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雪柔紧紧依偎在司君的怀抱中,抬眸看着他深情款款的眼神。
“殿下,你会一直对柔儿好吗?”战雪柔含着泪光问道。
司君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道:“柔儿在说什么傻话,我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有一天能成为南晋最风光的女人。”
战雪柔看着他的眼睛,不像是在说假话,可是她还是对那日狩猎场上,司君对慕炎说的话耿耿于怀。
虽然她离得远,没有听太清楚,但是她感觉司君说的心意相通的人就是战澜。
所以,她心里有点不舒服,娇嗔道:“殿下,我全心全意对你,就是希望你好,请你莫要辜负柔儿的心意。”
司君搂着战雪柔,在她的腰上掐了一把,在她脖颈处喷洒着热气道:“你都是我的人了,此生本王只爱你一人。”
战雪柔脸颊通红,那日他们从狩猎场闹别扭之后,司君哭着和她吐露真情,战雪柔没有把持住自己,和司君干柴烈火,做了那种事。
两人青天白日行了苟且之事,战雪柔回到家后怕秦霜发现,她还特意拿朱砂用针一点点刺入手臂上,做了一个假的守宫砂。
司君解开她的衣带道:“柔儿果然是柔儿,温柔如水,听到你的声音,我的心都醉了。”
战雪柔半推半就道:“殿下,我们也订婚了,我的身子都给了你,你什么时候迎娶我?”
司君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笑着说道:“我会尽快。”
不多时,屋内传来战雪柔哼哼唧唧喘息的声音。
秋月站在不远处悄悄靠近听到了些动静,羞臊的脸颊绯红,战雪柔看着平日挺端庄秀气的,这种事情上真像是变了一个人,放荡极了。
要不是梦玲生病了,她可真不愿意来这里帮战雪柔打掩护。
司君在战雪柔走后,坐在床上眸光变了,战雪柔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战雪柔崇拜他,乖巧听话好哄,加上又对他是真的好,愿意付出真心。
但是,现在朝廷的局势瞬息万变,慕炎成为摄政王这件事情,完全打破了他的计划。
慕炎真的喜欢战澜吗?
还是和他一样,爱情和势力都想得到,他喜欢战雪柔,但是更喜欢她的家族势力。
所以,他将生米做成熟饭,也是为了锁住战雪柔的心。
只要她以死相逼,战北仓和秦霜就会心软,他的父皇驾崩时,就是他夺取皇位之日。
司君穿好了衣服,看着凌乱的床一笑,战雪柔确实会在房事上讨好男人,看着是一个清纯无比的女子,其实骨子里淫荡得不得了。
这一点,很让他着迷。
司君起身,黑羽在外面敲门道:“主子,我回来了。”
“进来!”司君起身坐在了桌案前。
黑羽看向他颔首道:“主子,请吩咐。”
司君起身看到黑羽风尘仆仆的样子,给他拉了一把椅子,关切说道:“黑羽,坐下说。”
黑羽坐下,看向司君,“主子,好消息,四大家族中的薛家和李家都愿意助殿下一臂之力,只要到时候殿下登基,答应他们的事情能够兑现。”
司君拍了拍黑羽的肩膀道:“好,很好!”
他的眼眸阴鸷起来,接着说道:“眼下,我们最大的绊脚石是摄政王慕炎。”
“主子,几年前在凤凰城我曾经和慕炎交过手,若不是我下软骨散伤他,估计也不是他的对手,现在的他实力比以往更强,属下担心......”
“本王明白,慕炎一定有软肋,我们静观其变,做好全部准备,我不信,他一点破绽也没有,只要解决了他,一切都好办了!”
“主子,战澜将军和慕炎的关系,好像非同一般,听说昨日慕炎去天牢劫狱,背着浑身是血的战澜在定安城可是出尽了风头。”
司君冷笑一声,“战澜,我总觉得有过去的情谊在,她不会对我那么绝情,我会想办法让她为我所用。”
黑羽颔首,“是。”
黑羽了解司君,只要他够用心,无论是谁,都会被他的赤诚感动。
司君眯起眼睛思考着:如何让战澜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呢?
若是有战澜的帮助,他什么也不愁了。
司君闻着自己身上,染上了战雪柔身上腻人的脂粉香,沐浴更衣后出门了。
他打听到了战澜的住处,到了她家门口。
马车停下,小厮前去敲门,不多时,小桃来开门,问道:“请问你们找谁?”
司君谦谦君子模样下车,小厮说道:“这位姑娘,我家主人是魏王殿下,听说战将军受伤,特来探望。”
小桃看了司君一眼拒绝道:“抱歉,我家姑娘身体不适,不见客。”
李氏正在院中晒太阳,听到两人的对话,立刻起身看向门外。
这位一身青衣,头戴玉冠温润如玉的公子就是魏王。
他不是柔儿的未婚夫吗?为什么来看战澜!
李氏当即垮了脸,竖起了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
司君温和笑着看向小桃道:“劳烦姑娘将这个送给战将军。”
司君从车上拿出来一个精致的匣子,伸出手递给小桃。
小桃看着眼前的男子,温煦如风地冲她一笑,她一时愣住,这位魏王殿下温润如玉,看上去像是一个好人。
她笑着拒绝道:“我家姑娘不接受陌生人的礼物,您请回吧!”
说完话,小桃从里面关上门,蹦蹦跳跳回到了院子里。
她家姑娘说了,要小心突然献殷勤的男人,要小心别有用心的示好。
小桃心里有数啊,她长什么样,那位公子断然不会看到她露出那样的笑容。
一定是想要收买她,哼,没门!
司君的手僵在半空,他没有想到,战澜家中的一个丫鬟都这么狂妄。
他亲自来看战澜,对方竟然这样把她置之门外。
“走!”司君冷着脸离开,想着再找机会接触战澜。
小桃回到屋子里,向战澜一五一十说了这件事,战澜微笑说道:“你做得好!以后看到这个人,就说我说的,不见!”
“是,小姐!”小桃被夸,高兴地给战澜剥瓜子吃。
战澜趴在床上实在难受,她站起来走走,活动了一下肩膀。
齐药师的药果然有用。
她的皮外伤恢复得很快。
突然,战澜听到了暗卫吹响了暗哨,战澜知道有人来了。
她打开门探出头看到,在她和慕炎院子的中间巷子,一个翩翩白衣少年正在她家楼下徘徊。
他身着月牙白的锦袍,身姿清瘦挺拔,腰间挂着一只玉白色的箫,他步履轻缓,如芝兰玉树,光风霁月。
白衣少年墨染般的发丝在风的吹拂下飞舞着,少年忽然抬眸看向她,一张俊逸至极的脸上挂着清雅纯真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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