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以后要经常接触,还是有个称号比较好,季暖问它以后石榴籽里面还会出现别的头领吗,小将给了他非常肯定的答复,每二百个小将就会有一个头领。
“我知道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叫萌一,以后再有小将依次往下排。”
虽然不知道萌一什么意思,石榴籽小将还是爽快答应了,并且快速回到簪子里,封玄禹直到晚上才会空间:“今天的人是文兴州那群人干的,他们以为离开文兴州动手就不会引起怀疑了。”
“咱们把那些尸体放在我的镯子里回一趟文兴州,把人还给他们,再给他们喂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那些人也太猖狂了,封玄禹为百姓做了那么多事,还是王爷身份大臣就敢下这样的黑手,要说背后没有人指使,季暖绝对不信。
既然那些人敢做初一,那就别怪他们做十五,把那些杀手尸体挂到刺史和府尹家院子的树上,在城门口挂上头领的尸首,在他身上贴了一张告示把黑衣人和他们背后主使者的所作所为写在上面,城墙上和文兴州城里也贴了很多。
知道真相后百姓很生气,一起写了万人状,由一个封玄禹救助过贫困县城的县令带着去了京城,这件事封玄禹和季暖他们并不知道,在路上又走了几天,遇到第二波杀手。
“这次让五十个石榴籽小将出战就好了。上回我和银甲护卫都没伸手就结束了。”封玄禹说。
“你是怪他们派出的杀手太少了吗?萌一,带五十个石榴籽小将去外面支援一下。”
封玄禹换上一身青色长袍,带头冲进人群,看到他的又酷又飒的身手,季暖都想出去试试了。就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的时候,一群镖师加入绞杀黑衣人的队伍,封玄禹愣住了,这伙人哪来的啊?
待在空间里的季暖却认出了来人,这不是罗茹贞吗?她和封玄禹非亲非故的干嘛过来帮忙。雪儿今天也待在空间里,它观察半天说:“主人,这个罗如贞就是喜欢美男的那个人吧。”
“是啊怎么了?”
“她该不会是从背影看出美男是禹公子了吧!”
不会吧,上次封玄禹是戴着面具出现在家里的,就算罗茹贞把他放在心里,也不可能通过一个打斗里的背影就把人认出来,季暖不信。
可是除此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了,雪儿给封玄禹传话,告诉他过去帮忙的那位姑娘是主人的朋友,也是青河州心仪他的姑娘之一,让他自己把握一下分寸。
“我又没想要她帮忙,难道我们看上去像要输的样子吗?”封玄禹一直背对九铭镖局的人,见没多少敌人了,拉过银灼让他代替自己向罗茹贞等人道谢,告诉他这边结束战斗继续前进,自己有事先走了。
罗茹贞真是冲着封玄禹背影过来帮忙的,他武功好动作干净利落,飘飘欲仙的背影和罗茹贞心里那个人重叠在一起,她没有多想就赶过来帮忙了。
等她把挡路的人清理干净的时候,发现封玄禹已经没影了,只有银灼他们在打扫战场。
“清问刚才那位公子去哪了?”罗茹贞问银灼。
银灼抱拳道谢:“多谢这位小姐出手相助,我家主子有要事先走了,让我向姑娘道谢,这里是一些银子,略表心意请姑娘笑纳。”
罗茹贞可不是奔着银子才帮忙的,婉拒了银灼好意后跟他打听:“请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方便的话可否同行。”
“我们要去边关,和姑娘是同路吗?”
还真不是同路,罗茹贞只好带人离开,走了几步回头问道:“敢问你们和青河州季家油坊认识吗?”
待在空间里的季暖扶额,这是要露馅的节奏吗?家里人要是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还不得吓个半死啊。
“别担心,不会露馅的。”见季暖脸色都变了,封玄禹赶紧安慰她。
银灼也没让他们失望,张口否认道:“我们主子从小长在边关,从未去过你说的地方,姑娘认错人了。”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罗茹贞只好告辞离开,看到她恋恋不舍的样子,季暖既心疼又无奈。
“带我看你做的迷药去。”封玄禹不愿意看到季暖眉头紧皱的样子,把她拉走了。
这段小插曲过后路上平静多了,他们很快走到青河州,封玄禹让季暖回家,季暖怕他回到京城挨罚,有自己和空间在面对突发事件还能多一分保障。
“你呀......”封玄禹捏了捏季暖的的手,嘴上天天要和自己划清界限,实际上比任何人都关心自己:“去了京城之后,我送你回家。”小丫头和自己走了几个月,季家人指不定怎么担心呢,虽然不能和季家人挑明自己的心意,该有的态度还是要表现出来的,这也是对季暖重视的一种体现。
朝家的方向看了两眼,季暖和封玄禹继续向京城进发,封玄禹带着手下刚进城门,一队御林军迎上来,皇上召他进宫。
在御书房看到依旧穿着浅黄色朝服的太子,封玄禹一点都没感到意外,皇后和杨国公府一定会保住他的,就是不知道谁做了这次事件的替罪羊。
一支笔朝封玄禹头上砸过去,他轻微侧身,完美避过跪下磕头后皇上气呼呼质问他:“你可知罪。”
“不知,儿臣带人把海贼和土匪都剿灭了,已经完成父皇的交代,不知道错在哪里。”没等皇上叫封玄禹自己站了起来。
太子走到封玄禹面前,本想居高临下俯视他,突然间发现这个弟弟如今已经高出自己一截,反而是自己需要仰视他才行,这种感觉让太子很不爽,说出的话也比较犀利:“你用本该交到国库的钱在文兴州为自己收买人心这是一大罪状,另外一宗罪你居然拥有属于自己的私兵,数量远超过王爷该有的规制。”
“太子说完了吗,我能解释几句吗?从海贼和土匪哪里得到的东西都是他们抢夺百姓的,你们没去过文兴州根本想象不出那里的百姓过的是什么日子。钦差到的时候对百姓的救助办法已经列出来,也实施了一部分,财物确实用掉了,并不是我有意违抗圣旨,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告诉当地百姓,是朝廷和父皇发放给他们的救济,请问我错在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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