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惯着吧,同事之间相互帮忙,我这次去A国也是找他们换的。”司纯解释。
欧逸辰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
和这女人说这些,浪费口舌。
“好了,没事了你出去吧。”
“嗯。”
司纯就真这样出去了,欧逸辰望着那袋说是蜂蜜的东西,想着她为什么不直接给老佛爷。
还没想透他们家老佛爷就来了电话。
“晚上回来吃饭,你舅舅和你谈点事。”
“得咧,我马上下班。”
“对了,带上司纯一起过来,我特意让阿姨做了她喜欢的菜。”
“哎呦喂老佛爷,您就别操*心人家了,她上晚班呢。”
“啊,上晚班?小姑娘家的怎么老是上晚班呢。”欧夫人开始心疼,“这样吧,一会你吃完饭给她送个宵夜,上晚班多累啊。”
欧逸辰,“……”
能不能别这么折腾他?
欧逸辰挂了电话,迅速换好衣服准备下班。
至于给司纯送不送宵夜,都是他说了算。
他们家老佛爷就爱折腾,尤其是喜欢折腾他这个儿子。
“逸辰!”
欧逸辰愣着没动,这声音他听了好几年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逸辰,我,我手受伤了,帮我看看吧。”
欧逸辰转身,看到那张曾经爱慕多年的脸,狠下心说,“不好意思,我已经下班了。”
“欧医生,我必须马上接骨,呲。”舒佳疼的呲牙,右手托着左手手腕,“欧医生,耽误不了您多长时间的。”
“骨科这时候有医生,接骨找他们。”
欧逸辰走到门口,冷漠的推开她,“我已经下班了,你去该去的部门。”
舒佳愣在原地,这会也顾不上手腕上的疼了,追过去拦住他,“欧逸辰!”
“很荣幸舒小姐还记得我的名字。”
“你真是无情啊,我们才分开多久,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我翻脸不认人?”欧逸辰冷笑,一句话也不想和她啰嗦。
像这种无情无义的女人,他和她争论什么呢?
本来欧逸辰以为她只是有点虚荣,和别的女人一样过上富足的生活,目标性强,这些他不觉得是问题。
本来嘛人就是自私的,任何人都希望自己可以过得好。
但是怎么办呢,他爸妈就是不把欧家的产业给他,谁让他热衷医疗事业,对金钱佛系呢。
下了电梯,欧逸辰突然想起司纯送的蜂蜜没拿,等他上去舒佳还在电梯口等着,也不去看骨科。
欧逸辰没办法,冷冷的说了声,“进来,我帮你接骨。”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
欧逸辰真不是为了她,而是他们家老佛爷喜欢司纯,有了她准备的礼物,说不定老佛爷心情好不用送餐了呢。
舒佳赶紧跟上去,刚才欧逸辰下电梯,她差一点就放弃了。
还好,她等到了。
欧逸辰不仅仅是外科医生,对骨科也颇有研究,这个舒家是清楚的。
很快帮她接好骨,欧逸辰拿着包装袋准备离开。
舒佳追上来,“欧逸辰,你要去哪儿?”
“下班了当然得回家。”
“一会回去吧,你帮我接好了骨,我请你吃饭。”
欧逸辰转身拦住她,“别跟来了,我给你接骨是因为你是病人,没有其他因素。”
“你手里拿的什么呀?”舒佳转移话题。
欧逸辰刚要说,舒佳很自然的拿过他手里的东西,打开一看惊呼道,“蜂,蜂蜜?”
她还特意去拧盖子,大概是想看看这蜂蜜的真假,奈何刚打开就弄得手指黏黏的不舒服,她一向娇生惯养,这种东西对她来说就是脏的。
而且没经过特殊处理,舒佳一脸嫌弃。
“这,这是哪里弄来的?”
欧逸辰把她手里的蜂蜜抢回来,“一个朋友带给我妈的。”
“这东西送给伯母?”舒佳和他一起进了电梯,“也太掉价了吧。”
“别胡说,这是纯正的蜂蜜。”
“你怎么知道是纯正,现在骗子太多了,就爱糊弄人,这种没经过处理的蜂蜜你真的敢给伯母用吗,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在电梯门关上之前,舒佳手速极快的把欧逸辰手里的袋子抢回来,丢入了电梯口的垃圾桶里。
而此时,电梯门合上,欧逸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蜂蜜落入垃圾桶,他想回去捡回来,欧夫人这个时候又打来电话。
“逸辰,你到哪里了,你舅舅一会还有事,在等你了。”
“知道了知道了。”
舒佳站在他旁边大气也不敢出,当初和欧逸辰谈恋爱,她最怕的就是欧夫人。
无论她做什么欧夫人都不满意,一副配不上她儿子的样,见了她说话阴阳怪气的。
为了讨好婆婆,舒佳花了很多心思,可时间长了不仅没有任何成效,反而越招她讨厌了。
得知欧逸辰继承欧家财产无缘,舒佳这才动了分手的心思。
她年轻漂亮,又是医学界的高材生,难道一辈子就要和一个普通的医生结婚?
欧逸辰不是欧家的少爷,他就是个普通的医生,哪怕是外科圣手,那点工资养她都不够。
她凭什么要受罪?
但现在,舒佳不这么想了,外面的那些男人没有一个对她是真心的,刚开始都说和她结婚,玩了几次电话都不接,转了一圈回来,还是欧逸辰对她最好。
欧逸辰挂了电话对她说,“你刚才也听见了,我妈在催我,如果你执意要请我吃饭,估计我妈一会会杀过来,你也知道她那个脾气。”
“那就改天吧,今天谢谢你。”
出了电梯,舒佳没给欧逸辰说话的机会,很潇洒的离开。
第一阶段已经完成,留点力气开始第二阶段吧。
男人啊,也不喜欢死缠烂打的,今天不行还有明天,反正来日方长。
司纯查完病房回来,偶然看到垃圾桶里熟悉的包装袋,她走近一看,这不是她让欧医生交给欧伯母的蜂蜜吗?
心下一紧,司纯把医用托盘放在护士台,捡起包装袋,心脏的位置仿佛被人狠狠的掐住。
她难以置信的抱着蜂蜜,脸火辣辣的疼,仿佛被人扇了一个耳刮子。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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