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泽幽怨地看着楚柒,“我还没开始表白呢,你就拒绝我!”
楚柒从衣服内兜里掏了掏,然后,当着庞泽的面,将一枚鸽子蛋钻戒,戴到左手无名指上。
“没办法,我结婚了。”
庞泽瞪着那闪着光的鸽子蛋,好半天都没有反应。
许久,久到楚柒以为庞泽被她手上的鸽子蛋,闪瞎眼了,才听到他问:“什么时候结的婚?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收到。”
原还想着,只要楚柒没跟单瑾夜领证结婚,他就还有公平竞争的机会。
结果,这两人竟然瞒着他,跑去领证了?!
楚柒重新把鸽子蛋收回衣兜,放好,钻戒太大,戴着太碍事了,她喜欢摸,不喜欢戴。
“就这次我和单爷一起出国玩的时候,你没收到消息,是我刻意瞒了你,怕你知道了,太伤心嘛!”楚柒微笑jpg。
庞泽:“……你现在跟我说,就不怕我伤心了?”
楚柒摊摊手,“没办法啊!我现在是有老公的人了,总不能还在外面招蜂引蝶吧?万一被单瑾夜知道了,我怕你会被丢去海里喂鱼。”
庞泽:“有权有势了不起啊……”
就好气!
明明他先遇上的楚柒,也与她同甘共苦了这么多年,结果,不及单瑾夜这个后来居上的家伙。
“有权有势,的确了不起。”突然,两人的身后响起一道低沉森冷的声音,“你有什么意见吗?”
是单瑾夜。
“单爷,你怎么来了?”楚柒闻声回头,吃惊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单瑾夜。
单瑾夜走到楚柒身旁,手很自然的环上她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立刻变得亲密无间。
单瑾夜这霸道又强势的举动,落在庞泽眼里,既碍眼,又憋屈。
但,京城是单瑾夜的地盘,庞泽就是想闹,也不敢当着单瑾夜的面,太大声。
老老实实地收了脸上的表情,挺恭敬地叫了一声,“单爷。”
单瑾夜没再看庞泽一眼,低头,问怀里偷笑的小姑娘,“媳妇,你的事情都忙完了吗?”
“忙完了,忙完了,我们现在去警ju吧。”楚柒怕庞泽被单瑾夜再刺激到,赶紧点头,拉着男人就要往电梯那边走。
单瑾夜倒也没想真动手收拾庞泽,顺着楚柒拉他的力道,抬脚就跟着走了。
应泗等楚柒和单瑾夜走远了,才拍拍庞泽的肩膀,“兄弟,我虽然同情你,但还是得劝你一句,死心吧。柒哥从来只把我们当兄弟。”
庞泽叹息,“哎!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相中柒柒这一个……结果,被人半路截胡了。”
应泗看了一眼跟着楚柒和单瑾夜他们走进电梯的单东,“不是兄弟我说话不好听哈,就算没有单爷的截胡,你跟柒哥之间,也没戏。”
庞泽不服气了,“为什么没戏?柒柒喜欢长得好看的,我自认我这张脸长得也挺漂亮,要颜有颜,要钱有钱的……”
应泗无奈,“但,你有的,单爷都有,你没有的,单爷也有。别比了,柒哥要是能相中你,要里面的时候,就把你收了。”
“你好好帮柒哥打理公司吧。我走了。”应泗怕庞泽再拉着他问东问西,赶紧溜了。
单瑾夜这种男人,什么有点都能从他身上找到,柒哥自然一见钟情啦!
众所周知,一见钟情=见色起意!
就柒哥那样的颜狗,怎么可能放过单爷这样的大美男。
应泗踩着点下楼,楚柒他们的车子,已经等在大门口了,他快步跑进副驾驶,拉上车门,就问,“柒哥,咱们这会儿去哪?”
后座,楚柒歪在单瑾夜的身上,一副软绵无骨的样子,“去警ju,我们去看看楚明德,慰问慰问他。”
应泗:“……就只是慰问慰问?”
“当然,我们可是守法好公民。可不兴做违法乱纪的事情。”楚柒一本正经的。
如果,忽略她手上玩出花来的锋利手术刀,楚柒这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单瑾夜坐上车后,就一直没说话,听了楚柒这么言不由衷的一番话,也没太大的反应。
只搂着楚柒腰间的那条手臂,始终都没松开。
单东朝还想说话的应泗递了一个眼色,然后,摁下升降板,将前后桌的空间,隔开。
应泗有点紧张,“怎么了?单爷和柒哥吵架了?”
不能吧?
他不过才和庞泽说了几句话的功夫而已。
单东摇头,“不是吵架,是吃醋了。”
“吃醋?谁吃醋了?谁吃谁的醋?”应泗诧异,眼里闪动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单东一边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一边压着声音,对应泗道:“还能是谁?庞泽呗!单爷对庞泽觊觎少夫人的这个消息,耿耿于怀。”
“……啧!那柒哥不是已经明确拒绝了嘛!单爷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应泗嘴上这么说,但眼睛已经笑弯了。
“单爷这么骄傲的男人,听到这种事情,肯定不会高兴,我们安静点,让少夫人好好哄一下单爷。”
“哇哦!哎,你说,柒哥会不会哄单爷,哄着哄着,哄得没耐心了,直接跟单爷干上一架?”应泗笑得贼兮兮的。
单东抽空瞪了应泗一眼,“你别看热闹不嫌事大,少乌鸦嘴乱琢磨,我家单爷可好哄了,少夫人要是没哄好,单爷自己就能把自己哄好了。”
“扑哧”——
应泗实在没忍住,大笑出声。
谁家大佬,生气了,还能自己哄自己的?
这还是传说中杀伐果决,心狠手辣,冷酷无情的单爷吗?
单东又瞪了应泗一眼,传授心得,“一看你就是没哄过媳妇,这种时候,不管媳妇怎么惹你生气,不管能不能把你哄好,你最后都得懂得适可而止。”
“否则呢?”
“否则,即使你没错,最后也会变成都是你的错。”单东回答得十分真诚。
说完,他还自己用力点下头,肯定道:“没错,就是这样。媳妇不给你递台阶,你要学会自己找台阶下。”
“啧啧啧,媳妇这么难哄的吗?”应泗听了,眼里的星星都隐退了,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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