他终于还是战战兢兢地开口了。
“你们……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闻言,楚柒转头,看着郁宏爽,“你是不是已经找到什么东西了?”
郁宏爽心下微松,至少一个楚柒在跟他说话的时候,语气还挺自然的。
应该不是来弄死他的吧?
“如果,你们也是来找跟我手里一样的东西的话……”郁宏爽从裤兜里,拿出一枚用手帕包着的子弹壳,递到楚柒面前。
楚柒蹙眉,捏起那枚子弹壳,仔细看了起来。
应泗也凑过来,盯着子弹壳看了又看,半晌,他吐出一句:“靠!这子弹壳是特么定制的,全京城也找不出几个人吧?”
楚柒点头,“没错,弹壳是经过特殊材质定制的专属弹头。”
郁宏爽想了想,问道:“两位,夏鸿才的死,跟你们有关系吗?”
应泗扭头瞪向郁宏爽:“嘿!你这家伙,找死呢吧?怎么说话呢?”
郁宏爽连连摆手,“不是我要这么说,是别人都在这么猜啊!”
应泗气得不行,撸起袖子就要揍郁宏爽,“别人都在这么猜?来来来,你跟我说一下,都有谁在这么猜。”
郁宏爽被应泗吓得连连后退,还把守在病门口,两耳不闻窗外事当门神的保镖叫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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