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瑾夜抓住楚柒试图挣扎的双手,笑得格外不怀好意,“媳妇,我的身价,怎么不是你的身价?我的一切包括我这个人,都是你的。你说,对吧?”
边说,单瑾夜还边挺了挺月要,暗示意味十足。
这大清早的,无缝相贴的身体……某一处正在苏醒的猛兽……
楚柒顿时吓得一动不敢动,特么,这个狗男人,每次都拿这一招来吓唬她,能不能要点脸啊!
但,不得不说,招数不在精,有用就行。
单瑾夜无视楚柒幽怨的小眼神,继续“持械要挟”,“媳妇,问你话呢?”
“对对对,老公最大,老公说的都对,”楚柒识时务为俊杰,在床上,她从不跟单瑾夜斤斤计较。
没办法,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楚柒就纳闷,不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么?
为什么每次都是单瑾夜这头牛不知疲倦,跟永动机似的不停歇,精力永远旺盛。
而她这块田,也每次都被搅得乱七八糟,从里到外都被榨得干干净净,最后,累死昏睡收场。
太没出息了。
说出去,简直丢人。
楚柒有时候也想不明白,明明他们的酱酱酿酿,出力最多的人是单瑾夜,可最累的人却是自己。
这特么说出去,谁敢信啊!
楚柒脸上的憋屈和委屈展现得明晃晃,把单瑾夜给逗笑了,他低头吻住楚柒的唇,给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
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楚柒单方面认为并坚定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喘)后,单瑾夜才放开她。
“媳妇,别担心,你想做的事情,不会因为我的身世,而有任何改变。相信我。”
半晌,单瑾夜才看着楚柒,一字一句,认认真真地跟楚柒保证。
“嗯,知道了。”楚柒点头。
其实,楚柒也没不相信单瑾夜,只是怕他难做而已。
毕竟,能坐到那个位置的人,想要掌控一个人,简直易如反掌。
楚柒不舍的单瑾夜为了她,去做任何无能为力的反抗,他是骄傲的,他是自由的,不该为她牺牲他应得的东西。
单瑾夜擒住楚柒下巴,手指微微用力,迫使楚柒不得不与他对视。
“别胡思乱想,你脑袋瓜里想的任何一种可能,都不会出现的。”
楚柒诧异,奈何下巴被单瑾夜擒住,说话也不利索,干脆挑眉看着单瑾夜,用眼神表达疑惑。
单瑾夜被楚柒直勾勾的眼神,看得心神荡漾,明知道楚柒想问什么,故意顾左右言他,“媳妇,你这么看着我,是昨晚上,还没吃饱?”
楚柒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个侧身,抬脚用尽全力,将单瑾夜狠狠踹下了:“单瑾夜……去把你脑子里的废料,倒干净。”
“咚”的一声,单瑾夜屁谷着地,也幸好他们卧室铺着厚重的长毛地毯,动静再大,也摔不疼。
单瑾夜被踹下床也不恼,从地上爬起来,还能面不改色继续爬回楚柒身边认错,“媳妇,我错了。”
楚柒不想理他,但单瑾夜狗皮膏药似的抱住,怎么也不撒手,最后,两个人又闹了个气喘吁吁,才罢手。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老公有话想对你说。”单瑾夜见时机差不多了,才又把话题引回正题。
楚柒喘*息:“……什么?”
单瑾夜更用力地抱住楚柒,不给她再有把自己踹下床的机会,“夏先生想见我们……”
楚柒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问,“想见我们?”
听单瑾夜刚才对那位的称呼,是他还没打算认回夏家。
单瑾夜点头,“确切的说,是夏先生想见见你。”
楚柒狐疑,“见我做什么?我就一正常人,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
单瑾夜低笑,“我到时候就把这话甩给夏先生,拒绝他……”
“别别别,我想好好报仇呢,你别捣乱。”楚柒慌了。
楚柒敢保证,单瑾夜要是真这么说了,她以后在京城要是再闹出动静,一定会被夏先生请去喝茶谈心的。
单瑾夜:“你怕什么?你现在可是有万能底牌在手的,谁还敢动你!”
万能底牌=流落在外的单瑾夜。
楚柒呵呵傻笑,“我还是老实点吧,你的心眼子就已经够多了,现在再加一个浑身都是心眼子的夏先生,我还想过过正常人的生活。”
不说那位掌权人夏先生了,就说隐世的百年大家夏家,哪个人不是多智近妖的存在?
“所以,今天晚上,夏先生想请我俩吃顿便饭,答应吗?”单瑾夜问。
楚柒想了想,“如果到时候夏先生让我放弃报仇,我不同意,夏先生会不会把我们俩强行分开,然后各自关起来?”
单瑾夜哭笑不得,“媳妇,你是不是家庭伦理剧看多了?”
“不会吗?”楚柒反问。
这位夏先生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她连续几次暗中搞事情后,出现了。
还说要请他们一起吃顿便饭?
一位日理万机的华国掌权人,一天24小时的时间,都有精确到秒的精准工作规划,哪有空来请她吃饭?
要说,这一顿便饭没有其他意思,打死她,她都不信。
单瑾夜一看楚柒的反应,怎么会没猜到她心里都脑补了多少狗血又乱七八糟的剧情,顿时无奈了。
“媳妇,你啊,就是有时候想得太多了,”
楚柒不确定地问,“真没有其他意思?”
“没有,我保证。”单瑾夜抱着楚柒从床上起来,一路把人抱进浴室里,将人安置在洗手台前。
反正这个面,早晚都要见,楚柒想了想,点头,“好吧。”
见就见吧。
单瑾夜把楚柒转了个身,面向镜子,“好,那我们先洗漱,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个人。”
楚柒一边挤牙膏,一边漫不经心地问,“见谁啊?”
“见我亲妈。”单瑾夜的声音平静无波。
楚柒闻言,却吓了一跳,心里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停下挤牙膏的手,问“”“她……在哪里?”
单瑾夜接过楚柒手里的牙膏,帮她将牙膏挤在她的牙刷上,“在一家私人疗养院里,她疯了,疯了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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