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七章 意外之喜
第二二七章 意外之喜
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任新副市长的有意打压,虽然让吴昊失去了与第一辆车里大老板接触的机会,但得到的是意外之喜。
“傻子睡凉炕,全凭火力壮。”吴昊自嘲的想到。
“汪总,我还是那句话,不管您落户不落户我们园区,只要你需要,我们都会为您牵线搭桥的,这是我们的职责。”吴昊真诚的说道。
“吴书记,您与其它的领导还真不一样。”听他这么说,徐杰在一旁接过话来说道。
“是吗,我可没觉得呀,都是乡镇领导,有什么不一样的。”
“吴书记,我这么说您别多心。我说的是真的,其它领导吧,遇到这样的机会,就会不顾一切的拉拢我们,甚至不惜抹黑其它招商单位,还要防贼般的防着,不让我们与其它单位接触。
虽然我知道是为了招商,对我们这些商家有利,但心里总是不太舒服,觉得有些过分。
但您就不一样了,大气,不计较,有涵养,不抹黑,最关键的是,不是为了招商而招商,处处为企业着想。”徐杰感慨着说道。
“徐总,您这么夸我,我可受之有愧呀。对于招商这件事吧,我赞成徐总您说的,不能为招商而招商,应该站在你们这些企业老板的角度来考虑,这叫什么来着,换位思考吧,招商的时候,把自己当成企业的老板,这样一来,你们这些老板最需要什么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吴书记,您说的对,但有些领导恰恰不这么想。在他们的脑袋里,不管用什么办法、手段,只要把我们招进来就算成功,至于以后的事,他们才不管呢。所以,现在您也看到了,有很多园区摊子铺的很大,招进来的企业也不少,但真正生产的却不多,都放荒了。我真有点不明白了,那么多的好地,放着荒,那些当领导的就不心痛?”汪风在一旁愤愤不平的说道。
听两们老板这么说,吴昊只能苦笑着。
对于县县、乡乡建工业园区、开发区的现象,其实吴昊也有很多不理解的地方。
虽然自己不是经济学专家,但最起码的道理还是能看明白的。这些园区从起步开始,根本没有一个定位,更别说是发展战略了,只是相关领导拍脑袋的结果,缺乏产业聚集的必要条件,这就造成了地盘是有了,但场地却撂了荒,园区名存实亡。
还有就是,园区从规划开始,就没有按经济规律办事
不论是哪一级的园区,毫无例外,全部都是政府主导型。长官意志和官僚主义作风严重、不按经济规律办事的痕迹明显。由于规划的这些人,不懂经济,也吃不透经济规律,还必须按地方长官的意图做可行性规划,导致园区产业结构趋同,同质化竞争激烈,直接导致了城际竞争的同质化。
第三个就是,招商引资模式老化。
现在的一些政府官员的观念里,发展经济就是招商引资。在他们这些人的脑袋里,招商就是到各大城市、香港、海外组织的招商团和举办的招商会、推荐会。正是因为园区招商手段单一,导致地区之间相互攀比,纷纷在土地价格上竞相杀价,有的为了吸引外资,甚至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第四就是,缺乏地气人气,生活配套较差。
在园区规划和开发建设中,大都存在不人性化的缺陷,即缺乏居住、生活、娱乐、休闲、运动的配套设施,进入园区区,冷冷清清,人烟稀少,没有地气和人气,有的园区到了夜间变成了一座“鬼城”,不仅没有给投资者创造了适宜的投资环境,也未能给园区的工作者创造安居乐业的生活环境。
第五就是,好高骛远,不顾实际,只要大的,对中小企业和传统产业不屑一顾。
现在的园区,不管是哪一级的,眼睛望天的多,相互攀比,目光只瞄准外资,只瞅着欧美日的跨国公司。而对于国内外的中小企业、国内的传统特色产业却不屑一顾,众多的中小投资者难以找到一片属于他们自己的投资乐土。
第六就是,投资软环境较差,管理与服务不好。
园区的投资环境普遍欠佳。主要原因是政府体制和人员素质造成的。更有一些园区的工作人员借工作之便或谋取私利,或“吃拿卡要”,或办事拖拉,常常令投资者不满。
正是这些不足和缺位,才造成现在园区浪费的现象。
不过,吴昊毕竟只是百家乡的领导,他能够做的,就是尽量让自己的园区不犯或者少犯这类的错误。
考察团一到百家乡,就被这里的环境所吸引,参观完园区和大黑山后,就是签约环节了。
当看到签约桌上摆着三个企业的名牌,坐在台上的滨海市常务副市长任新不由的脸色一沉。
“怎么回事?不是就是风能集团一家签约吗?枫叶木业和明清建筑怎么也摆上去了?明清书记,这么做可有点过份了,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挖其它园区的墙角吗?这样不行。”任新转过头来,阴冷的看着陪坐在自己一旁的大青县县委书记李明清说道。
任新这么一问,李明清一时间也答不上来。
风能集团签约,他是知道的,但后加上这两家,是什么情况,他还真不知道。“任市长,您别急,我把吴昊叫来问一下。如果我估计不错,一定是这两位企业老总相中了我们这里的环境……”李明清想给吴昊圆个场,毕竟这是好事儿。再说了,就算是挖墙角,也得对方同意不是?
“那也不行。如果都这么做,你挖我的墙角,我挖你的墙角,那还不乱了套了?”任新强硬的说道。
听任新这么说,李明清心里可就有点不高兴了。在招商引资过程中,这种事时有发生,并不是百家乡独创发明,自己也曾经被人挖过,也没见哪个领导制止过,到了我们这里,怎么就不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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