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云琛淡淡讥讽，“因为你这些肮脏事，霍氏股票全面下跌不说，我的员工还要凌晨爬起来帮你删视频，控制舆论，稳住霍氏的股票，向宁，你可真棒。”
向宁见男人不信自己，又这么嘲讽自己，也怒了，再也控制不住，“我肮脏？我说这些事我没做过，我就是没做过！”
“霍总你现在很开心吧，暗恋对象醒了，也不需要我了是不是？是，我就是你养的金丝雀怎么了，你以为你干净吗？我当小姐好歹不标榜自己多清高，你喜欢张雅卓还守不住自己，你脏不脏？”
经纪人没想到向宁会对霍云琛说这些，吓得腿都软了，扑过去要夺向宁的电话。
向宁却用力捂着电话，不让她抢走，还在嘲讽霍云琛，“霍总，你不止身体脏，心更脏！真喜欢张小姐，会管不住自己？您才是最棒的！”
霍云琛似乎被惹怒了，冷冷的笑声传进向宁耳朵里，让人冷的打颤，“向宁，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
说完就切断了语音通话。
向宁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湿哒哒，发软地倒在座椅里。
而经纪人痛骂着向宁，“向宁，你闹出这样的丑闻，要不是霍总帮着处理，早完了！你老老实实让霍总骂你两句不就完了，竟然跟霍总骂起来？”
“我没找过鸭/子，没去过酒店！”向宁冷冷道，“他凭什么那样骂我？”
“你怎么这么倔，非要得罪霍总？”经纪人快气疯了，“你俩什么关系先不说，但霍总是嘉禾的老板啊，得罪霍总，你以为你日子会好过，还能有这么轻松赚钱的时候？”
向宁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经纪人喘了两口气，还想接着骂向宁时，手机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直接下车去接电话。
向宁打开手机，翻微博，翻娱乐网站，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热搜上，娱乐网站头条上。
早上记者踹开房门进来拍摄的视频被上传到网站，视频里闪过她茫然的脸色，那两个男人脸上被打码了，跟记者的对话毫无删减。
视频转载量上千，底下一溜烟的评论脏的不能看。
很快接完电话的经纪人就回来了，看了向宁一眼，“电视台的领导给我打电话，说找人接手了你主持的两档节目，你不用再去电视台了，但你跟电视台换了新合同，没法解约。”
“新合同我看过，可以解约。”向宁道，“只是合同上规定，如果我没到合同期限从高山电视台离开的话，未来十年不能从事相关工作。”
经纪人直接调出向宁签的那份新合同，“你自己再看看。”
向宁之前签合同时，仔仔细细看过，确认自己没有记错，可这次再看合同，她才发现，违约规则后面还有一句。
合同有效期内，如果因她的原因对电视台造成损失，她要赔电视台一定违约金，但无法与电视台解约，她依旧是电视台的员工，怎么给她安排工作，由电视台说了算。
向宁没想到霍云琛这么狠，拿这样一份新合同给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看合同时会看走眼。
跟电视台解约了，她还可以想其他办法赚钱，顶多是嘉禾抽成抽的狠，她拿不到多少钱而已，可现在她被电视台合同困着，嘉禾的合同也没法解除，赚钱的路子完全被堵死。
等于说，她的生死，由霍云琛说了算。
“合同解除不了，你的节目也没了，还剩什么？”经纪人拍了拍向宁的肩膀，好声劝道，“向宁，你去跟霍总好好道个歉吧，艺人生存期本来就短，你一旦被雪藏，再出来时，谁都不记得你……”
“我没错，也不会去道歉。”向宁打断经纪人的话，倔的很，“他想雪藏我就雪藏！”
“向宁，你非要这么倔吗？”
“我是人，不是一条狗，任由他呼来唤去，没做错的事也要揽自己身上！”向宁裹好围巾，直接下车了，“品牌方的违约金账单你直接发我，多少我都赔，放心，我不会连累你。”
经纪人忙跟了出来，“现在外面都是你的新闻，你一个人想往哪跑？我送你回去。”
“不用。”
向宁拒绝了，翻通讯录找到一串号码，拨了出去，“庄经理打扰你了，你能来接我吗？我刚巧要去美容院。”
经纪人知道向宁经常去的那家美容院，见她联系人来接了，很快开车走了。
等待的时候，向宁给外公的主治医生打去电话，让他帮忙保护自己外公，不管什么样的病房，价格多高，她都愿意支付。
“向小姐，我正在给您外公检查身体，他要跟您说话。”
医生的手机似乎交到了外公手里。
向宁还没开口，外公就说：“外公没事，你好好保护自己就行了，宁宁，不管网上那些新闻写的多不堪入目，外公都相信你。”
“好。”向宁低声道，“等我处理完事情，就去医院接你回家。”
向宁靠在墙壁上，反复看从经纪人手机导过来的几段视频，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明明里面的女人是她，这些事她都不记得，却无比笃定自己没做过这些事。
不久后，一辆车驶过来，停下向宁身侧，车窗慢慢摇了下来，
“向小姐。”
向宁抬头，见是美容院那个服务自己的经理，收起手机，拉开车门上去，“不好意思，麻烦你过来了。”
“不麻烦，你是我客人，我来接你应该的，这几天美容院也不忙。”庄经理道，余光看了向宁一眼，“向小姐，那些新闻……”
庄经理吞吞吐吐，生怕戳到向宁心上。
向宁却神色淡然，还问她，“你看视频里的女人是我吗？”
“是……”犹豫过后庄经理还是点了头，又赶忙说，“向小姐我跟你认识那么久，知道你不是那种人，视频肯定有问题。”
“是吗？”向宁扯唇笑笑，心里酸酸涨涨的有些难受。
她都没解释，外公相信她，庄经理也相信她。
可她刚刚那么拼命跟霍云琛解释，他却讥讽她是只金丝雀而已。
短短数小时里，经历了那么多事，向宁头一直有点昏沉，跟庄经理去美容院，做了个头部保养后舒服多了，心情也舒缓很多。
在美容院吃了个午饭，下午两点，庄经理送向宁回南山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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