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的矛盾升级。
自从钟楚瑜和他哥结婚,他每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再这么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妈,你一直在逼我按照你的目标走,可曾问过我愿意吗?”
向晚微愣,软了语气,“不是我逼你啊儿子,你要搞清楚,逼我们母子的是你爸,是叶家的族人!”
“这个社会的残酷是你想象不到的,一旦被逼到那个绝境你就会明白,爱情什么的都是狗屁,假如有一天你不再是叶家二少了,钟楚瑜会多看你一眼吗,或许在她眼里你连乞丐都不如。”
叶少霖深吸口气,冰冷的空气钻入肺腑,刺得叶少霖心口生疼。
“儿子。”向晚的手搭在他肩上轻拍,“我也不想逼你,你和钟楚瑜一开始就不合适,这个女人野心勃勃,根本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她能助你,也能毁了你,现在她成了叶少卿的妻子,对于我们来说是一件好事啊。”
“够了!”叶少霖的情绪将近崩溃,“我不想再听这些。”
“妈,你早些休息吧。”
话说完,叶少霖大步而去。
向晚独自站在叶家偌大的后院许久,望着这座她费尽心机占有的大宅院,却不知还能拥有多久。
叶少卿并不像表面那么纨绔,她怕儿子不是他的对手。
被叶少卿抱回房间,钟楚瑜疼痛难忍的躺在床上,在这个特殊的日子她不方便去医院,也不好给叶家的家庭医生打电话,只能忍着。
叶少卿从阳台进来,瞧着她咬牙忍着的样子冷笑,“还是不肯说实话?”
“啊?”钟楚瑜像是不明白,“老公,你想知道什么?”
“大半夜的爬墙跑出去,怎么,结婚几天就想红杏出墙啊,还是你和叶少霖约好在外面偷&情?”
钟楚瑜激动的呛声,许久才出声,“老公,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我如果真的想和叶少霖有点什么,也不必等到今天啊。”
“疼么?”叶少卿故意恶劣的敲了下她的腿,钟楚瑜本能的缩了下却还是没能躲避他的黑手,他敲的地方正好是最疼的位置,钟楚瑜脸色发白,却咬牙挤出一丝笑意,“还好。”
“骨头还真硬。”叶少卿的手指摩挲着她修长的腿,钟楚瑜脸上爬满惊恐,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手,生怕男人突然的一个动作她双腿残废。
以这个男人的恶劣绝对做得出来,到时候她还落得一个红杏出墙的骂名。
“老公……新年第一天有什么特殊安排么?”
叶少卿抬起视线,“别妄想从我嘴里套出话,什么安排我都是临时起意。”
“人家就是关心你。”
“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看你的样子已经忍得够久了,离天亮只有几个小时了,你打算明天早上怎么对爸妈解释你的伤痕累累?”
这确实是个问题。
钟楚瑜可怜巴巴的望着他,“老公,你不给我找个可靠的医生看看吗?”
“当然可以,你是我老婆,我不心疼谁心疼?”叶少卿和她打起了太极,“只要你告诉我,跑出去见谁我就给你找个可靠的医生,欧逸辰你知道吧,有名的外科专家,他的特效药可不是一般的厉害。”
钟楚瑜当然知道,她也是就这个意思,叶少卿和欧逸辰的交情那么好,只要他一句话欧逸辰肯定会来的。
“我真的随便出去逛逛。”钟楚瑜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还在百货商场遇到了晏先生和江嬛嬛,他们可以替我作证,我真是一个人瞎逛。”
“呵!”叶少卿狠狠捏了把她脸,“最好别骗我。”
随后他走到阳台去打电话。
钟楚瑜两手死死拽着床单,透过茶色玻璃窗她看到叶少卿的身影被灯光拉得老长。
几分钟的功夫叶少卿就回来了,他掀开被子躺上去,关了灯全然不顾枕边的钟楚瑜。
钟楚瑜自然不敢再闹腾,看这架势,叶少卿是不会这个时候给她找医生了。
那么她也睡吧,她都这个样子了叶少卿总不会还对她做那种事。
然而,等她躺下去,原本背对着她而眠的叶少卿却突然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
“老公?”钟楚瑜吓得双腿发抖。
“你说的不疼的。”
“疼,怎么可能不疼,老公我好疼。”钟楚瑜求饶。
“呵,骨头不是挺硬的么,这会儿承认疼了?”
“老公,明天好不好,等我身上的伤好了一定好好伺候你。”
叶少卿没有放手的架势,黑暗中,男人的手如同魔掌一样,一句话再也无法让钟楚瑜辩驳。
“无论哪里疼,那里没摔坏吧!”
钟楚瑜,“……”
除夕之夜,混乱的还有晏家。
老爷子因晏寒笙的缺席早早就离席了,晏家长辈们都在胡乱猜测,晏成觉和二弟晏成明一直在联系晏寒笙,几个小时后才等到一通电话。
总算结束了茶话会,晏家族人陆续离开,晏成觉和夫人周敏君凌晨才躺下床休息。
这样的日子周敏君一点也开心不起来,上了床她找到机会和丈夫提。
“少枫今天给清姿打电话了,给我们都送了祝福。”
“嘴皮子上的事儿,不必在意。”晏成觉带着金框眼镜,手里翻阅着财经杂志。
“成觉。”周敏君主动抱住他,“少枫再怎么说也是你儿子,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要和他计较么?大过年的孩子一个人在外无家可归,也不敢联系家里人,你真的要……”
话还未说完晏成觉冷声打断,“他要靠自己的能力发家致富,我为什么不能成全他?年轻人有这样的气魄很好,作为母亲你该为他感到高兴。”
“可……那分明是他的气话,你还要和他置气到什么时候?”周敏君急了,“你们父子闹成这样老爷子心里也不好受啊,今天的年夜饭本来就少了个寒笙,少枫又不在,晏家那些人又虎视眈眈,成觉,算我求你了,就别为难少枫了好吗?”
晏成觉狠狠摔下杂志,“你的意思是我为难他了?你怎么不想想,当初又是谁逼着他做这种选择,分明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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