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门前,司豫章带自己的手下来到了将军府门前,他眸光阴森,下令道:“进去将战家人全部抓起来!”
“是!”
......
庆武帝在御书房之中焦急的等待司豫章那边的消息。
司豫章脸色惨白进入了宫中,“启禀陛下,战家人早已人去楼空,不知去向。”
司豫章带人进入了战家后发现,将军府除了日常打扫院落和采买的下人,战家人竟然一个都不在。
司允愕然,看来战家早就有了防备。
“那摄政王府呢?他们会不会在那里?”
“摄政王府内有刑天司的人把手,没有人敢进去!”
说罢,司豫章又补充了一句,“有他们守着,也进不去。原来慕炎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和战家人狼子野心可见一斑啊!”司豫章愤怒说道。
司允的心跳加快,像是有什么压着让他心口憋闷,“皇叔可还有别的主意?”
司豫章颔首,“陛下,西戎已经灭了,眼下唯有挑起北夜或者东魏的战事,才能让战家军忙起来,让他们永远都回不到定安城!”
司允眸光阴沉,“东魏不好对付,就利用战家和慕炎对付北夜吧!”
“陛下,臣现在就去办此事。”司豫章恭敬离开。
等他离开了皇宫之后,眼眸中的野心立刻弥漫上来。
他一直以来养了许多的探子,现在终于派上用场了。
只要他放出去战家军要攻打北夜的消息,战家军就得忙起来,替司允去收割北夜的江山。
到时候,战家军和慕炎功成之时,也是他卸磨杀驴之时,更是他将司允这个蠢货赶下皇位之时!
司豫章眼神狠厉,他要的可不只是庆武帝的信任,他要的是司家的江山。
宣武帝如此待他,他岂能不恨!
即使这辈子再也无子嗣,他也要坐一坐皇位,尝尝当帝王的滋味,否则此生死不瞑目!
......
摄政王府。
秦霜担忧地看向楚音,“音儿,你还好吗?”
楚音笑眯眯地说道:“母亲,您不用担心我,我呀是个大夫,自己的身体什么样心里有数。”
秦霜将暖手炉递过去,她心疼地看着楚音,“孩子,让你跟着受苦了。”
楚音接过手炉,“母亲,无碍的,我们还能在定安城里受到战澜和摄政王的保护,他们打仗比我们苦。”
秦霜给楚音倒了一杯温水,将白瓷杯推到了她的面前,“音儿,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
“小桃、秋月!”秦霜招呼两人过来。
“夫人。”小桃和秋月恭敬朝着秦霜行礼。
“你们陪着少夫人一起打牌九。”
“是,夫人!”
秋月和小桃对视一眼,少夫人怀有身孕,前三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两人心照不宣,一会儿一定要让少夫人多赢几把,这样可以分散少夫人的注意力,让她少些忧虑。
秦霜待人温和又细心,是一位很好的婆母,楚音最近和秦霜相处得越来越舒服了。
她以前在家中当姑娘的时候,总是任性而为,现在自己也要当母亲了,突然对于母亲这个身份多了许多的理解。
女人一旦成为了一个母亲,就真的长大了,有了牵挂,有了软肋,多了理解和懂得。
秦霜听着屋内三人打牌九时嘻嘻哈哈的声音,她的唇角也弥漫上笑意。
战蕊和战恒两人在院子里面逗狗玩。
秦霜看到两人身边有铁衣卫,她也格外的安心。
她走着走着看到了白辰。
“见过战夫人。”白辰走过来朝着秦霜颔首。
秦霜微笑,“世子不必客气。”
“我大哥去西戎前交代我必要时一定要将你们接到府中,您能住得惯吗?”
秦霜颔首,“能住得惯,有劳世子亲自将我们接过来。”
她的女儿和女婿总是考虑得很周全,自从战辛章、战北仓、战澜、战辉去了边关之后,战澜就派人保护他们。
昨日保护他们的秦明告诉她,总有人偷偷盯着将军府,他们要做好准备先离开定安城,这也是战澜安排的。
同样在昨日,白辰亲自接他们来了摄政王府,这里似乎更安全。
白辰浅浅一笑,“夫人客气了,最近多事之秋,我和母亲也在摄政王府,夫人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
秦霜感激地看向白辰,“有劳世子了。”
秦霜离开后,白辰走入了屋内看到了柳溪正帮他的母亲按摩太阳穴。
镇南王妃是一个四十岁出头的妇人,她的容貌雍容华贵,眉眼温和。
镇南王王妃看到白辰之后,温柔说道:“辰儿,为娘的头没那么痛了,柳溪姑娘帮了大忙,你啊,可要好好感谢人家。”
柳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说道:“王妃,奴婢只是和舅父学了一点缓解头疼的办法,您不必客气。”
镇南王王妃轻轻拍了拍柳溪的手,“本王妃听说你是县丞之女,不必称呼自己为奴婢,有劳你了,我啊觉得舒服多了。”
柳溪抬眸瞥见白辰一直盯着她看,她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道:“王妃您多休息。”
说完,她便告辞了,和白辰擦肩而过的时候,白辰的眼神还在她的身上,柳溪不自在地加快了脚步。
等到柳溪的身影消失在王妃的视线里,王妃起身,用手指头戳在白辰的脑门上。
“你啊,真是笨死了,这么久了这位柳姑娘还没有答应嫁给你呢?”
白辰玩世不恭地挽住了王妃的胳膊,“娘,反正我非她不娶,你要是想抱孙子,那就好好帮帮儿子呗!”
镇南王王妃嫌弃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为娘都装病帮你了,你还想让我怎么帮啊!”
“慢慢来,我不急。”白辰收敛了笑容。
镇南王王妃看着白辰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她问道:“你这个见色忘义的,知道担心你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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