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大幕拉开
因为韩星有钱有人,再加上谋了官身,佛山知府平日里也许礼让他三分。
安排出去的民团人员虽然有点故土难舍,但是韩星让他们衣食无忧,生活殷实,个别有志向有理想的民团中的知识分子他还安排去了普鲁士留学,所以民团已经成了韩星的私家军队。
最近韩星又开始了新的布局,他陆续安排了一些家仆伙计去香江和濠江,在那里他购置了很多土地,准备建立一些商铺、码头,准备做东西方往来商品的买卖。
具体的事情韩星都交给了靠己的人去做,韩星依旧每天努力修炼武功,这个世界任何物品他都带不出去,只有修为和知识他能带走,这是一种莫名的感觉。“再用力点,你们都没有吃饭吗?”
韩星扎着马步,周围几个民团青壮拿着手腕粗细的棍子抡在他的身上,地上已经有几根打断了的木棍,韩星皱着眉头咬着牙对民团这些人呵斥道。
“大人,兄弟们实在是没力气了,要不然歇会再练吧!”
轮值的民团团长徐根发说道,他和周围的人都是气喘吁吁的,别以为打人是件轻松的事情,为了达到韩星要求的效果,这些人把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了。
“好吧,那就先休息一会。”
韩星也知道很多事情需要适可而止,所以他并没有继续为难轮值的民团人员。
民团没半年就要轮换驻扎地点,例如南洋的会回到佛山,佛山的会到琼州,琼州的会到南洋;韩星还把民团分成了十个团,每团五百人,各团的团长也不固定,每半年进行一次考核,然后重新分配。后勤也被韩星死死的把控在手中,他还在民团内部成立了华夏复兴党,建立了初级的政委制度,推行以他为首的个人崇拜思潮,总之是尽最大的可能让民团掌控在他的手上。
韩星收功缓缓站起,咬了咬牙关,铁布衫真是一种受虐武功,要不是他意志力远超常人,肯定会疼的喊叫起来。不过韩星现在铁布衫也算是修炼到了小成,已经可以硬抗住一些棍棒之类的钝器了,如果进入中成,普通的刀剑也不能破开他的防御,严振东就是这个境界,如果达到了大成,完全可以挡住燧发枪的枪弹,不过不能太密集,不然也会完蛋,至于圆满境界,连严振东的家谱中都没有过记载,自然也就不知道具体的威力。
来到一排木人桩前,这排木人桩和普通的木人桩有很大的不同,这些木人桩每一个都有两米高左右,主体由百年铁檀木制成,外包厚约两寸的青铜皮,这是专门为韩星练功定制的,也就他有钱可以这么任性。
韩星身体一偏,用肩膀和身体侧面重重的撞向其中一个木人桩。
一声闷响,木人桩微微颤抖了一下,上面的青铜皮凹下了浅浅的印记,旁边休息的民团青壮个个咂舌不已,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韩星如此练功了,但是他巨大的力量依然让这些人目瞪口呆,心底也涌起了由衷的钦佩。
韩星感受了一下发力的位置,好像不是太对,就调整了身形,再次撞向木人桩,这下木人桩颤抖的更明显了,韩星满意的给自己一个大大点赞。
他现在修炼的是八极拳中的铁山靠,俗话说武有八极安天下,文有太极定乾坤,韩星这套八极拳属于重生后母亲教授的,属于八极真传,不然他小小年纪也不会有能力带着弟弟游海到香江了。听他母亲生前讲,他的外公师承于清末武术家李书文,是李书文晚年所收的关门弟子。李书文一生为人光明磊落,疾恶如仇。他以登峰造极的精技纯功,镇邪恶,御外侮,以武扬威,誉满海内外。更因其枪法、拳术天下无双而得“刚拳无二打、神枪李书文”之美誉。
从午后,韩星一直修练到太阳西下,这才停了下来,之后回到房内,脱去外衣,韩星身上青红一片,已经没有几块正常颜色的皮肤了,如果不是有严振东的药方,他还真不敢这么练,要不然用不了一三五天,他就会把自己练得五劳七伤。
房屋的正当中已经安放好了一个大木桶,木桶里是深褐色、冒着蒸蒸白汽的热水,韩星只留着底 裤,迈腿直接进入木桶之中,这药浴的汤水看上去平平无奇,可是耗费了韩星大量的金钱,每一次药浴都会花费五十两白银的天价,而且药浴的水温在五六十度左右,普通人下去恐怕会被烫个半熟。
平常人洗澡,一般以体温为临界点,人的体温平均在三十七度左右,在三十三度到三十七度之间是温水浴,能够去垢止痒,三十七度到三十九度就是热水浴,利于消除疲劳,四十度到四十五度能舒筋活血,发汗镇痛,如果再高的话,就会烫伤皮肤,产生巨大危险。
第一次药浴的时候,韩星被烫的心火上扬,差点没昏厥过去,根本无法运行严振东教导的呼吸吐纳之法,药浴的药效被浪费了大半,直到第三次药浴的时候,韩星才逐渐适应下来,可以利用呼吸吐纳之法来吸收热汤中的药效。
严振东和韩星讲过,如果不是家道中落,在加上洋枪洋炮让武者的地位变得十分尴尬,他的这个药方是不可能外传的。严振东严格说来武道意志并不强,而且有些贪图享乐,韩星买来照顾他的两个丫鬟已经被他收入了房中,有一个更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现在严振东已经逐渐熄了开武馆的心思,韩星怕他荒废了,和他协商之后,他现在已经成了民团教头,当然他只传授了民团人员查拳等大路武术,铁布衫他是坚决不会传出去的,况且即使传授给民团,韩星也花费不起巨大的修炼物资。
泡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原本深褐色的药汤已经变成了浅棕色,这是药汤中的精华被韩星吸收后的结果,收功起身,韩星又用普通温水清洗了一下身体,换上了宽松干净的衣物,来到了卧房中。
韩星盘腿坐在床上,开始用特殊的呼吸方式打坐,这种呼吸方式有点类似于内家拳中的哼哈二气和吊蟾劲,能够锤炼五脏六腑,让内脏得到一定增强。据严振东讲,如果铁布衫没有一个有力的内脏,很容易被绵掌之类的功夫打成内伤。
可惜严振东身怀宝库而不自知,这种内家拳的呼吸吐纳之法可是最核心最弥足珍贵的,武学大师霍元甲就是因为家学迷踪拳遗失了内壮的气功,后期强练别派内壮气功,导致伤了肺水,面色蜡黄,故有“黄面虎”之称,后被倭国人所乘,下毒谋害。严振东居然身怀两套内壮气功,可惜他因生活所迫,只是练到了暗劲阶段,原剧情中更是被乱枪打死,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最近韩星收到一个消息,刘永福要重建黑旗军,找上了很多民团的旧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韩星并没有阻止,而是将这些民团的老人赠金送出,一方面是为了给师傅黄飞鸿面子,毕竟黄飞鸿和刘永福私交甚好,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净化民团,毕竟现在出钱养着民团的可是他韩某人。
送走了民团这些不稳定因素后,韩星开始大刀阔斧的对民团进行改革,剔除了陈旧的制度,树立了科学现代的军事思想,这也是韩星为了将来做的准备。
韩星现在让留在佛山的民团人员盯住的主要是沙河帮和美帝人贩子积善,这些人韩星可定会将他们扼杀在萌芽中,绝对不会让他们像原剧情那样张狂。
民团已经陆续上报沙河的一些消息,只不过这些人刚刚进入佛山,恶迹还没有彰显,韩星已经派人重点盯防,争取第一时间便让他们全军覆没。他可不会像黄飞鸿那样婆婆妈妈,寄希望于衙门处理,清廷的衙门早已腐朽不堪,根本就是和这些恶势力沆瀣一气。
这几日黄飞鸿受邀到了茶楼去见干舅公,这个干舅公生意已经做到了英格兰,是华夏最早期的外资买办之一,也是十三姨的老爹。
本来黄飞鸿还想带着韩星这位得意弟子一起去拜谒,被韩星拒绝了,之前他跟着黄飞鸿去过一次那个茶楼,吵吵闹闹让人不得安生,韩星实在是受不了茶楼的环境。
牙擦苏最近对针灸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没事就拿着针在自己身上乱戳,这让韩星看的不寒而栗,他只好把自己练习针灸的穴位铜人送给了牙擦苏,现在韩星的医术已经非常高明了,尤其是针灸推拿方面,已经不亚于黄飞鸿了。他之所以努力学习医术,完全是为了修行考虑,正所谓医武不分家,正是有了精湛的医术,才让他在习武方面少走了很多弯路。
“有人在吗?我是来找黄师傅的!”
韩星正看着医书,牙擦苏练习着针灸的时候,一个裹着布巾的乡下青年走了进来。
“牙擦苏,有病人了,你去看看。”
黄飞鸿出门去茶楼了,宝芝林里只有韩星和牙擦苏,一看该青年不想有重病的样子,韩星立即失去了兴趣。
“好……我……我……我来!”
牙擦苏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练习的好机会,连忙把手中的银针放下,出去迎接。
“谁……谁呀,啊,你……你……你有……什么事?”
牙擦苏已经回国三四个月了,国语依然稀烂,平日里韩星和他交流大多数都说英文。
“哦,我是梅县来的,我叫梁宽,我是来向黄师傅拜师的。”
听到年轻人的介绍,韩星把医书放了下来,走到院中,想要看一下梁宽这个到处惹是生非的家伙究竟长得什么样?
“他……他……他……”
“他不在这里?”
“我……我……我是黄……黄……”
“您就是黄师傅?”
这两个人的对话,还真是驴唇不对马嘴,听得韩星哭笑不得。
“这位兄弟,他不是黄师傅,他是黄师傅的徒弟牙擦苏,我是黄师傅的徒弟韩星,有什么事请屋里说话。”
韩星三言两语把事情就说明白了,免除了原剧情中牙擦苏和梁宽的误会。
“哦,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他就是黄师傅呢!”
梁宽鄙视的看了一眼牙擦苏,心里吐槽着眼前这个龅牙连话都说不清楚。
“我师弟他是从美利坚归国的华侨,国语说的不是很流利,你有什么事吗?”
韩星并不喜欢油嘴滑舌的梁宽,好在这家伙为人还算正义。
“哦,我是梅县来的,想要拜黄师傅为师,同时也想让黄师傅帮我看一下胳膊,我放牛,拿牛练武的时候,被牛踢伤了胳膊。”
梁宽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一看就不是一个安生的人。
“我师父外出会友去了,我和牙擦苏都在跟随师傅学医,牙擦苏是专门学跌打外伤的,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先让他帮你看看。”
看到牙擦苏在一旁跃跃欲试的样子,韩星也没有让他失望。“那就多谢了。”
梁宽马上换了一副笑脸,对牙擦苏恭敬的说道。
牙擦苏急忙上前帮梁宽诊断,韩星也站在旁边看着,他认为梁宽应该是骨裂,并无大碍,不过他也没有多言,看着牙擦苏把石膏拿出来,把梁宽整个左臂包裹起来,虽然不像原剧情中那样夸张,不过也是够搞笑的。
梁宽因为黄飞鸿不在,等到石膏凝固好,也就起身告辞了。
“师父,您回来了。”
到了日薄西山,黄飞鸿带着一个穿着洋装的漂亮女人回来了,韩星一看就认出了这女人,长相酷似关大美人的不是别人,正是黄飞鸿的标配十三姨。
“飞鸿,这也是你的徒弟吗?”
十三姨之前已经见过帮她拿行李的凌云楷以及卖猪肉的猪肉荣,她感觉韩星和前两人有很大的不同,也和时下的国人不同,身上有一种十分自信的气质。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三徒弟韩星,这是我四徒弟牙擦苏,这是十三姨,你们叫她……”
“叫我十三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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