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我们怎会在这里?这里是?”
次日清晨,陆灵儿醒来,见此情形,问道。
“少主,这是洛州城外的月芽泉。你真的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华雪闻言,疑惑而认真的问道。
“月芽泉?对了,婆婆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记得咱们不是被宫若新关押在一个阴暗的地牢内嘛!”
陆灵儿闻言不由心头一紧。
可她的记忆确是少之又少。
“没事!我们昨夜被人救了!”
华雪闻言,她这才知道少主这是临时走火入魔了。
因此隐瞒了她胡乱杀人的事。
“哦?是谁救了我们?庄彤吗?不,以庄彤的武功不可能把我们从地牢救出……”
陆灵儿闻言想着。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是个蒙面人。他把我们救出后就不见踪迹了……”
华雪见此解释道。
她想能骗一时是一时吧!
“是吗?江湖中还有这样不求回报的人?”
陆灵儿闻言说着。
“少主,你现在感觉怎样?要不咱们赶路吧!”
华雪见状问道。
她想此地仍在洛州城外围,不宜久留,还是尽快带陆灵儿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旦宫若新下令追杀她们,她们很快就会被找到的。
“我只觉得头有点疼,其他都还好。对了,婆婆,您呢?您怎样?”
陆灵儿说着。
突然对华雪关心起来。
“婆婆没事。你既然没事,咱们就走吧!我想宫若新不会放过咱们的。”
华雪说道。
“嗯嗯!”
陆灵儿闻言应允了。
只见华雪两人顺着月芽泉旁边的小道走了出去。
不曾想刚出山道,便见一队骑兵正朝她们的方向赶来,华雪见状连忙道:
“少主,前面有人,小心……”
陆灵儿见来人正是宫若新的弟子骆小蝶等人。
华雪与陆灵儿对视一眼后,一跃而起跳到高树上停下,望着这一切。
只见她们刚刚站稳,闻得骆小蝶一声令下:
“快……快……”
看她们焦急的模样,陆灵儿以为出事了。
见骆小蝶等人远去,两人这才缓缓从高空跳下,闻得陆灵儿道:
“婆婆,你就在这城外树林等我,我还有事,得亲自去城中看看。”
“少主,如今宫若新定然已对咱们进行大肆搜捕,你此刻进城,岂不是自投罗网吗?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要去寻找庄彤?”
华雪见陆灵儿那炙热的眼神,问道。
“婆婆您放心吧!只要找到庄彤,我们即刻处城……”
陆灵儿之言,算是默认了。
“少主,在我去洛州城前,我把庄彤安排在后山树林的一个山洞里,要不咱们先到山洞看看,若庄彤不在,咱们再从长计议,你以为如何?”
华雪见状只好说道。
她原本不想如此快就告诉她有关庄彤之事,但为了以防万一,华雪只好如实以言了。
“是吗?请婆婆头前带路。”
陆灵儿闻言虽有一丝惊讶,但还是收回了。
后山树林她并不陌生,但有关山洞一事,她确是第一次听说,也只好请华雪头前引路了。
“嗯!少主,请跟我来!”
华雪闻言不曾迟疑,带着陆灵儿沿着山道一路往西,赶往后山树林方向而去。
却见东华厅大殿内,楚云凡作揖以礼:
“大人,我已吩咐下去,四处查找陆灵儿两人的下落,只要一有消息,咱们就能够知道。”
“好!此事你做的不错。对了,我交代你办的事情办的怎样了?”
宫若新闻言说着。
“请大人放心,我想洛州各个衙门现在一定已收到消息了。不出意外的话,李贺良此刻正在城查找杀害无辜民众的凶手呢!”
楚云凡闻言说着。
“什么?你没告诉李贺良,这些人都被陆灵儿所杀吗?”
宫若新闻言问道。
“对不起,是属下失职,属下一时间忘记了。”
楚云凡见此连忙解释。
“一群废物!罢了。你且下去吧!此事我已有计较。现在你要做两件事:第一,加紧对城门口的巡查力度,不能让她们轻易混出城去。二是赶紧飞鸽传书,通知你师姐,叫她不必等候你大师兄的消息了,即刻返回洛州城,我有事找她。”
宫若新见状一一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去办!”
闻得此言,楚云凡说完慌忙退出殿外而去了。
见其走远,宫若新这才缓缓来到座位上坐下,自言自语道:
“陆灵儿,这一次,我看你如何置身事外?”
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只见洛州县衙门口,李贺良急急跳下马背,走上前去。
便闻得杨方上前说道:
“李捕头,你怎么才来?吴大人已经在里面等你多时了!”
“是吗?究竟出了什么事,这么急?吴大人也亲自来了!”
李贺良闻言一边朝县衙大厅内走去。
只见杨方紧随其后,说道:
“你进去就知道了……”
李贺良闻言,只好快速往大厅赶去。
来到厅中,李贺良见许多大人都到齐了,连忙作揖以礼:
“吴大人,您如此急召下官回来,不知又发声了什么事?”
不等李贺良说完,便闻得吴雁德发出质问:
“李捕头,你昨晚干嘛去了?为何不在岗?”
“哦!回大人,我……我回家去了。”
李贺良见状说道。
“回家?你知道就因为你回家,昨天晚上洛州大街上发生命案,足足死了三四十人,你知道吗?”
吴雁德见状说道。
“什么?有这等事?”
李贺良闻言一脸茫然。
心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捕头,所有尸体我已让杨方率人运回了停尸房,据杨方等几名武功之人初步判断,这些人死于一种奇特的剑法,你待会过去看看,看能不能查出点端倪来!”
吴雁德见状吩咐道。
“好!属下这就去看!”
李贺良闻言说着,带着杨方出去了。
不想他刚出大厅,便见一卫士急急上前来到厅中作揖以礼:
“禀大人,朝廷都护使宫大人到了!”
惹得吴雁德一听,连忙唤道:
“快请!”
起身走出厅中前来迎接。
他想不通的是,此刻宫若新来此做甚?
不过他没有多想,或许是他想多了,不是吗?
大厅门前的石梯上,李贺良与正在上前的宫若新相互对视一眼后,各自忙碌去了。
只见宫若新缓缓走上前来。
吴雁德见状连忙作揖:
“宫大人,什么风把您吹到我这小庙里来了?”
请宫若新进屋入座。
“好说好说,吴大人,本官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呢!”
宫若新见状说道。
走进屋中,在左侧首座坐下。
惹得吴雁德连忙说道:
“是嘛!不知宫大人此次有何吩咐?”
“吴大人,你别急嘛!且听本官与你细细说来……”
宫若新迷之微笑,看起来,他已经准备就绪了。
“是!那卑职等就洗耳恭听了……”
吴雁德说着,在场的其余众官员无不一一附和。
厅中的气氛突然间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