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澜到了麒麟地宫之后,齐婆婆已经在等她了。
“齐婆婆,人找到了是吗?”战澜期待地问道。
齐婆婆点了点头,“丫头,现在你要找的人在凤凰城,我们的人没有打草惊蛇,你带你的人找她去吧!”
战澜从齐婆婆的手中接过了纸条,上面写着稳婆刘金秀的住处。
战澜颔首道谢,“多谢齐婆婆!”
齐婆婆催促道:“别啰嗦了,快去找人去吧!”
战澜点头,离开了麒麟地宫。
眼下,刘金秀终于找到了。
想要了解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想要拿回属于她的身份,她得不动声色去将人接回来。
不过,定安城距离凤凰城有几百里。
就算是用马车,也得两三天,才能把人接回来。
战澜思忖了一下,眼下肖辰去办事了,还是过了今晚再说吧!
......
肖辰这边,骑着快马带着人,一路朝着城外而去。
张程用低价,变卖了家产之后,掩人耳目,雇佣了几个亡命之徒,带着银票和母亲还有他的新欢银春一起出发前往岭南。
为了方便路上他和银春亲昵,张程准备了两辆马车。
车后面跟着几个杀手,保护他们。
张程在车内也不安分,想要对银春图谋不轨,银春娇笑着推开他说道:“公子,路上颠簸,到了客栈我们在......”
张程坏笑,在银春的臀部上摸了一把道:“你这小贱蹄子可勾引死我了,我都忍了几天了,一会儿到了客栈我要好好地惩罚你!”
银春娇笑道:“好啊,公子!”
马车摇晃得厉害,可见山路不好走,张程迫不及待问道:“还有多远,才能到最近的客栈?”
外面的人说道:“公子,还有二十里路,山路陡峭,马车行路慢!”
张程看着眼前的美人,心急如焚,银春可以说是他见过的最美的丫鬟了。
若是她按照小姐的规格打扮起来,估计也不可方物。
张程倒是有意将银春纳为妾室。
那就要看银春今晚的表现了。
张程想一想一会儿要耗费体力,于是靠着车厢眯起来眼睛。
银春在张程闭目养神的时候,她掀开车帘的一角,看着窗外,月黑风高,远处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而来。
骏马在山道上疾驰,比他们的马车快多了。
银春摇晃了一下张程的身体道:“公子,咱们身后有人跟着啊!”
张程猛然惊醒,他立刻掀开了帘子看向了外面。
当他看到身后追过来的人之后,立刻吼道:“你们都打起精神来,我看身后来者不善!”
几名杀手也发现了黑暗中疾行的人。
但是,他们嚣张地笑着说道:“公子不用担心,若是他们图谋不轨,该害怕的应该是他们才是!”
他们都是刀口舔血的杀手,每个人身上都背负了几条人命,他们怕什么!
蒋氏听到儿子的声音,也提心吊胆起来,她掀开车帘,同张程说道:“儿子,万一是坏人,你千万要灵活应对!”
张程被山风吹得头发扬起,他的心跳如雷,攥紧了拳头。
他非常惜命,现在就希望身后追来的人,不是和他不对付的人。
最好,不是慕炎的人!
终于,在紧张的氛围下,一行黑衣人追上了他们的马车,挡住了他们前方的去路,逼停了马车。
“你们想干什么,快保护我!”张程的话还没有说完。
几个圆滚滚的脑袋,就掉下了马。
张程双目圆整,在马车前的灯光照耀下,他看着地上血淋淋的脑袋,还有从马上砸下来的尸体。
这就是刚才扬言要保护他的杀手。
怎么这么快,就死了!
蒋氏掀开车帘,吓得尖叫出声,“啊!”
肖辰带来的暗卫快速将张程的两辆马车包围。
张程脸色煞白,惊慌的问道:“你们是谁?”
“愚蠢的问题!”肖辰坐在骏马上,睥睨看向张程。
张程看来人的衣服,就知道不是刑天司的人。
那他们到底是谁?
“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要是需要钱,我这里有五万两银子......可以给你们,请你们放我和我的母亲一条生路!”
张程勉强保持最后一份理智,但是若不是在车里坐着,他双腿发软,定然站不稳。
这些人,比亡命之徒还要可怕。
肖辰还没有说话,张程就听到身后幽幽的女人声音,“张公子,你不打算救我吗?”
张程虽然很喜欢银春,但是比起女色,他更惜命。
他忽然想到什么,于是抓着银春的手,谄媚地说道:“还有我家丫鬟可以给各位爷享乐,只要你能放过我和我娘!”
肖辰冷笑,没有说话。
张程却听到身后的银春哭道:“公子,你当真这般无情无义啊!是谁说要娶我的!”
张程不耐烦地回头看向银春,骂道:“闭嘴!”
谁知当他看到银春那嗜血的眼神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马车上。
“让谁闭嘴!”
银春一改之前怯弱温顺的模样,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一把掐住了张程的脖子。
眼前的女人力气极大,张程惊恐大叫,“啊,银春......我不是为了保住......我们的命吗?”
“老娘最讨厌你们这种软蛋孬种的男人了!”银春取下了头发上的簪子。
扑哧一声,刺入了张程的两腿中间。
“啊!”张程差点疼昏过去,他不用看也知道,命根子已经废了。
他举起手,想要反抗,无奈被银春一脚踹下了马车。
“我儿啊!”蒋氏连滚带爬下了马车,看到张程的裤子中间鲜血淋漓。
这下他们张家定然是断子绝孙了!
她哭着抱住了张程,眼睛猩红看向了银春,“你个贱人,我就说当初杀了她!”
银春慢悠悠下了马车,蒋氏龇牙咧嘴朝着她冲过来,要打她。
银春冷笑一声,有力的巴掌扇在了蒋氏的脸上,将蒋氏扇飞了出去。
银春叉腰骂道:“我的脸已经许多年没被人打过了,你个老泼妇胆子不小啊!”
肖辰坐在马上,看着女人嚣张的样子,皱了皱眉。
战澜说得对,这人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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