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总有刁民要害本王妃吗?
云洛兮却不是很在意,她这个人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而且她从不在河边走,摸不到鱼也湿不了鞋。
“你不计较,你母妃不计较,别人有什么好计较的。”云洛兮不在意的说。
惠宁无奈,真不知道她四嫂是怎么过了这半年的。
准备好之后就一起出门了,风临渊已经在门口那里等着了。
他今天穿一件米黄色的云锦长衫,玉冠束发,腰间是堆绣的腰带,别了一块浅绿色的玉佩,看着清爽而稳重。
云洛兮眯着眼睛看了一下,突然觉得风临渊有些不同,可是又想不起来有什么不同。
她拉着惠宁就去后面的马车。
“过来。”风临渊看着云洛兮的样子。
云洛兮装作没听见。
“要我动手吗?”风临渊又说了一声。
云洛兮想了想自己的侧肋,又想了想自己的肚子,然后灰溜溜的回来了。
惠宁忍住笑上了马车,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四嫂在父皇面前都不低头的,到了四哥这里就要乖乖的。
风临渊看着云洛兮那不情愿的样子,先上了马车,云洛兮后面跟着上了马车。
“以后出门,只要有我在,你必须和我坐同一辆马车。”风临渊命令一般。
“哦。”云洛兮懒懒的说。
她不是排斥和风临渊在一起,她觉得最近风临渊捉弄她都上瘾了,每天都要想着法子捉弄她。
“大点声。”风临渊看着云洛兮那死气沉沉的样子。
“哦——”云洛兮直接吼起来了。
别说风临渊被吓了一跳,连外面的马都脚步不稳,幸亏车夫拉的紧。
风临渊反射性的捂着云洛兮的嘴,顺势把她拉到自己胸口了。
云洛兮的脸贴在风临渊的胸口,顿时知道有什么区别了。
以前风临渊穿的衣服上都有金丝银线绣样,看着很华贵,现在都换成云锦素样了,而且身上带的东西也没以前多。
“你故意的吧?”风临渊生气的看着云洛兮。
“恩。”云洛兮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点心虚。
之前风临渊是说他是在意自己说的话,自己只当他的玩笑,连着衣服大多都换了,应该不是玩笑吧。
“知道理亏了?”风临渊看着云洛兮的样子。
“恩。”云洛兮变的乖巧了。
“今天宫宴,会有祭祖,祭祖的时候我和你不在一起,你小心一点。”风临渊叮嘱。
“好。”
风临渊看她这么乖巧,就放过她了,不过还是把她按在自己怀里。
“那个——”云洛兮等了一会儿见风临渊没有放过开她的意思就说到。
“什么?”
“这个动作我腰疼。”云洛兮一脸苦愁。
风临渊揽了一下云洛兮,让她和自己并排坐在一起,这样头窝在他怀里就不会腰疼了。
结果到宫门口的时候,云洛兮竟然睡着了。
“云洛兮!”风临渊直接把云洛兮给拎起来了。
“啊?”云洛兮瞬间清醒,慌忙擦了一下口水。
风临渊无奈,帮她整理了一下发饰和衣服。
看着这样的风临渊,云洛兮不自觉的又心跳快了一点,他怎么会有暖男体质呢?
“母妃应该已经在等你了,到时候你跟着母妃,不要乱跑。”风临渊叮嘱。
“好。”
他们到的时候,不少人已经到了,纷纷在娲祖像那里行礼,看到他们也纷纷打招呼。
云洛兮和宝王成亲还不到半年,云洛兮现在的名声比风临渊还盛,不过很多人都是打量着云洛兮,毕竟她母家的身份在那里放着呢。
“怎么来这么晚?”皇贵妃过来拉着云洛兮“你这也不知道进宫看看我。”
“我这不是来了吗?”云洛兮跟着皇贵妃到一边。
“这要不是中元节赐宴,你怎么舍得来。”皇贵妃酸溜溜的“你给我说那麻将有没有窍门?”
“啊?”云洛兮觉得皇贵妃问的问题实在是清奇。
“那些银子本宫不在意,但是不能总输啊。”皇贵妃气恼。
云洛兮有点想笑,想起风临渊说她现在都点背到能传染了:“有。”
“快说说。”皇贵妃来精神了。
“离我远点儿。”
皇贵妃直接距离云洛兮远一点:“现在可以说了吧?”
看到皇贵妃那认真的样子,云洛兮不知道怎么说了:“我的意思是,这个人点背,会传染,皇贵妃离我远一点说不定打牌就能赢了。”
皇贵妃想想云洛兮每次输的脸都绿了样子,直接拉过云洛兮:“那算了,我还是输吗,不就是银子吗,我多的是。”
云洛兮不自觉的竖起了大拇指:有钱,任性!
一行人直接去祭台那里了,一会儿要在这里举行祭祖大殿。
云洛兮见到了潇儿郡主和轻舞郡主,还有很多生面孔,原来皇宫里的公主也不止惠宁一个,还有三个小皇子。
她之前还以为皇室只有四个皇子呢。
“看什么呢?”惠宁挤到云洛兮一边。
“那几个也是公主和皇子吗?”云洛兮小声问。
之前风临渊给她说,她不了解宫里的情况,看来以前还真没人把她当成一回事,只是客气一下走个过程。
“恩,那是静安公主,静和公主,静悦公主。”惠宁小声的说的“那边是六皇子风寒宇,九皇子风寻谷,十皇子风守善。”惠宁一个一个给介绍了。
“那你为什么叫惠宁啊?”云洛兮奇怪。
“我那是封号。”惠宁有些鄙视的说。
“哦。”云洛兮看着惠宁那鄙视的样子“那你的封号为什么和她们不一样?”
“我是长公主啊,而且我的封号是我母妃起的,她们的是皇上赐的。”惠宁得意。
“不应该是你父皇起更贵重一些吗?”云洛兮奇怪。
惠宁给她翻了一个白眼,贵重的是能给自己孩子起封号的机会。
云洛兮看着惠宁的样子想揍人,用得着那样鄙视她吗?
“你们这样窃窃私语,是对先祖不敬。”六皇子风寒宇站出来指着云洛兮和惠宁义正言辞的说。
两个人抬头,然后看到很多人都看了过来,两个人顿时有些尴尬了。
云洛兮怎么都没想到,自己会被这样义正言辞的找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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