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兮示意雷雨同稍安勿躁,雷雨同还是那么剑拔弩张,好像只要对方有一点过激的动作,他就立马和人拼命。
如月给云洛兮把脉,很明显的已经有身孕了,不管她为什么有身孕,有身孕是一个事实,都没资格嫁给他们家小主子了。
?“哼!”如月松开云洛兮的手腕。
云洛兮轻轻的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果真是这样:“我们可以离开了吧。”
“可以,以后永远不要再来鹤拓城了。”如月有点闹心。
“那还要劳烦一下姑娘,给我们开个通行令,不然我们要是遇到什么事儿,还得回来寻求庇佑不是?”云洛兮一脸轻松的说。
“可以!”如月一副不想见到他们的样子。
雷雨同目瞪口呆,这件事就这样解决了?
“你去办一个通行令,我回去把东西收拾了。”云洛兮说着转身就走。
这次异常顺利,云洛兮顺便买了一头小毛驴,之后要走山路,小毛驴比较方便。
日月看着云洛兮他们离开了鹤拓城,这才放心的回去了。
“打听清楚了吗?”子渠抛着野果子吃。
“打听清楚了,那风小兮已经嫁人,且有身孕,已经离开鹤拓城了。”如月直接说。
子渠抛了一个果子直接掉到地上了,随即笑了起来:“她那么好的女子,肯定早被别人看上了,有缘无分啊。”
如月看自家小主子不纠结就松了一口气:“听说姑姑在京城有些失意,不如小主子去京城看看,说不定会遇到心仪的女子。”
“算了吧,京城的那些女子,个个矫揉造作,还不如我们燕楚的。”子渠觉得非常无趣“哎,你说有懂鸟语的人吗?”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能真的有懂鸟语的。”如月一本正经的说。
子渠觉得无趣了,为什么他听风小兮说话就那么有趣呢?
“风小兮?”子渠重复了一下,风姓是皇姓,也是天幽国的大姓,这么普通,人为什么就那么特别呢?
出了鹤拓城都是山路,他们走了许久竟然还在鹤拓城下,云洛兮抬头看着那么大的鹤拓城,心想这要是掉下来怎么办?
想到这里她差点儿笑出来,然后看到一直穿山甲湿漉漉的从崖壁上钻出来,她就有点笑不出来了。
“怎么了师傅?”雷雨同看他师傅一会儿笑一会儿发愣的。
“晚上我们住哪儿?”云洛兮直接问。
“如果天黑没有遇到人家,就只能睡在外面了。”雷雨同无奈。
“哦。”云洛兮继续走了。
天黑他们果真没有遇到人家,于是找了一个平坦的地方过夜,这个时候太阳有那么一点点,云洛兮远远的看着鹤拓城,突然感觉鹤拓城好像是建在一颗牙齿上面,下面巨大的山包就像一个牙齿。
她头歪来歪去的看,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一颗牙齿。
喀斯特地貌的岩石都是可溶性岩石,这种岩石不蓄水,而且冲击之下很容易碎裂,在这样的地貌之中有这样一个地方,本来就太不可思议了,关键还这么像牙齿。
牙齿表面的釉质的很坚硬,但是里面很脆弱,尤其是被虫蛀的时候。
“这里看鹤拓城真好看。”雷雨同也被吸引了。
“鹤拓城多少年了?”云洛兮突然问。
“七八百年了吧。”雷雨同不太确定的说。
云洛兮看着鹤拓城,也许那个地方可以存在很久,但是因为上面建了城池,不断增加的重量,还有表面不断被破坏,也许早晚有一天,这个城池真的会掉下来。
“师傅那么喜欢鹤拓城,为什么要急着离开?”雷雨同不解。
“明天回去。”云洛兮直接说。
“啊?”雷雨同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们可是废了一番周折才出来的,明天竟然要回去:“为什么啊?”
“我想。”云洛兮不解释。
现在已经进入了夏天,天上的星星被蒙着一层水汽,并不明亮。
云洛兮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想起他们在陌川行宫的时候看到的星星,难道说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天上的星星都异常的明亮?
雷雨同是一个没心没肺的,躺下没多长时间就睡着了,不过云洛兮一点都不担心,她觉得雷雨同就像闹钟一样,只要时间一到,他就会立马醒,然后给火堆加柴,检查洒的驱虫粉。
云洛兮今天却有点睡不着,难道说怀孕的女人就是事儿多?她不知道自己有身孕之前也没这么多事儿啊。
想着想着,她也慢慢的睡着了。
这里虫蚁比较多,但是这里有火堆,又有驱虫粉,它们都纷纷绕开了,就这样一直到了天亮。
第二天他们起了一个大早就开始折回去,路过鹤拓城的崖壁下面的时候,云洛兮还特意过去看了看,支了一根木棍在那里。
“为什么要支木棍?”雷雨同又好奇了。
“传说这样对腰好。”云洛兮打趣到。
“是么?”雷雨同想了想,去折了很大一枝,结结实实的支在那里了。
云洛兮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不能用大的吗?”雷雨同以为自己拿错木头了。
“能,非常能,加油。”云洛兮点头。
云洛兮绕着石壁看了一会儿,发现一个采石场,鹤拓城的石头大部分都是从这里采的,从采石场的断面来看,这个地方的确是外面的岩石和里面的是不一样的。
两个人到天黑才到了鹤拓城,不过刚到门口就被拦下来了,不让他们进城。
“为什么啊?”雷雨同不服了。
云洛兮一阵牙疼,看来昨天那个女人在鹤拓城的地位也不低啊,竟然能不让他们进城。
“上面交代。”守城的侍卫不多说。
“你们的上面指的是什么人?”云洛兮也不和他争执。
“这个就不是你们能过问的。”侍卫不和云洛兮多说。
“你现在呢,去告诉吩咐你这件事的那个人,就说我有非常要紧的事儿要和他说,关乎鹤拓城的存亡。”云洛兮很认真的说。
那人一听是关乎鹤拓城的存亡,当即有些犹豫了。
“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去告诉他,如果他不见我们,我们立马就走。”云洛兮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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