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好……”,叶成义反应过来,站起来喊苏宇,“苏宇!苏宇!”
“来了!”,苏宇快步回来,“叶先生。”
杨慧婷站起来,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们,“凌少爷,陈小姐, 我……”
“我们去休息会,你别紧张”,我对她说,“和你爸爸好好聊聊……”
她很尴尬,看了看叶成义。
叶成义也很尴尬,吩咐苏宇,“带凌少爷和陈小姐去客房休息。”
“好的叶先生”,苏宇看看我俩,“凌少爷,陈小姐,请跟我来。”
“好”,我点头。
我们跟着她上楼,离开了客厅。
父女俩目送我俩上楼,叶成义清清嗓子,冲杨慧婷一笑,“婷婷,坐吧。”
杨慧婷深吸一口气,看了父亲一眼,默默的坐下了。
……
来到楼上,苏宇给我们打开了客房的房门。
“凌少爷,陈小姐,你们好好休息”,她说,“床头有电话,拿起来拨1,就会转接到我的手机,有什么事可以随时吩咐我。”
我微微一笑,“好,去忙吧。”
她冲我一笑,冲灵灵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灵灵看着苏宇的背影,轻轻一笑,小声对我说,“小苏身材真好,瞧那屁股,多翘……”
我凑到她耳边,“不如你的翘……”
“哎……”,她一指我。
我笑着抱起她,走进房间,把门关上了。
这虽然是别人家,但阻碍不了我们亲热。
我从门口开始吻她,在她的挣扎中,一路吻到了沙发上,最后她放弃了挣扎,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吻在了一起。
吻了足足一分多钟。
灵灵猛地停下,趴在我身上,捂住我的嘴巴,在我耳边微微喘息起来。
这气息,让我浑身发热。
我情不自禁,翻身将她压到沙发上,继续热吻。
吻的正炽热的时候,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出手机,打眼一看,赶紧停下了。
灵灵也看到了手机上的名字,诧异的看着我,“……姥爷?”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
“看我干嘛?”,她说,“接电话啊!”
“哦……”,我反应过来,赶紧从她身上下来,坐好,稳定了一下气息。
她想要站起来。
我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她幽幽的看了我一眼,趴在我心口不动了,小野猫瞬间变成了小乖猫。
我清清嗓子,接通了电话,“姥爷。”
“我有个朋友,过几天来杭州”,姥爷说,“你有时间过来么?”
“您朋友?”,我一愣,“找您办事?”
“对”,姥爷说,“我老了,不愿意抛头露面了,你妈妈退出江湖了,你是凌家的孩子,这种事以后就得你出头了。我不管你手头有事没事,总之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你必须来杭州。”
“三天……”,我看了看怀里的灵灵。
“对,就三天”,姥爷语气平静,“你可以带着灵灵来,房子我给你们收拾好了,办完事别急着回去,在杭州多住些日子。”
“好”,我答应了,“我这边有点事,办完了就去杭州。”
“嗯,你忙吧。”
“好!”
姥爷把电话挂了。
我收起手机,陷入了沉思。
灵灵坐起来,问我,“什么事啊?”
“姥爷说让我们去杭州”,我说,“他有个朋友过几天去,有事请他办。姥爷说他老了,不愿意抛头露面,咱妈又退出江湖了,说我是凌家的孩子,以后这种事就得我出头了。”
“姥爷说的对”,她点头,“你是凌家唯一的后人,凌家的事,当然就是你的事。”
“这个我明白”,我说,“问题是姥爷说三天后,我们必须赶到,我在想三天时间,叶家这个事能不能办完……”
“你没把握?”,她不解。
“不好说……”,我摇头。
“那你干嘛答应姥爷?”,她诧异的看着我,“你不会实话实话呀?”
“姥爷说话,向来不允许别人讨价还价”,我无奈,“他说三天,那就得三天,我有把握得答应,没把握也得答应——他这是跟人约好了的,我不能让老头下不来台啊……”
“那这边怎么办?”,她担心,“总不能给人家办半截吧?”
“我刚才想了一下,如果明天上午能开始的话,差不多后天早上就能搞定了”,我说,“可楼下这爷俩刚坐到一起,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时候没法找布阵的地方啊……”
“不是,你找布阵的地方,跟他俩有啥关系?”
“这个地方不是随便找的,必须等他们父女同心之后,利用他们的运气,才能找到。”
“怎么说?”
“具体来说,就是从他们身上各取一个卦象,通过反卦之离,推断出布阵地点的大概方位,周围环境,然后找到这个地方”,我解释,“只有这样找到的布阵之地,才是最合适的地方。”
“哦……”,她明白了,“感情不是只看气场啊……”
“要是别的阵法,当然是只看气场”,我说,“但这次是破苗疆魂祝,我们说起来是布阵,实际上是在和他们体内的咒体,也就是那个巫女斗智斗勇。随便个地方布阵,这父女俩必死无疑,必须选巫女害怕的地方布阵,我们才有胜算。我在他们身上取卦象,巫女必然干扰我,给我一个对她有利的卦象,但我以反卦之理推演的话……”
“那我们找到的,就是她怕的地方了!”
“对”,我点头,“所以第一步,先得让他们把心结打开,只有这样取的卦象才有用。像现在这样,俩人连话都不说,就取了卦象,也是不准的。”
“这个简单”,灵灵站起来,“我去和他们聊聊!”
我站起来,“你去聊?”
“这爷俩都是一根筋”,她说,“在他们看来,两人的交情没个三五年的接触是建立不起来的,俩人虽说是父女,可今天之前,杨慧婷连个好脸色都没给过这个爹。你让他们自己聊,得聊到猴年马月去?”
“那……你有办法?”,我问。
“像这种父女俩都是一根筋的情况,必须有人主导他们的聊天节奏,帮他们迅速找到共同点,打破之前的那些心里藩篱——这种事,跟谈判一个道理,我从小没少看我爸妈和人谈判,知道该怎么搅合,你就放心吧!”
她转身要走。
我拉住她,“真的假的?”
“你不信?那你跟我下楼,看我表演”,她说。
我想了想,“好!”
她自信的一笑,拉住我的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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