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胡家人来了!”
下午!
杜五爷正在沙发上休息,苍狼猛的推开别墅门走了进来。
胡家?
杜五爷突然坐起身,道:“来人是谁?”
“胡家的胡严正。”
是他?
杜五爷微微一愣,“他找我干什么?难道他知道赖高雄的死是我们干的?”
“五爷,我想他应该不知。”
“毕竟当时绑赖高雄的时候现场并没其他人。”
杜五爷微微摇头,“不,以胡家的能耐,调查赖高雄的行踪不难。”
“五爷,那要不要我安排人手赶来?”
不等杜五爷回应,门外响起一道嘎吱停车声。
二人不由望去,一个大汉从驾驶座走下来迅速来到后排车门,紧接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出现二人视线。
看到中年男人的那一刻,杜五爷表情凝重,“胡严正!”
没错!
来人正是胡严正,林城大名鼎鼎的胡家家主。
既然来了,杜五爷不得不正面应对。
“哎呀,胡家主,真是稀客啊!”待人走进来,杜五爷笑着抱拳招呼。
“五爷,突然到访没打搅到你吧?”
“哪里哪里,胡家主能来我这是我杜某人的荣幸。来,请坐!”
苍狼给二人冲了茶自个守在杜五爷旁边不作声。
“胡家主,请喝茶!”
胡严正点点头,小喝一口,道:“五爷,可知我来阳城找你所谓何事?”
这个……
杜五爷呵呵笑道:“还请胡家主不吝指教。”
胡严正看了他一眼,将茶杯放回桌面说起了正事,“临近年关的时候我那小舅子赖高雄来了趟阳城,可这年都过去了到现在不见踪影,联系又联系不上,所以想请杜五爷私下打听打听。”
杜五爷:“……”
原来他不知道赖高雄已死的事啊?
他奶奶的,害的老子瞎担心一场。
杜五爷心里暗骂,表面上神经缓和了许多。
“胡家主,可知赖老板为什么来阳城?”
胡严正摇了摇头,“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听我那弟妹说他好像为了跟唐家合作开发矿区的事,不知是真是假。”
唐家?
杜五爷疑惑,“你可问过唐家?”
“问过了,唐氏集团的唐元忠唐老板说并未见过此人。”
“我知你杜五爷在阳城吃的开,所以冒昧前来请五爷你帮个忙。”
“找到他,我胡严正必重谢!”
杜五爷假装一副热情的模样说道:“胡家主客气了,如果赖老板还在阳城的话我一定帮你找到。”
“多谢!”
“没其他事我就不打搅了!”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他消息的话还请五爷知会一声。”
胡严正离去!
“五爷,看来这个胡严正并不知赖高雄惨死的事。”
“呵,不知道更好,反倒给我们省麻烦了。”
“五爷说的是,但那个赖高雄到时候如何跟他说?”
“就说找不到,死不承认!”
苍狼点点头,“我明白了!”
天黑的时候,张姐来到了他的别墅。
见她到来,杜五爷一脸欢喜,“张玲,你……你来了啊!”
张姐看了看他,道:“我是为秦默的事而来。”
秦神医?
杜五爷不解,“他怎么了?”
“他……他白天的时候跟谭振海闹得有点不愉快,现在谭振海要除掉他挽回颜面。”
杜五爷惊愕。
谭振海除掉他?
简直就是个笑话。
就他那点屁大的能耐,秦神医会怕他?
真是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
张姐见他不当回事,又道:“你最好还是让秦默小心点好。”
杜五爷不以为然的说道:“张玲,放心吧,就他那点本事根本不可能。”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当我没来过!”
张姐打算离开,杜五爷突然握住的她手腕,“张玲……”
“放开我吧!”
杜五爷神情不舍,“今晚留下陪我吧!”
陪你?
张姐愣了愣,随之拒绝了他的要求。
“张玲,自打上次后我没有一天不盼望你回到我身边,以后就跟着我不要回到谭振海那里了,好吗?”
张姐失声苦涩,“我不是跟你说过,我们以后各过各的。”
“你是说过,可我管不住我的心呐!”
“今后,留下来吧,我向你保证我这后半辈子只守着你一人。”
张姐踌躇犹豫。
谭振海虽对自己不错,可他女人实在太多,大部分时间都是自个一人过。
现在杜五爷要求,他不知如何选择。
“张玲,难道你连给我弥补的机会都不愿意吗?”
“只要你肯留下,我什么都听你的。”
看他对自己真情流露的模样,张姐叹了声气,“你这是何必呢,以你现在的势力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为何偏偏选择我?”
“你说的不错,以我目前的地位我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得到,可我的心除了你再也装不下别人。”
张姐被他这话给软化了。
女人一生追求不正是如此吗?
有个爱自己的男人,有个美好的家庭,至于其他的,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了。
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她……她心软了。
虽然他曾经伤害过自己,可了解事情真相后她才明白,这些年自己误会他了。
当年若不那样做,只怕死的不止她孩子自个了。
终究,张姐还是折服了。
天色黑沉,她留在别墅陪伴杜五爷,而谭振海这边始终联系不上人。
家里没人,电话不接,谭振海不知她去了哪,更不知此刻待在谁的旁边。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怡景悦庭,中途上厕所的夏凝雪见他坐在客厅,开口询问道。
“哦,你先睡吧,我不困!”
夏凝雪楞他一眼,不再作声。
深夜子时!
秦默趁夏凝雪熟睡之际,悄无声息了走出家门来到了附近的露天公园。
既然白天宣战,他自然前来应约。
北风萧萧,刺骨寒风刮在脸上让人生疼。
虽说开了春,可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秦默,没想到你居然真来了!”
一处空旷之地,早已在此等他的武兴双手背后率先开了口。
秦默呵呵一笑,“你作死,我焉有不来之理?”
“哼,咱俩谁死还不一定呢!”
秦默惊讶,“怎么,难道通过上次交手你认为你能败我?”
“为何不能?”
“上次不过试试你的身手,今夜便是取你性命。”
“秦默,出手吧!”
话落!
武兴率先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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