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千殇,你可知本宫找你所谓何事?”
众人离去!
玄阴仙姬缓缓睁开了眼睛。
愁千殇面如平静的同她对视一眼,道:“知道!”
“既然知道,那就给本宫一个理由,给不出理由别怪本宫不念旧情。”
玄阴仙姬的声音在宫殿悠悠回荡,愁千殇无奈而道:“婉清,万山封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不该对他痛下殺手。”
“他是不是那种人本宫自会理清,无需你来为他说情。”玄阴仙姬徐徐起身的同时又道:“愁千殇,看在你救本宫离开埋骨城的份上本宫不与你计较。即日起,离开玄阴宫离开本宫的视线。”
“婉清……”
“离开!”
玄阴仙姬厉喝一声,一股莫然气息压向愁千殇,愁千殇叹息而道:“好吧,我离开后只希望你好好的照顾自己,还有就是小心埋骨城的人。”
望着他那离去的背影,玄阴仙姬神色喃喃,“愁千殇,不要怪我,我只是不想我跟公孙白的事把你牵扯进来。”
虽说他的离开有些感伤,但玄阴仙姬不后悔今日的决定。
她跟公孙白之间的仇恨不死不休,愁千殇又怎会让她独自面对,被赶出玄阴宫的愁千殇并未离开西域而是暗中留下守护她安危。
就在西域对上埋骨城的同时,阳城这边的秦默正遭遇极大的困惑。
回来这些天每次见颜姐的时候都发觉她抑郁不安,原来是自身上的缺陷。
本想为她医治,奈何她的情况自己好像束手无策,这该如何是好?
望着窗外滴答不停的雨水,秦默转身对在客厅的郑晓洁说道:“姐,我出门一趟。”
“弟弟,外边下的雨呢,你要去哪?”
“我去一趟唐家,晚饭不用等我了。”
“那好吧,注意别淋湿了。”
秦默嗯了嗯,拿起一把伞走出了家门。
颜姐的情况极为复杂,此刻的她怕是最需要关心的时候。
半个时辰后,秦默出现在了唐家。
看到他过来,林清婉赶紧接过他的雨伞招呼道:“秦默,你来了!”
“伯母,颜姐呢?”
“屋里头呢,中午饭都没吃,我真担心她这样下去身子骨吃不消。”
秦默朝唐红颜房间望了眼,安慰道:“我过去看看。”
此刻的唐红颜听到秦默的声音,神色慌乱的想要去反锁门却被秦默挡了下来。
“颜姐……”
见到他,唐红颜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你……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连中午饭都没吃,我过来看看。”
“我没事!”
唐红颜转身走向一旁,秦默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拥抱在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一幕唐红颜先是一愣随之想要挣脱,只是秦默并不肯松手。
不知过了多久,秦默缓缓松开对她的拥抱安慰道:“别想那么多,我会想办法医好你的。”
唐红颜低着头没作声,但秦默能感受的到她此刻的心情。
“秦默,要不……我们算了吧!”
秦默怔了怔,继而说道:“颜姐,你这是怎么了,就因为这点小事要跟我分开?”
“小事?”唐红颜苦涩而道:“这已经不是小事了,我不想你因为我影响你的一生。”
“颜姐,你多想了!”
“你我是情侣,哪有影响一说?”
“你这情况虽有点复杂但并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给我点时间我保证会医好你的症状。”
“可是……”唐红颜还想再说,秦默把她拥抱在怀里吻了她一下,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像往常一样开开心心,至于其他事不要想那么多,知道吗?”
听着他这话,唐红颜眼圈通红的嗯了嗯声,“我知道了,我听你的。”
秦默陪她待到天黑才走出唐家,第二天的时候踏上前往鬼王宗的路程。
距离很鬼王的承诺还有一些时间,既然黑丹已炼出还是尽快交到他手里的好。
看着手里的黑色丹药,鬼王询问坐在那里的秦默,“此丹真能恢复我儿鬼狄丹田?”
秦默摸了摸鼻子淡然而道:“应该可以吧,毕竟我第一次炼制这种丹药具体效果如何只有服用过才知道。”
鬼王不再多说,收起黑丹说道:“我就相信你这一次,倘若丹田恢复失败,我会再找你。”
秦默:“……”
“那好吧,要没其他事我先离开了。”
见他要走,鬼王追问道:“你不打算见见我的女儿?”
呃……
秦默怔了怔,随之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我还有其他事要处理就不打搅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鬼王打量两眼黑丹便转身来到了儿子鬼狄所修炼的密室。
幽暗深沉见不得光的石洞里头,一个披戴黑色面具头发凌乱的男子盘腿坐在那,看到他的到来像是石化一般不为所动。
“鬼狄,我的儿,我看你来了!”
“父亲,丹药拿到了?”
“不错,具体疗效如何又能不能恢复你的丹田一切还是个未知数。”
鬼狄脸旁抽丨动两下,桀桀而道:“只要有一丝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见他如此,鬼王直接将黑丹拿给了他,“能不能恢复丹田就看你个人造化了。”
说罢!
黑丹飞到鬼狄跟前,看着眼前这颗乌黑透亮的丹药毫不犹豫的一口吞了下去。
刹那间!
鬼狄只觉得一股强横的气息冲刺自个的奇经八脉,鬼狄一时难以承受面色极为痛苦。
嗯?
鬼王见状,当即施展真元帮他调养,随着鬼王气息的介入,鬼狄痛苦似乎减轻许多。
可他修炼的是鬼王宗至阴至邪的秘法,黑丹里的至纯至阳的太玄之气让他难以适应,尽管如此鬼狄还是咬牙坚持。
直到夜幕深沉,一身冷汗的鬼狄在父亲鬼王的帮衬下邪气逐渐被净化,紧接着一股股浩然正气不断洗髓他的全身。不仅如此,鬼狄还发现自己那破碎的丹田正一点点的修复如初,感受着那强盛的灵力,鬼狄露出了狡诈的笑容。
半个时辰后,鬼王收回气息的那一刻明显感应到有点不对劲,具体哪里不对劲他一时察觉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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