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抵触她的反应
夏影茉走了过来,“可以借用一下晓萌吗?香奈儿那边刚把今年的秋冬定制图册送过来,我想让晓萌替我参考一下。”
陆皓阳微微颔首,放开了手臂。景晓萌和夏影茉一起去了房间。
景晓萌原本以为夏影茉会拿出画册给她看,没想到她拿得竟然是相册。
放到第一页,看到照片上的人,她吓了一大跳,“她……”
“是不是跟你很像?”夏影茉微微笑得说,“如果你们在一起,肯定会被认为是母女。”
“她是……”景晓萌露出了一丝困惑之色。
“她是我的姐姐,承曦的妈咪。”夏影茉的声音放低了,夹杂着淡淡的、悲伤的意味,“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所以我跟她长得不是很像,虽然不是同一个妈妈,但我们的关系很好。小时候父母要工作,很忙,总是她在照顾我,我也像个小影子一样的跟着她,处处都离不开她……”她垂下头,眼眶慢慢的变红了。
景晓萌这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杜家人看自己的表情总是怪怪的,原来是因为她长得跟前任杜夫人有点像。
“这个世界上撞脸的人其实挺多的。”她笑了下,并没有当作一回事,撞脸是件很正常的事,电视上还经常有跟明星撞脸的人呢。
“撞脸确实不是很稀奇的事,但你偏偏嫁给了陆皓阳,这就好像是冥冥之中注定的,老天要安排一个你来到我们身旁,和我们一起并肩作战。”夏影茉意味深长的说。
景晓萌明白她的意思,但她记着陆皓阳的告诫,不会搀和到杜家的内部斗争中去,“阿姨,老实跟你说吧,陆家不会干预杜家的事,即便杜若玲有了皓阳的孩子,他也不会帮助杜承峰的,陆家会一直保持中立,所以,你不用担心。”
夏影茉摇摇头,“我不担心陆家,我只担心你。慕容燕燕见到你的时候,一定很害怕吧?”
景晓萌记得她的表情,就像活见鬼一样,她一直不明白她眼里的恐惧是什么意思,但现在终于明白了。
是心虚!
做了亏心事的人当然会心虚,害怕半夜鬼来敲门!
外界传言,夏傲双是她害死,看来传言非虚,如果她没有害死夏傲双,又何须这么害怕?
在她思忖间,夏影茉的声音再次传来,“从她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如临大敌了,你不仅是她的绊脚石,还让她害怕,她不会放过你的。她这个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不达目的不罢休,你要自保,就必须要跟她斗。”
这话一针见血,说到了景晓萌的心坎里了,她何尝不是这么想的,慕容燕燕母女都是不择手段的类型,不可能放过她的。如果她不能自保,就会成为光荣牺牲的炮灰,成为第二个夏傲双。
“陆皓阳不是杜允笙,我也不是夏傲双,历史是不会重演的。”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晰而有力的说。
夏影茉握住了她的手,她就知道她会站在他们这边,或许她就是天堂里的夏傲双送给他们的天使,来助他们一臂之力的,为她报血海深仇。
……
自从陆启铭的寿宴之后,景家的老字号就在名流圈内火了,各地的土豪们都慕名而去,品尝他们家最独特的全牛宴和最精致的点心。
景晓萌是很有行销头脑的,寿宴那天,是她刻意把景家祖上的名号告诉下面的人,让他们都知道今天的寿宴是宫廷御宴,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所有的宾客就都知道了。这一来是表明公公和乾隆爷一样洪福齐天,威震四方,二来是起到广告效应,帮自家的餐厅做宣传。
在陆家寿宴上打个无形的广告,比在央视黄金档挂上半年还管用。
景晓萌让舅舅们趁此机会,在龙城开了一家分店。龙城是国际金融中心,全国的经济中心,在龙城开店自然会比江城更赚钱。
餐厅第一天开张,就食客满堂,龙城周边慕名而来的食客们在外面排起了长龙。
景晓萌在店里帮忙,到了晚上才离开。
一出餐厅,就看到了陆皓阳。
“你今天不是有个饭局吗,怎么会突然过来?”她微微一震。
“想来就来,还需要理由吗?”陆皓阳皱了下眉头,对这话有点莫名的恼火。最近他不知道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从早上一出门就开始想回家。
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归心似箭的想法占了上风,于是临时取消饭局,回了陆家,想赶紧看看让他一天都莫名其妙心神不灵的女人在做什么,没想到她竟然不在,他只能辗转再跑到景家餐厅来。
现在她漫不经心的问题和无动于衷的表情,就像是一瓢冷水从头淋下来,把他满腔的热情浇得连丝青烟都不剩。
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打理餐厅上,没有一点心思分给他,他要不出现,在她心里,他就是个透明人,可有可无。
她看出他脸色不好,不知道是饭局不顺心,还是自己又无缘无故的惹到他了,神经微微的紧了下,“我就是顺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你吃过饭没有,我给你拿份点心来,好不好?”
“不用,上车。”他冷冷的拽起她的胳膊,就把她扔上了车,将自己的跑车钥匙丢给阿桦,让她开回家。
他要用这辆宽敞的车,方便他稍后想做的事。
看到他把车开到无人的湖边停下来,她微微一怔,“来这里干什么?”
他没有回答,免得她又吐出气到他吐血的话,直接堵住她的嘴,直奔主题。
意识到他的意图,她身体一僵,用力的推开他,好让自己有说话的机会,“在车里不太好吧?”
“你想在车外面也可以。”他毫不客气的扯开她的衬衣,显然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她像只受惊的小鹿不再动弹了,任凭他予取予求,她知道大魔王一旦兽性大发,她是逃不掉的,只有乖乖献上自己的身体让他掠夺。
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自己的抚弄中逐渐变得僵硬,像块硬邦邦的石头,就像往常一样,这是她从内心深处抵触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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