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云洛兮这样说炸了眨眼,这算计的也太深了吧。
“你怎么知道对方是声东击西?”梅开都没想明白。
“因为崔恪死了。”云洛兮很凝重的说“崔恪虽然名誉受损,只有经营的当,也不是不能洗白,但是崔恪竟然死了,就说明对方有其他的打算,而当时唯一的打算就是那些学子。”
众人恍然怪不得当时云洛兮看着那么不正常。
“所以你是故意离开听风阁,给那些人机会动手的?”凌沧海明白了。
“对啊。”
“那你就不怕路上有人对你下手?”苏离不开心了。
“他们知道我惜命,会把所有人都带走,他们没有机会。”云洛兮得意。
“所以,你这样瞎折腾干嘛,对方都是直接杀人的,多简单。”凌沧海不屑。
“之所以有死刑,是为了让人敬畏生命,之所以有战争,是为了和平,之所以有杀|戮,是为了减少杀|戮,而不是随便杀了就好了。”云洛兮看着梅开。
梅开也许对自己人不错,但是他骨子里表现出来的,是对生命的不在意。
“呵!”梅开不想说这个了。
“按照你的说法,背后还有人在控制着一切,你觉得那个人是谁?”凌沧海很凝重的说。
云洛兮也知道有个人在控制着一切,可能是一个神秘的扫地僧吧,在他们面前他们却怎么都想不到,也许根本就没出现过。
“不管那个人是谁,我们的对决已经开始了,你们昨天也都没休息好,早点回去休息吧。”云洛兮看着他们。
凌沧海、万一和苏离都站了起来,只有梅开还在那里坐着。
“走啊。”凌沧海和万一同时说。
“我还要和她商量点儿事儿。”梅开不走。
云洛兮无奈的挥手:“那你们先去休息吧。”
现在云洛兮知道梅开想要她手里的药草,估计是想着办法找事儿做。
“什么事儿?”云洛兮一副我已经看穿你了的样子。
“给我两棵药草,我帮你查出谁是幕后主使。”梅开直接说。
“成交。”云洛兮点头“我先给你一棵做定金,另外一颗要找到了,确定了才能给。”
“可以。”梅开笑的像一朵梅花盛开了。
梅开刚走,徐良就来了,万一的事情是了解了,但是崔家的事情有点棘手。
“崔大人什么事儿?”云洛兮看着徐良。
“崔先生不管做了什么,他现在是死了,下官的意思是,能不能让他的孙子回去?给他送终,毕竟死者为大。”徐良不好意思的说。
“哦。”云洛兮恍然:“你直接问他们吧,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是。”徐良行礼。
很快秋姑和崔靖翊就被带过来了,他们还不知道崔家出事了。
“她是秋姑,他是崔靖翊,也就是崔恪的孙子。”云洛兮介绍了一下。
秋姑和崔靖翊看着徐良穿着官服,就慌忙行礼。
徐良点头:“崔先生意外过世,崔小姐现在又疯癫了,两位可愿意回去为崔先生守灵?”
秋姑听到徐良这样说眼睛立马亮了:“我们愿意。”
“我不愿意。”崔靖翊直接说。
秋姑立马急了,现在崔恪和崔华都死了,崔家那么大的产业就是他们了,也不枉她为崔驰生了一个儿子,辛辛苦苦这么多年。
“不管怎么说,你是崔家的孩子,现在你爷爷已经没了,你总要回去为他守灵的。”秋姑一脸悲切的说。
云洛兮心里冷笑,刚才崔氏的眼神,明明就是看到金子的亮光,话却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我和崔家没有一点关系。”崔靖翊不想回到那样一个家庭里。
当时验亲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里面复杂的关系,那种关系让他作呕,现在突然这样,他才不想回去。
“你这孩子,娘从小教你忠孝都教到哪儿去了。”秋姑急了。
徐良看着宝王妃,宝王妃耸肩表示自己不管这件事。
“孩儿自然知道忠孝,但是也要忠可忠之人,孝可孝之人,若一昧忠孝,岂不是愚昧。”崔靖翊很严肃的说。
云洛兮一阵意外,看不出来啊,秋姑这歪脖子树,还能教出这样的儿子。
她哪里知道,秋姑一直想着有一天能回崔家,平时按照富家公子文质彬彬的标准来教的,再者崔靖翊体弱,不怎么接触外面的人,所以学的都是书本上的君子。
“可是你爷爷已经过世了,死者为大,给他守个灵怎么了?”旗鼓不死心的说。
“我生来不不知他是我爷爷,他只我这个孙子,也没有多看一眼,这样的关系,和没有没任何区别。”崔靖翊说着就走。
“靖翊!”秋姑压低声音叫了一声,脚都气的微微的跺了一下,崔靖翊根本就不搭理她。
秋姑也不敢去追崔靖翊,留在那里赔笑:“我儿子是这是心里有怨气,但是崔老爷的丧礼不能耽误,大人看民妇一个人去行吗?”
徐良为难,这秋姑说到底没有成为崔家人,也就崔靖翊和崔家有些血亲,他只是想请崔靖翊去的,秋姑可以顺便,结果崔靖翊去不,秋姑却想去。
“这……”徐良看着宝王妃。
“好歹是个人吧。”云洛兮才不在意谁去守崔恪的棺材呢。
徐良不知道怎么回王妃这句话了:“那下官告退了。秋姑,你收拾一下随下官去崔府。”
“大人稍等片刻。”秋姑转身就跑。
徐良也行礼退下了。
“王妃,看着秋姑的样子,早就巴望着这么一天呢。”珊瑚有鄙视的说。
“她巴望着是她的事儿。”云洛兮不在意的说“东方无纠回来了没?”
珊瑚也奇怪:“还没呢,要不出去找找?”
“不用了。”云洛兮想东方无纠不会傻到离开宝王府。
秋姑本想去叫崔靖翊一起去,不过她进不了黑银的院子,又不敢让徐良等时间长,把自己最好的衣服穿上就走了。
徐良看着她这样,对她也有些不喜,这是去奔丧,又不是参加酒席,还要打扮一番,不过这也不是他的事儿,他带着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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