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府,司君咳嗽的脸色惨白,护卫回来了。
司君急切问道:“黑羽呢,找到没有?”
护卫结结巴巴说道:“还......没有。”
司君怒道:“一群废物!”
他越来越担心了,若是没有了黑羽,他的自身安全都不能保证。
不过,以往黑羽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有受伤的情况,他会躲起来养伤,几日后才回来的。
但是这一次好像很不一样,他的十几名死侍都没有回来,就算是受伤、死亡,那也应该有一些痕迹。
怎么可能一点动静都没有!
接着又有护卫来报,“启禀王爷,摄政王妃的马车在天黑之前,回到了王府之中。”
司君咳嗽了几声,他的心里犹如火烧油烹,看来黑羽果然失败了。
眼下他也只能再等一等了。
等到护卫走后,死侍副统领江流来报,“主子,定安城来了一位擅长暗杀的高手。”
司君用帕子捂嘴咳嗽了两声说道:“还不快去......要不惜代价,拉拢他。”
“等等,还有那个李遂,让谋士们想一想如何用他......”司君的眸光阴沉。
......
战澜回到了王府,慕炎没有问一句关于黑羽的事情。
其一,朱雀已经提前向他汇报了。
其二,他相信战澜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情,他不需要插手。
慕炎解开了战澜的披风,看到她衣服上沾染了血迹,肯定是黑羽的。
战澜冲着慕炎扬起下巴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娶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罗刹?”
慕炎勾唇笑着,“刚好本王杀人如麻,我们俩......绝配。”
战澜粲然一笑,往沐浴的房间走,边走边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慕炎在她的身后好脾气地捡起来血衣,打开门缝扔给了朱雀道:“烧了吧!”
“是,主子!”朱雀拿着衣服走了。
慕炎看着战澜进入了沐浴的房间,澜儿一定不知道她一边走,一边脱衣服的样子,简直又飒又美,看得他心猿意马。
慕炎把玩着玉佩,坐等战澜出浴,战澜沐浴完似乎在想什么,唇角扬起,神情冷若寒霜,举手投足间强大的气场,如一道屏障,让人不敢逼近。
她一边走一边穿着外衣,衣摆被她甩在身后,随着下落震荡出波纹。
慕炎靠着桌案看着她,她的气场强大到不像是一个女子。
“看什么呢?”战澜盯着慕炎,脸上的神情愉悦起来。
慕炎起身单手揽住她的腰肢说道:“本王总觉得你很像女皇。”
战澜笑意加深,“这天下,不止是男人的天下,可是当女皇哪有那么容易,世俗的眼光束缚了女人,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有些女子自己都无法接受女人称帝。”
慕炎笑容加深,“本王可从来没有这样想你。”
战澜看着他挑眉道:“不然我能如此欣赏你。”
“彼此彼此!”慕炎拉着她的手坐下,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战澜。
“啊?白辰世子被小黑咬了!”战澜惊讶的嘴巴成了圆形。
“白辰的武功不算低,怎么会被小黑的儿子咬了手指之后,又被小黑咬了大腿?”
慕炎勾唇笑道:“那就要问白辰自己了,估计他甘之如饴吧!”
“此话怎讲?”战澜问道。
慕炎在她耳边说道:“估计白辰和本王一样,沦陷了吧......”
“沦陷?谁......”
“你觉得咱们王府里,除了你这个女主人,还有几个女人?”
战澜猜测道:“是小桃吗?”
慕炎轻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觉得白辰会喜欢那种没心没肺的小丫头?”
战澜沉思了一下说道:“像白辰那样的浪荡公子,柳溪沉稳的性格倒是和他互补。”
战澜歪着头看慕炎,“我是不是该给柳溪准备嫁妆了,突然有点舍不得她.....”
慕炎勾唇轻笑,“估计没那么快。”
战澜浅笑,她明白:柳溪和她一样,曾经受过伤害,对待男人没有那么信任。
“那就顺其自然吧!”战澜狐疑的问道:“不过,你那位好兄弟到底靠不靠谱?他要是敢欺负柳溪,我可会揍人的!”
慕炎看着战澜的眼睛说道:“白辰没有那么不堪,信我。”
战澜知道:评价一个人,要通过自己的眼睛去看,去观察,旁人说的不一定准。
比如说慕炎,先前的名声还真的不怎么样,但是战澜看到的慕炎和别人不同。白辰与他称兄道弟,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在想什么呢?”慕炎靠近她。
战澜粲然一笑,“想你......”
慕炎唇角的笑意压不住,单手将战澜拉入怀中,紧紧拥抱。
战澜贴着慕炎的胸口说道:“摄政王大人,你能帮小女子一个忙吗?”
慕炎搂着她说道:“可以。”
战澜抬眸看向他,“你都不问我要做什么?”
慕炎亲了下她的秀发说道:“凡是本王能给的,你尽管说。”
战澜附耳过去说完自己的请求,慕炎点头,“虽然有点难度,但是你夫君我一定办成。”
战澜眉眼弯弯看向慕炎,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
“报酬就这点啊?”慕炎浅笑指了指自己的唇,战澜笑着勾住慕炎的脖子吻了上去。
......
夜已深,王府里面有两个人睁着眼睛一直睡不着。
一个是趴在柳溪床上的白辰,另外一个是守在外面厢房里的柳溪。
白辰是因为气氛太过暧昧,加上他霸占了柳溪的床,有点愧疚。
柳溪是因为怕白辰伤口再裂开,加上从来没有和男子住在一个厢房里,实在是尴尬得睡不着。
白辰在里间说道:“柳溪,你今年芳龄?”
柳溪不搭理他,假装没听到。
白辰笑着说道:“那我告诉你,本世子今年二十一岁。”
柳溪在烛火下看着自己的手指,依然不搭理他。
白辰好脾气的继续问道:“那我该叫你妹妹吧?你看上去只有十六岁的样子。”
柳溪翻身,依然不理他,她今年已经十九岁了,比战澜还要年长一岁。
白辰倒是一个嘴甜的,说她只有十六岁。
白辰继续说道:“本世子家里就我一个独子,可是我娘很粗鲁,刚挨了一顿揍出了府,来找我大哥逃难来了......”
白辰越说越难过,“柳溪,你说将来,你不会对咱们的儿子也这样粗暴吧?”
柳溪被白辰的话,气得握紧了拳头,白辰简直就是无耻之徒。
白辰听柳溪不说话,继续说道:“本世子睡觉很老实的,也没有不良嗜好,你要不要考虑我呀?”
柳溪强迫自己闭上了眼睛,白辰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柳溪慌忙起身,快步进了屋子来到了床边,只见白辰指着床角说道:“什么鬼东西啊......在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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