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卿也不生气,说了句更扎心的话,“至少我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儿,曾经拥有过,不像你,跟王宝钏苦守寒窑似的,等了那个女人多年,还守身如玉,简直就是男版王宝钏!”
“靠!过分,过分啊你们一个个的。”
欧逸辰气得脸色涨红。
“你们知道个屁,我是私生活检点,怎么到了你们口中却成了……成了……”欧逸辰都要气疯了。
“好了好了,喝酒喝酒!”叶少卿撞了下他的胳膊,“我晓得,你内心是骚*动的,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说出去……啧啧,你说会不会上热搜啊,你好歹也是欧家的独生子,多少女人的梦中情人,这不是白白浪费资源么?”
“滚你的!”
“不过说真的,你也该放下了,我瞧着你身边的那个小护士挺不错的,你不考虑一下把人家收了?”
欧逸辰懊恼,“都跟你解释过多少回了,我没那个意思。”
“你没那个意思,人家有啊,你还别说那小护士挺清纯的,我可以和你打赌,她还没谈过男朋友,和你挺般配的。”
“别胡说八道,人家才刚刚毕业,我比她大好几岁呢。”
“哎呦这都什么世道了,大几岁还是个理由?女人大几岁都不是事儿了,你个男人大几岁还怕人说三道四?”
欧逸辰真要给他跪了,每次来都抓住这个事儿不放。
“来来来,什么都别说了,喝酒喝酒。”
*这一天江嬛嬛并没有待在医院,她去见了诸亦铭。
诸亦铭正在剧组忙着,江嬛嬛等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他。
“实在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关系,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倾城皇妃》到了后期制作,您忙也正常。”
“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我瞧你脸色倒是好看多了,晏先生把你照顾得挺好。”
“是好了很多,本来今天我想出院的。”
“还是听医生的比较好。”诸亦铭请她入座,“你那天可真是把我给吓坏了,我到现在还心有余悸呢,上一秒钟咱们还好好的说着话,怎么突然就头痛欲裂,当真是一点征兆都没有。”
江嬛嬛就是为此事而来,她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头痛。
“头痛发作之前,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也没说什么,是我一直在说剧情,把结局改了的剧情,你还记得吗?”
“锦寻葬身火海么?”
江嬛嬛说这话时很自然的想到那个场景,大火中她嘶声裂肺,一片苍凉。
脑子蓦然抽搐了下,江嬛嬛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江嬛嬛!”诸亦铭看她神色不对,立即起身,“你怎么了,又头痛了吗?”
江嬛嬛两手抱着头,面色痛苦,“是有点疼,能,但是能撑住。”
“那可不行,我送你回医院个,赶紧走。”
江嬛嬛双手捂着胸口,她虚弱的阻止,“别,别送我去医院,我得想清楚怎么回事……自从犯了头痛,我总觉得自己的记忆缺失了一部分。”
“记忆?”
诸亦铭才不管这些,如果出了事他负不起这个责。
他还是偷偷的给晏寒笙打了电话,亲自陪同江嬛嬛。
“真的没事?”诸亦铭是心惊胆战,眼见江嬛嬛的面色越来越难看,他又想打附近的救护车。
剧组的医务人员很快赶到,拿出止疼药给江嬛嬛。
江嬛嬛却忍着没吃。
如果不趁这个时候想起来一些事,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过去。
到底遗忘了什么事?
头痛逐渐加剧,江嬛嬛却依然没想起来什么事,她的记忆里重叠的只有两个小孩的身影,一男一女。
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一律没有任何印象。
啊!
江嬛嬛又一次在这种刺激中昏了过去。
晏寒笙和欧逸辰等人赶来时,剧组的医务人员已经做了措施,给她打了止疼针。
回医院的路上,晏寒笙的神情复杂,他怀里抱着江嬛嬛,眸子里透露出胆战心惊的惧怕之色。
“为什么又昏倒了?”他问欧逸辰。
“大佬,我说的很明白了,要不然她要出院我能拦着么?”欧逸辰给江嬛嬛做检查,并未发现不妥,“还是和上次一样,头痛导致昏倒。”
“要你说??”晏寒笙眼神阴鸷。
车上的其他医生和护士都不敢去看晏寒笙的脸色,也就欧逸辰敢回话,一个个的吓得自哆嗦。
“那,那也就是这个情况啊大佬,您着急也没用。”
晏寒笙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其他医生和护士是手忙脚乱。
回了病房,江嬛嬛转醒。
比起上次的昏睡,这一次她清醒的比较快,且没有胡言乱语。
“怎么样?”晏寒笙寸步不离的守着,医生们都在外商议对策,“头还疼吗,医生都在外面,我让他们进来。”
头痛过后总会有后遗症,江嬛嬛浑身发软,头也昏昏沉沉的。
“别。我想自己静一静。”江嬛嬛抗拒,“我想到了一些片段,不是梦,像是真实发生过。”
晏寒笙沉默不语,心如刀绞。
在医院照顾了她几天晏寒笙已有经验,给她垫了枕头。
“有没有舒服些?”
“嗯。”
“还是让医生来看一下吧,得确定你没事。”
“我本来就没事啊。”江嬛嬛揉了下眩晕的头,“刚才我好像做了一个梦……晏寒笙,我怀疑我小时候被大火烧过。”
晏寒笙实在不忍看她受此折磨,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她。
“今天我去诸亦铭那儿就是想问问我那天发病的情况,我完全能确定我有一段记忆被抹去了,就是被大火烧伤的那一段。”
江嬛嬛继续道,“偶尔我脑海里还会闪现一个小男孩,我看不清他的脸,大概,大概和现在的小白差不多吧,不过那样子真的和小白如出一辙,你说,怎么可能是小白呢?”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有这种回忆,晏寒笙……”江嬛嬛喃喃低语,头部的疼痛渐渐加剧,脑海中的画面也慢慢变得模糊。
眼看她又要犯病,晏寒笙痛苦的嘶吼,“你看到的不是小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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