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摇摇头,“具体我们不清楚,只知道三个月前金陵城突然空降一位神秘贵主,扬言要成为金陵第一世家,掌控金陵所有的房产、娱乐和那些大大小小的生意。”
“他的豪言引起本地权贵的不满,本想把他赶出去,谁知他以铁血手腕逐步吞并他们旗下的产业,致使那些大小家族整日惶恐不安。”
“哪怕家缠万贯的苏家和杨家面对他们的手段也是没有一点办法,现在两家影响力已经大不如以前了。反倒是廖家和上官世家向那位贵主俯首称臣,家族事业和影响力蒸蒸日上几乎到了无人敢惹的地步。”
“对了,还有个更重要的事,听说那位贵主的公子放出谣言要迎娶苏家千金苏流婉呢,这事在金陵城大街小巷传的沸沸扬扬。”
……
秦默:“……”
他娶苏流婉,那千叶呢?
以千叶的本事,保住她应该不是个难事吧!
为了解事情真相,秦默直接来到了杨家。
“秦兄弟,你……你怎么来了?”
正在家抑郁寡欢的杨玉山看到他,神色间露出一抹狂喜。
“闲来无事来金陵走走,怎样,这么长时间不见挺好的吧!”
杨玉山硬挤出一丝笑容附和道:“好,好,上次多亏秦兄弟出手帮忙,要不然我杨家的产业现在还被那个廖英朗父子握着呢!”
秦默呵呵一笑,“好就行,不必客气。”
他不愿说实情,秦默表示理解。
毕竟以杨家过去的地位,如今突然沦落一个二流角色搁谁都无颜面对。
“秦兄弟,你来金陵是不是有什么事?”
“那倒没有,只是过来看看罢了。”
杨玉山点点头,“挺好,挺好。”
嘴上挺好,可脸上尽是无奈之色。
秦默看了他一眼,随之询问道:“看你愁容满面,似乎有心事啊!”
杨玉山叹了声气,不知该不该把具体情况说给他听。
说出来吧毕竟他是外地人,参与金陵是非中划不来;可不说吧,他又很可能是改变金陵目前局面的最佳人选,一时之间他不知当不当说。
“杨少爷,有事不妨说出来,没准我能帮到你呢!”
这……
杨玉山犹豫片刻,只好把事情说给他听。
一番叙述,秦默颇为惊讶,“一个外地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
“唉,那哪是本事,那是仗着身边有个厉害的角色明抢掠夺。”
“我们金陵城那些大小家族因为畏惧已经不少人投靠他麾下了。像廖家父子和上官穹,为了能够在金陵出人头地不惜当他们的走狗,搞得现在大家伙怨声载道。”
“难不成你杨家跟苏家联手都抵不过那个吕鲲?”
苏家?
杨玉山苦涩摇头,“苏家同样不好过,吕鲲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凡是在金陵排的上号的大小家族旗下的产业他都要吞并,吞并不了的就开始打击,我杨家和苏家现在也是苦苦支撑而已。”
听了他这么一说,秦默轻笑道:“有意思,看来我得走一趟苏家了。”
“秦兄弟,这天快傍晚了留下吃顿饭休息休息明天再去吧!”
“不必了,我住酒店即可。”
杨玉山连忙说道:“那哪行?你大老远来金陵,还是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才好。”
“你就不要跟我客气了。对了,你跟那个廖长鸣的女儿廖丽珠现在如何,你俩有没有重归旧好?
说起廖丽珠,杨玉山心疼的同时更多的是无助。
“她……她被她那个挨天刀的父亲廖英朗许配给了吕鲲。”
秦默:“……”
刚开始不了解情形,杨玉山说明之后秦默觉得廖英朗简直畜生不如。
为了一己私利不惜出卖自己女儿,天底下又有几个父亲如此狠心?
“现在廖丽珠情况如何?”秦默追问。
“还能怎样,每天被关在房间里出不得门,就等吕鲲登门迎娶了。”
秦默不知怎么说了。
那个吕鲲真够不要脸的,自以为有几个臭钱还想老牛吃嫩草,简直让人可笑。
“我听说他有个儿子,嚷嚷着要娶苏家千金苏流婉,是真的吗?”
半晌后!
秦默询问道。
说起这个杨玉山更是气愤,“不错,他儿子叫吕天,比起他父亲吕鲲还要狂。无论走到哪,吃饭不给钱,碰到有姿色的女人直接下手,据说好些女人不堪被他羞辱一死了之了,十足的土霸王一个。”
吕天!
秦默记住了这个名字。
“行了,我先离开了,有事我会再来找你。”
杨玉山亲自送他到门口,道:“秦兄弟,今日金陵不比往日,多加小心。”
秦默点点头,头也不回的朝远方行去。
杨玉山喃喃自语,但愿他的出现能帮金陵解除目前的危机。
当天晚上秦默找了家酒店落脚休息,第二天上午来到了苏家。
苏文山见他如同看到救星踉跄着老躯前来迎接,“秦小友,好久不见啊!”
秦默笑了笑,“苏家主,身子骨可好?”
“好,好的呢,秦小友里边请。”
苏文山赶紧让下人奉茶,秦默左右看了看这冷冷清清的苏家,询问道:“今日的苏家可不比往日繁华啊!”
苏文山叹了口气,将送到嘴边的茶杯放回茶几,道:“秦小友有所不知,金陵的天变了。”
“我知道!”
苏文山惊讶,“你都知道了?”
“不错,在来你苏家之前我去过杨家,杨玉山杨少爷已经把情况跟我说了说。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千叶呢,难道有千叶在还不能保你苏家?”
千叶?
苏文山无奈而道:“在那个吕鲲到来之前千叶出了远门说要去见一位老朋友,几个月过去了到现在都联系不上。要是他在的话,我苏家不至于如此被动。”
“哦?他去哪了?”
苏文山摇摇头,表示不知。
“那苏小姐呢?”秦默追问。
“在后院!”
“那个吕鲲的儿子吕天扬言要娶我孙女,我不同意,担心她就不让她出凤凰山庄。”
此时的苏文山,早已没有了往日的独断专行倒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垂暮老人看起来极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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